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为什么师父当年会让陈哲远把陈爷爷埋在这,为什么现在又要把坟迁走,又为什么还没开始迁坟呢,师叔就让他们离开?
&esp;&esp;想不明白。
&esp;&esp;庒灵止叹了口气,说:“先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五点集合,师姐你记得和陈叔叔说一声。”
&esp;&esp;“嗯。”清源点头。
&esp;&esp;离开的时间也有讲究,正午和午夜十二点都是阴阳交汇的时刻,邪物力量大涨,不适合赶路,等凌晨四点过后,太阳快要出来时,阳气慢慢上升会更安全。
&esp;&esp;其实最好是六点左右,但竟承要求他们在六点之前就离开,庒灵止便和清源清正约了五点。
&esp;&esp;各自回了房间,庒灵止在睡前又站在窗户边感受了一番,除了刚才晓义的气息外,没有半点鬼气。
&esp;&esp;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在来的告诉或者其它城镇里,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鬼魂存在的。
&esp;&esp;庒灵止定好了闹钟,才上床睡过去。
&esp;&esp;睡了没几个小时,庒灵止便被吵醒了。他看了看手机,刚好四点钟。
&esp;&esp;“陈先生,求陈先生帮帮忙啊!救救建民吧!”楼下传来几个男女的声音,皆哭丧着语调。
&esp;&esp;隔壁门锁响了一下,应该是清正也被吵醒了。
&esp;&esp;庒灵止翻身下床,随意穿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esp;&esp;到楼下时,清正清源和陈哲远也才刚到客厅打开大门,门口站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面带愁容,而女人已经跪在了地上。
&esp;&esp;庒灵止看着他们有些眼熟,仔细看过才想起来,是白天那老头鬼的家属。
&esp;&esp;这时许志和许旭也下来了,许旭声音不耐道:“干什么啊,这才几点钟就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sp;&esp;“阿旭!”许志呵斥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说,显然也对这几人不满意。
&esp;&esp;陈哲远虽才睡醒,眼神却很清明,伸手去扶地上那女人,“怎么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esp;&esp;“陈先生,救救建民吧!”女人边哭边说,“建民他,他中邪了!”
&esp;&esp;庒灵止听清源小声说,才知道女人口中的建民,就是白天抱相片的男人,而女人则是他老婆。
&esp;&esp;“中邪了?”陈哲远惊讶道:“那胡先生呢?他不是在旁边吗?”
&esp;&esp;胡先生就是那干瘦的风水先生,虽本事不大,但规避一些风水禁忌是没问题的。
&esp;&esp;女人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格外让人惊恐的事,她颤声道:“胡先生,胡先生他……他死了……”
&esp;&esp;“死了?!”这回倒是庒灵止惊讶出声。
&esp;&esp;那风水先生平日善事做得不少,又是个长寿的面相,一半鬼魂都不会主动招惹,怎么可能死了?
&esp;&esp;女人颤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她身旁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说:“唉,如果陈先生愿意帮忙,那就请几位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esp;&esp;他说这话时,看着都是庒灵止,因为就白天发生的事来看,庒灵止在他心里是最有本事的。
&esp;&esp;陈哲远没有擅作主张,而是也看向庒灵止和清正,“贤侄,你们看……”
&esp;&esp;现在都四点多了,按说他们不应该去管这件事,而是要早早收拾好东西,按竟承说的赶紧跑路。
&esp;&esp;但人都求到面前来了,身为道士,还是青霄观的道士,总不能置之不。
&esp;&esp;“先去看看吧。”庒灵止说。
&esp;&esp;除了打着哈欠的许旭,其他人都没意见,见众人都跟着走了,许旭看看身后空荡荡的房子和还没亮起来的天,打了个激灵也跟了上去。
&esp;&esp;村子本就不算大,从陈家出发,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esp;&esp;离女人家还有几百米的位置,庒灵止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脸色一变,快步朝屋子里跑了过去。
&esp;&esp;屋门口栓了一只狗,那狗正夹着尾巴趴在地上,连庒灵止从他旁边经过都没敢吱声。
&esp;&esp;女人家的门并没有被关上,只站在门口便能看清里面的全貌。
&esp;&esp;一个干瘪的人形物体被吊在天花板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血,黑红的血淌了一地,在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