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船那边走去,竟承已经松开手,站在一旁等他上船。
&esp;&esp;这船太小了,人一踏上去便控制不住地往两边摇晃,庒灵止没坐过这样的船,好不容易稳住了船,还没喘口气,竟承又踩了上来。
&esp;&esp;船又开始晃,而庒灵止也跟着晃。
&esp;&esp;“师叔!”庒灵止差点要摔下去,一手扯着竟承的衣袖。
&esp;&esp;“坐下。”竟承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一旁。
&esp;&esp;庒灵止只觉得肩上一重,竟承拿着长剑的手搭在他肩上。剑体冷硬,而此时天气炎热,他身上的长袍轻薄,抵在身上着实不舒服。
&esp;&esp;他正想将竟承的手拿开,还没等他动作,竟承便自己松了手,长剑剑柄顺势下滑进庒灵止怀中。
&esp;&esp;竟承道:“把剑拿好。”
&esp;&esp;庒灵止说:“哦。”
&esp;&esp;竟承在他对面坐下,那只黑色的鸟不知道又从哪里飞了出来,蹲在船头,湖面没有风,小木船却自己往岸边飘起来。
&esp;&esp;庒灵止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吹了一声口哨,那鸟闻声就从船头飞了过来,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esp;&esp;按照惯例,口哨之后,就该喂它吃的了,可庒灵止手里什么也没有。
&esp;&esp;“别逗它。”竟承挥了挥手,那鸟又飞了回去,叹气道:“本来脑子就不好。”也不知道在说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