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在附近的殡仪馆紧急开了会,等到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你推测凶手还是学生?”傅止律在车上问道。
白若若点了点头,“死者家里已经勘察好几遍了,没有铅笔,连签字笔也没有。”
傅止律点了点头,白若若继续说道,“我甚至觉得......这个人可能.......从他对女性的仇恨来看,我觉得他受过女性侵害..........”
“为什么?”傅止律问道。
“后入式对男性来说有极高的征服感,凶手心中轻视,排斥女性,但是他又要践踏女性,又要在这场性爱中主导,说明他之前有被迫接受过感情.........但是.........他应该是被亲近的女性侵犯过,而且他喜欢后入式,很可能也是因为看到他侵犯女性的脸。”
“所以你觉得,凶手被自己亲近的人侵犯过,所以对女性痛恨,以此产生报复?”
白若若点了点头,“我甚至怀疑,凶手被自己的长辈,或者是亲人侵犯过........而且是从小时候开始,童年的影响是很深刻的,可能从他小时候,一直到他长大,甚至现在,都可能还保有不当关系。”
车厢内一时安静,傅止律点了点头之后也没再说话,白若若晚上吐过,难受的不行,也就靠着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而傅止律却不再身边。
开门的时候,白若若就听到水声,知道傅止律在洗澡,白若若放心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刚刚睡觉的时候,眼前总是出现钟絮的死相,蝇蛆在眼前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白若若正在思索的时候,浴室门打开。
傅止律腰间围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盯着白若若不放,“一起洗么?”
“哥哥~~嗯~~~”傅止律总知道怎么勾引她,而她自己也不争气,总是被他勾引,热水浇灌上身上,洗去一身尘土,白若若攀着傅止律,思绪万千。
傅止律也感觉到小姑娘的分心,胯下狠狠用力顶了下,果然小姑娘立马叫着抱紧了他。
“哥哥肏你的时候还能分心?”傅止律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在耳边响起,白若若忍不住紧紧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往他怀里缩着。
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只觉得安全满足的不行,这个高大的男人是她的,掌心下的肌肉坚硬有力,插在穴中的那根肉棒又粗又热,白若若只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哥哥~~嗯~~~”小姑娘不断往他怀中拱着,傅止律低头吻住她的唇狠狠吮吸着,而后就关了水,将两人擦拭干净之后,挺着肉棒肏进小姑娘的花穴,将人抱在身上,往房间走去。
“哥哥~~嗯~啊~~”刚被扔到床上,男人就疯狂挺弄起来,粗大的肉棒在花穴中不断贯穿着,白嫩的双乳一甩一甩的,傅止律伸手抓住,肆意揉捏,而后玩弄着她的两点嫣红,见小姑娘颤抖的厉害,低头一口含住,狠狠吮吸咂弄。
“嗯~~哥哥~~啊~~~”白若若仰起头,锁骨凸出,两颊绯红,惹人怜爱........
傅止律轻笑,轮流舔弄着两边乳尖,“嗯~~啊~~~”
耳边传来“啧啧”暧昧的水声,埋在穴中的肉棒没有动作,白若若难耐的环住他的腰,而后往上送了送腰,自行玩弄着他的肉棒。
傅止律吐出嘴里的乳尖,低头看着脸红的小姑娘,而后狠狠亲了她一口,“乖乖,是哥哥不好。”
白若若咬着下唇看着他,而后将她的双腿掰开,挺着腰狠狠的撞击着,“嗯~~啊~~粗壮的肉棒狠狠撞击着花穴,白若若摇着头,一下下接受着他的疯狂。
傅止律此时也爽的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挺进花穴就被狠狠吸住,蠕动的穴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傅止律爽的头皮发麻,小姑娘娇软的呻吟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傅止律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抓着她的腰往身下狠狠一按,自己顺着往里面狠狠一顶。
“噗嗤”一声,粗壮的肉棒尽数没入花穴,龟头直接插到她的子宫,身下的小姑娘颤抖的厉害,花穴也比刚刚缩的更紧,傅止律暗笑,抽出肉棒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来来回回操弄了十几下,小姑娘就泄了身子,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身体颤抖的厉害。
“哥哥~~不要~~啊~~”没等小姑娘歇息下来,傅止律再次挺腰往她花穴中贯穿着,每一次都肏到最深处,龟头密密麻麻的打在花心上,小姑娘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又一次泄了身子。
“哥哥~~嗯~~哥哥~~”过多的情欲将她淹没,体内粗壮的肉棒没有停歇的意思,白若若被他肏的忍不住哭了出来,傅止律伸手拂去她的眼泪,而后低头吻住她的唇。
“若若乖.....哥哥忍不住了.......”不断吻着她的唇,一遍遍吮吸舔抵着她的下唇,唇齿相依间,身下的肉棒也没有放过她,用力的往她穴中顶着。
“哥哥~~嗯~~啊~~~”白若若被他弄得不停的泄着身子,肉棒被淫水整个浸湿,抽出的时候水亮亮的,而后狠狠的再次顶入花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