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又是淫话,又是夹弄的,很快就让体内含着的鸡巴硬如铁柱了,撑得他的骚穴更是满足。
他更是忍不住耸动着下体,主动吞吃那给他带来快乐的粗挺,口中仍是淫话不断,“敏敏的鸡巴真好吃,好吃,敏敏老公,老公,用力操人家,要老公用大鸡巴操烂我的骚逼,还要摸胸,揉烂我的奶头,奶头好痒,好想被老公吃,被老公咬,再被老公吸,还要老公吻我,把舌头伸进来,舌吻我,呜呜,想全身上下都被老公吃,被老公操,操遍全身,嗯啊...”
操!她之前一直都是只操逼操嘴的,似乎对男人的奶头和嘴巴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也没怎么玩过,没想到这贱人不仅头一次这么主动,竟然还要她把他全身都搞一遍,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叫老公啥的,真是...
余敏珍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惬意地操着他的小骚逼,“小贱人,老娘是女的,母的,母的,叫什么老公!”
那一巴掌,让一直吃着鸡巴的胡东宇忍不住骚扭了下腰身,特别任性地说,“就不,就不,就叫老公,不然没有,没有那味儿,人家要在老公的猛操下,被老公粗大的鸡巴操到叫床。
啊,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啊,老公的鸡巴好,好猛,骚逼要吃,吃老公的大屌,老公的屌好大,嗯啊,老公在用巨根操人家的小逼逼,啊哈,大肉棒好猛,骚逼被老公的杀威棒干服了,呜呜,啊...”
“操,贱人,这么骚,看老娘不把你操烂,不过,你叫我老公,那我该叫你啥?”余敏珍有些好奇地问。
胡东宇继续淫叫着,“啊,骚逼要被,被老公操,操烂了,嗯啊,老公好厉害,每次都操到人家的子宫,我叫嗯,叫老公,你就叫,叫人家老婆嘛,要老公叫人家老婆,快点吃人家奶头、嘴巴,呜呜,老公操我,快点操我...”
“我去,这骚逼紧的,你他爹就是鸡巴套子,又软又紧,还他爹的那么淫荡,水多,还有这老公老婆叫的,真骚!”余敏珍是被他的淫话说得甘拜下风,只能在肉体上击败对方。
但男人不管,“啊哈,嗯,就叫,老公,啊,老公好猛,鸡巴在狂干人家的骚逼,啊哈,啊,被老公的巨屌干死了,啊啊,老公,老婆要老公操,要猛操,呃啊,被巨屌操,操爆了,骚逼被巨屌老公操,好幸福,性福...”
随着这骚货的淫话不断在耳边响起,以及他在床上的夸赞,让余敏珍操逼的动力十足,也不跟他废话,双手掐住他不断骚扭的腰,直接埋头猛操。
她的操干好像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讲究的勇猛刚劲,操得男人很快就腰身骚扭摇摆个不停,口中的淫叫更是没停过,那缠在她身上的四肢仿佛都已经离不开她了。
在她的操干下,男人很快就被操得彻底进入了状态,俗称被操熟操透了,吃了用骚逼吃鸡巴,似乎再也想不到其他的。
而余敏珍呢,操着操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突然撑起下半身,下体继续猛操,同时欣赏起身下男人被她操干时的淫荡模样。
她身体的撑起,让男人原本搂在她背上的手也抓不住了,难耐的欲火让他的身体虚软成一片,抓不住将自己固定住的物体,他只能放下来,抓在床单上,将那本就因为他们的折腾而皱起的床单抓出一块块的褶皱。
看着身下男人这副骚样,余敏珍的欲火仿佛也被燃爆了,她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下身死死压着他的下体,插在他体内的鸡巴更是化身打桩机,啪啪啪地在他体内打着桩,每次都打得凶猛且深入,直插骚心。
“啊啊,啊,呃啊...好,好猛,老公...操死我了,呜呜...大鸡巴,好猛...啊...”
他的身体实在太兴奋了,兴奋到整个人都绷紧到极致,仿佛随时都能崩断,那不断将他溢满的快感冲击着他每一寸血肉,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点燃。
身体被操到受不了,但又非常享受那种灭顶的快感,可过多的快感又无法发泄,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老公占满了。
似乎只有嘴巴没有被占据,所以,他只能通过嘴巴发泄快感,在那淫叫不断,边叫边甩头,身体本就因为被操弄而耸动个不停了,他还是忍不住骚扭起来。
而那他之前一直骚叫着让敏敏揉的奶头也是又挺又硬,仿佛比一般男人要大上不少。
男人胀硬粗大的奶头看得余敏珍有些失神,回过身后,她又看了看躺在身侧的另一个男人。
那男人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但他那时不时就起伏着的挺立奶头又在告诉她,这骚货的身体也渴望被操呢。
她仔细对比两人同样挺立的奶头,发现身下这贱货的奶头格外的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时被猛操的缘故,难道是被欲望胀大的?
等结束后再看看吧!
不过这奶头还有那乳晕,还真是艳丽至极,让人看着特别有种想揉,想咬,甚至要把它吸出奶来的欲望。
但是不急,晚点再享用。
再看男人的双手。
嗯,那两只手在床单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