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或者是棉条。
体内装精液,似乎成了他们的日常。
在这样的情况下,高骏第一次来了例假。
这个是余敏珍没想到的,她之前也只是说说,没想他真来了。
但是,高骏两人却不一样,他们的身体自从变得不一样之后,自然会考虑到这个问题,也在网络上搜过。
距离那日没过几天,就有不少男人在网上说自己来了例假,哭诉下体每天贴着卫生巾有多难受,多麻烦。
还有不少人抱怨自己痛经,更有甚者被搞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他们从来不知道,痛经会痛成这个样子,喝了再多热水都没个屁用。
在知道自己也会来例假之后,两个男人的心情就极为复杂,一边是希望它不要来,不要来。
长了个天天被女人操的逼也就算了,例假还是别来了吧。
可是同时,又希望它来,希望它赶紧来,只要它来了,就表示自己没怀孕,就不用担心了。
就在这样的矛盾下,高骏来了。
他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贴卫生巾特别的讨厌。
唯一的好处就是至少证明了自己没有怀孕。
此时的他已经习惯了插棉条,自然希望不要用卫生巾,想要用棉条。
但他的请求被余敏珍驳回了。
就像他当初拒绝余敏珍一样,甚至是一模一样的话。
余敏珍买的第一包棉条就因此闲置了许久许久,第一个倒是被他自己用上了,并且经常插着。
不过到了晚上,在身边那个贱货被女人扒光衣服,压在床上狂操的时候,他的心中是万分的庆幸,幸好自己来了例假,最近几天应该不用忍受女人的折磨了。
以前是两个人同时承受,可以替对方分担,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吃大棒子了,虽然被满足的很爽,但女人那鸡巴又粗又长,还特别持久,而且她每天的兴致都极高,一天都要来好几次,还得天天插棉条堵精液。
把胡东宇折腾的,那穴口的红肿,几乎没有一天消下去过。
可高骏忘了,在余敏珍折腾那贱人的时候,自己也赤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
在那‘啪啪啪,嗯嗯啊啊,噗呲噗呲’的操穴声的骚扰下,再加上床上传来的震动,来了例假并没有阻止他的身体产生渴望,甚至反而让他似乎更敏感了。
两人还没操多久,他的身体就来了感觉。
他也好想被操啊!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没消失。
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扭动起腰身,夹紧腿,让双腿厮磨着,但始终不敢翻动身体,只能正躺着,因为他怕侧漏出来。
这样,他只能承受着身边不停传来的两人操逼合奸的声音和动静,自己欲求不满地躺上半天。
直到那男人‘嗯嗯啊啊’地叫着被逼里射满女人的精液。
然后又被塞进那套着鸡巴的棉条。
棉条本来是给来例假的人塞的,结果讽刺的是,自己这个来的人不能用,而那个没来的却被插了个满满,堵的也不是经血,而是精液。
就像他没来例假的时候,不说天天插,那基本也是隔天就插。
在高骏体内满是空虚瘙痒且欲求不满,不自觉地扭动腰身的时候,伴随着两人激烈的纠缠以及愉悦的叫声,他们终于结束了活塞运动。
终于,不用忍受折磨了!
虽然身体仍然瘙痒空虚,但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
至于那空虚和瘙痒,就等等吧,等过了这一阵,感觉下去之后就好了。
这样的事情,他几乎每天都经历,多数情况下,他都是这么度过的,因为女人只有一根板子,但就喜欢来回不断地操他们两人,让他们都欲求不满,而不是满足一个之后再满足另外一个。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就在他打算睡觉时,视线就与那看向自己这边的女人碰在了一起。
余敏珍看了几眼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的高骏,随后嗤笑一声,“真不愧是骚货,才一天没吃到鸡巴,骚逼就扭成这样子,现在的你逼里肯定是淫水直流吧?是不是都流到卫生巾上了?”
高骏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嘴点头。
他老实的回答,成功让余敏珍勾起嘴角,然后把他的大腿往两侧大力掰开,看着他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之后更是伸出手指在他那大概是逼缝的位置上按了按,“骚货,这里是不是逼缝?”
“是”,床上躺着的男人点头。
女人又问他,“逼里痒不痒,想不想被操?”
“逼里好痒,好想被敏敏的又粗用硬的大粗屌狂操,被射满精液。”
反正他都这样了,女人也操不了自己,他毫不顾忌地说淫话,讨她开心,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啧啧,既然想吃鸡巴,那老娘就满足你。”
说着,余敏珍那原本按在男人内裤外面的手指就重重地在那逼缝里按了一下,然后手指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