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的刺激给甩出去。
他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大腿难耐地磨蹭着女人双腿,拼命地摇头淫叫。
然而,他过大的反应,又会激起这女人对自己的蹂躏。
高骏就这么一次次地被操到爽得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而身体又难耐不已,体内淫水在这样的刺激下狂喷乱涌,淫水多到让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水做的,不然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呢?
他的骚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淫叫声也没断过,难耐的骚扭更是停不下来。
在身上这人的肆意蹂躏与满足下,他仿佛成了淫荡的代表,他的一切都在为欲望而生。
这样的快感与难耐一直持续着,持续到那不停捣弄他、在他体内做活塞运动鸡巴硬如铁柱,甚至在逼内淫水的浸泡下一点点地胀大。
巨大的肉柱撑得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让他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想,要不爆炸算了,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满胀和厮磨了。
但很可惜,他一直没有爆炸,体内的快感还是那么汹涌澎湃,甚至愈演愈烈。
那粗挺不仅仅只是胀大,它越大就会越猛,就像是奔着要把他操死而来的,操得他只能嘶声力竭地尖叫,泛白的指尖几乎都要嵌进她的肉里,双腿恨不得磨破她的腿,也磨破身下的床单。
“啊啊...呃啊,啊...嗯啊,不...啊,啊哈,啊...要死,死了,啊...嗯啊,不,不要...求嗯,求求...求求,啊,不...啊啊啊...”
体内的火热,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那巨物仿佛要将他撑裂,那巨物中射出的子弹仿佛要将他射穿。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股股精水在射击着他体内最深的地方,把他里面不断灌满,要占据他整个身体,一下又一下。
而这该死的女人,还喜欢边射边磨枪。
不,这不叫磨枪,这是要捅死他啊,恨不得要把他捅穿啊!
好在,好在,一泡精液也不可能多到哪里去,更不可能射不完,也就几下,几下而已。
可是,在这几下还没有过去时,他那早已被射到千疮百孔的身体又再次爆发了。
“啊啊啊...”
在那大铁棍还没停止攻击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击溃的一泻千里,体内深处涌出一泡阴精,与那射进来的精水混合在一起,被那疯狂地往他深处钻去的铁棒给堵在里面,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她射大了。
这时,那大棍子又继续深捅两下后,才精疲力尽般的停下来,但仍然堵在他最深处。
两人的第一场浴血奋战终于宣告结束。
痛痛快快地在男人染血的逼里射完子弹,余敏珍神情愉悦地趴在他身上,让那棒子继续泡在男人装满各种体液的紧致嫩穴里,享受着他在极致的愉悦过后,体内不由自主的抽搐和收缩蠕动。
男人那骚逼不管吃了多久鸡巴,挨了多久的操干,仿佛还不满足似的,在她一动不动时,还非常欢乐地一抽一抽着,在不停地夹弄她,让她忍不住偶尔也跟着滑动两下,享受他的淫荡。
许久许久。
一切的激情澎湃都归于平静,闲着时间一过,余敏珍才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然后看也不看他此时是如何的骚样和狼狈不堪,直接招呼边上听床听了许久的胡东宇,让他陪着进卫生间,伺候自己洗澡。
之前自己夹了半天腿的胡东宇非常乖巧地夹紧腿从床上爬起来,陪着进卫生间伺候。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骏。
只见这可怜的男人此时正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脸部对着天花板,面上潮红未褪,双眼迷离又无神地看着空气,胸口仍然不断起伏着。
最夸张的还是他的下半身。
那本该白皙的下半身,沾染着一片片的红,尤其是腿间和腿根这些地方,到处都是血迹。
而那双腿,一看就是被操久了,麻木到一时之间根本合不拢,只能大张着,那穴口也一样,两片大阴唇被操到外翻着,甚至能让他看到里面的淫肉。
还有他身下的床单,也是极为喜庆的颜色。
胡东宇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想到,这骚货明天有的洗喽。
不过他在幸灾乐祸的时候,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没多好。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女人不满的声音,“贱人,还不滚进来伺候着?”
“是,是。”
男人狗腿地回答。
然后,他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来到床头柜上,从里面取出一根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