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方才不是说对本将军没那意思吗？现在又怎会有这种感觉？”

&esp;&esp;姜霂霖低沉的嗓音，令空气更加暧昧了几分。

&esp;&esp;“将军为何这样在意曲水的心意？”

&esp;&esp;“我……我只是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应该对我姜霂霖动心……”

&esp;&esp;“不能有例外吗？”

&esp;&esp;姜霂霖的眼神霸道至极，一字一顿道：“不、能！”

&esp;&esp;“这、这世上、还有、还有那些有夫之妇，她们总不会——”

&esp;&esp;“莫要转移，我只问你！”

&esp;&esp;曲水直视姜霂霖：“将军只为证明自己有吸引全天下女子的本事吗？”

&esp;&esp;“是。”

&esp;&esp;“将军，还真是要强……”

&esp;&esp;“所以呢？”

&esp;&esp;“曲水感激将军的大恩大德。”

&esp;&esp;姜霂霖听到曲水这样的回应，眉头拧成了一团，盯着曲水看了半天，起了身。

&esp;&esp;“罢了，我怎会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姜霂霖低声自语，“那么多的世家小姐们上门求嫁，我又不是不知道。”

&esp;&esp;说罢下了床榻：“早知道我是这种人，就全都应下来了。”

&esp;&esp;曲水坐在榻上，听着姜霂霖胡言乱语的自言自语，又见她要出去，急忙唤了一声：“将军。”

&esp;&esp;姜霂霖转过身看着她，眼神不善：“你来，今日的字好像还未检查过呢！”

&esp;&esp;“字？今日、今日……”

&esp;&esp;“陆先生已经禀报过了！所以今日落下的课业，我来教你！”

&esp;&esp;“可是现在已经——”

&esp;&esp;“即便是这样日夜不辍，你的才学也不及卢月和璟乐公主的万分之一。拿什么报本将军的恩情？”

&esp;&esp;“……”

&esp;&esp;曲水不情不愿地下了榻。随姜霂霖出了内室。

&esp;&esp;“你这写的是些什么？这也能称之为字吗？”

&esp;&esp;曲水看了过去，她明明写得很好，陆先生都还夸了她呢，可到了姜霂霖这里，却成了不能称之为字！

&esp;&esp;“坐过来，我教你！”

&esp;&esp;“……”

&esp;&esp;曲水接过姜霂霖递给她的笔，坐在案几前。只是她没想到，姜霂霖所谓的教是手把手抓着她的手教！

&esp;&esp;“你心慌什么？”

&esp;&esp;耳边传来姜霂霖的声音，曲水的耳朵有些痒痒：“没、没心慌……”

&esp;&esp;“其一，你说过了，你我同为女子，不必避嫌；其二，你是本将军的妾，本将军是你的夫君，夫为妻纲；其三，你是本将军买回来的棋子，你在下，我在上，本将军是你的主子。”

&esp;&esp;“曲水、曲水明白，曲水会努力的。”

&esp;&esp;“好，那现在我们开始练习。”

&esp;&esp;手上传来温热，曲水的心绪渐渐平静。漫漫长夜，灯火摇曳。照进了二人的心里。鼻尖是淡淡的檀香味，很舒适，很安心。

&esp;&esp;笔下的字越来越有样子。曲水心中的欢喜溢了出来，融化到整个房间当中。

&esp;&esp;翌日一早，曲水趴在案几上，早已进入睡梦中。姜霂霖伸出手，抚上曲水日渐红润的脸颊，喃喃道：“到你这里怎么就有了感觉呢。”

&esp;&esp;说罢轻手轻脚将曲水抱进了内室，并为她掖好被角。

&esp;&esp;出了门，姜东扬正候在门前。身后带着小武与白卯。见姜霂霖出来，行了礼后几分诧异。

&esp;&esp;“将军，您的眼圈儿怎么这么黑？”

&esp;&esp;“是吗？”

&esp;&esp;姜东扬回头看看两个亲侍：“你们觉着呢？”

&esp;&esp;小武与白卯直点头。

&esp;&esp;姜霂霖撇撇嘴，翻个白眼：“天还没亮呢！如何看得清！”

&esp;&esp;说罢朝外走去。

&esp;&esp;身后三人互相递个眼色，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esp;&esp;“你们两个还走不走？迟到论军法处置啊！”姜霂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