但余敏珍并没有马上操他,而是命令胡东宇,“贱人,不知道学一下那骚货吗,把老娘的鸡巴插他逼里操他,等老娘在他逼里操爽了,才赏你肉棒吃,否则,就只让你一直欲求不满,但偏偏啥都吃不到。”
体内吃到一半的肉棒突然被抽走,胡东宇此时本就饥渴难耐。
结果这女人还威胁他,若是不干活,之后都不让他吃,这怎么能行呢!
他生怕自己再也得不到满足,马上应了一声,把身体爬过去,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女人腿间的粗挺。
手握这昂然巨物,胡东宇又忍不住夹紧下体,眼中有些痴迷,这可是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呢,上面甚至还带着他的体温,此时却要经过自己的手,进入别的男人体内,满足另一个他,简直让人心碎。
可该做的还是得做,不然,他永远得不到它下一次的所属权。
这么想着,心中颇为不舍的胡东宇还是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正跪趴着,屁股对准余敏珍的,高骏的淫洞,把手中的巨物抵上他的臀缝,让它慢慢滑进男人腿间,抵上男人穴口,插入男人体内。
随后,自己来到余敏珍身后,推着她的腰身,把她的粗挺撞入高骏体内,又再次拔出,再卖力插入,不停地满足这个跟自己抢鸡巴吃的骚货。
两个男人都被余敏珍折腾的一会儿满足,一会儿空虚的,别提多难受了,就她自己享受极了,不用自己出力,就有一个帮她操另外一个,爽由她来享受,力气由男人们自己出。
逼里吃一会儿鸡巴就又被抽走,这么来来回回搞了几次,两个男人不被折腾得欲火焚身才怪,谁都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求她也换不回丁点怜惜。
而且,他们有两个穴,而女人只有一根鸡巴,还不愿意用手,再加上她总是那么喜欢恶趣味,即使那鸡巴再粗大勇猛,都无法抚慰他们的身体。
在她的折腾下,两个男人浑身上下几乎都写满了欠操二字,可惜她故意视而不见。
但玩得久了,男人们又是出力又是被操逼的,很快就没了力气,双手都是软绵绵的,几乎推不动她了,余敏珍总算放过他们,不再让他们推着自己操,而是...
就听她骂道,“两个贱人,都给老娘跪趴到前面去,一起翘起屁股露出逼,等着挨操!”
听到终于能吃她那大铁棒,男人们非常自觉,全都在她面前乖乖趴好,撅起屁股把直流淫水的穴口往后压,不停地朝她扭着屁股,希望自己先吃到。
“说,这吃先操谁好?”余敏珍坏笑着用手拍拍两人不停地骚晃的大白屁股。
“我,我,操我...”
“操我,先操我...”
两个男人又抢着回答。
结果换来却是两个巴掌。
余敏珍没答应他们,而是把两只手分别插入他们腿间,用手指抠弄他们异常湿润的淫穴。
手上肆意把玩着,口中却是恨恨地说,“要操谁,当然得老娘自己说了算,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让我来揉揉逼,谁的逼夹得紧,我就操谁。”
一听到她这话,两个男人争相夹紧被手指插入蹂躏的下体,想让她感受自己骚穴的紧致感。
可不管他们怎么卖力,最后似乎都是半斤八两。
“都一样紧啊,两个都欠操,这样让我很为难诶!”
余敏珍一边用手指插他们,一边苦恼着。
两人自然又争相求操。
之后,余敏珍又想到一个办法,让两人继续用嘴给自己口,确切地说让他们轮流吃自己的鸡巴,每人吃一口,吃完换下一个,吃三分钟时间,时间一到,鸡巴在谁嘴里,她就先操谁。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击鼓传花?
说干就干,只见她拿起手机,设置了时间,三分钟一过就会响铃,响铃时谁含着自己的大棒子,她就操他。
在两人都跪在她身前,把头都凑近她那鸡蛋般大小的蘑菇头之后,余敏珍把鸡巴插进先凑过来的胡东宇嘴里,直顶他的喉间,“要这个深度,插到喉咙才算,听到没有?”
“听到了。”
“呜呜。”
两人同时应声。
准备好一切,余敏珍笑着按下时间。
就见嘴里吃着鸡巴的胡东宇象征性地深咽一口这粗壮,之后才把它拔出来,边上的高骏赶紧凑过头来接棒,双手捧住它,直把它吞进喉咙最深处,也跟着咽了一口,然后把它拔出来,换成胡东宇捧着吃。
男人们就这么轮流捧鸡巴吞咽。
也不知过去多久,总觉的时间差不多了,仿佛随时都可能响起铃声,因此,在吞咽嘴里的大肉棍时,两人都慢吞吞的,似乎想把它含得久一点,最好直接等到响铃。
可惜他们都提防着对方,只要其中一人做出吞咽的动作,另外那个就会迫不及待地抢过鸡巴根,直接把它从对方的嘴里拔出来插进自己嘴巴。
越到后面,两人抢得越激烈。
直到高骏刚咽入喉间深处,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