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故意弄老子好吗?”
。。。
两个男人又惯例地吵起来,而躺在一侧的余敏珍就跟看好戏似的,悠闲地躺着,甚至翘着二郎腿,看他们互喷,心中满是嘲讽。
都是欠操的贱男人,吵吧吵吧,吵得越凶老娘越爱看,反正最后都得老实地伺候老娘,再吵也吵不出个屁来。
反正别耽误她吃早饭就行。
两人巴拉巴拉地吵了半天,躺在床上的胡东宇因为刚经历过一番肉搏大战,在体力上落了下风,最后自然是输的那方。
正当高骏得意地离开时,后面就传来胡东宇那贱兮兮的声音,“骚货,你屁股上一片红了,还走得这么嘚瑟?”
他这一番话,吓得高骏赶紧捂住屁股,急急忙忙地跑向卫生间。
“哈哈”,扳回一城,胡东宇看着高骏狼狈的背影,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结果,乐极生悲,他得意的笑声又换来逼口的一巴掌。
那‘啪’的一声让他瞬间就老实下来。
接下去几天,高骏来了例假,每天负责给余敏珍泄欲的都是胡东宇。
期间,她兴致来时,又压着高骏浴血奋战了一次。
不是她不想多搞几次,而是这高骏也不知道咋回事,笨死了,对付例假真的不太行,几乎天天侧漏,每天都要换床单,而她想搞他就更不用说了,床单必换。
然而,他们家里床单并不多,而且连洗衣机都没有,都是高骏自己手洗的,每次晾干都得要一两天,床单不够换啊!
余敏珍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选择,想了想,还是先操胡东宇吧,这骚货晚点再操也没事。
操逼是不能操,但高骏好歹还有上面一张嘴,让他给她口交或是舔干净鸡巴什么的,倒是可以。
所以,这几天,高骏几乎天天给余敏珍口交,不是让她射自己嘴里吞精液,就是把她疲软的鸡巴舔硬,先操一通他的嘴,再操另一个男人的骚逼。
因为余敏珍天天操胡东宇,他体内每天都得被插棉条装精液。
反而是真来了例假的高骏想插都插不了,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插棉条,不想贴卫生巾,可这恶劣的女人不让。
这么玩了几天,等高骏的大姨夫终于走了,他那嫩逼又天天吃起了大鸡巴,并且那根他在来例假期间肖想了许久,但现在不想插的棉条,又再次回到他体内,让他一插就是好几天。
形势翻转,之前天天被他暴力插棉条的胡东宇这下也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每回都非常暴力地插他,让他插个棉条比被插那杀气腾腾的大鸡巴还疼。
贱人这么搞自己,高骏心里对胡东宇更是恨得牙痒痒,总想着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两人有没有想过冤冤相报何时了,要不要和解呢?
没有!
他们只想着怎么搞烂对方,结果最后都让余敏珍渔翁得利。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都没来例假,胡东宇在这几天是慌得不行,尤其是高骏那骚货天天盯着自己的肚子坏笑,说他肯定被敏敏搞怀孕了,让他整天担惊受怕。
可是,他明明每天都有准时吃避孕药的啊!
这些避孕药都是他托朋友帮自己买到的。
因为只要回家,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那女人操逼内射,所以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的,或是短效、长效、紧急的,他都买了不少藏在办公室里。
平时每次都会吃,除了晚上在家里的时候没机会。
他只怕吃的少,不怕吃的多。
这样还能怀孕?胡东宇不信!
可现实就是例假一直没来。
他只能一边期待例假快点到来,一边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可能就是不会来例假的那种,这样就永远都不用怕被操怀孕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高骏第二次来例假。
而胡东宇,最近开始时不时地会恶心、呕吐、食欲不振、乏力,甚至有嗜睡的情况。
上网一查,全都是怀孕的表现。
特别是网上已经有不少男人发现自己怀孕,并且还是在长期吃避孕药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这避孕药对他们没用。
到此,胡东宇彻底慌了,他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可能真的怀孕了。
经过几番挣扎,他终于决定明天去医院查查。
晚上,当余敏珍再次在他的挣扎中剥光他的衣服要操他时,他告诉她,自己可能怀孕了,求她今晚放过自己,也希望她明天能陪自己去做检查。
对于陪他去做检查,余敏珍乐呵呵地答应了,但是不让操?那对不起,做不到。
而且她还非常坏心地表示,自己还没操过孕夫呢,今儿个就先操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