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郭汉栋小心翼翼地开口:“可沈世子……姑射城中,身强力壮者皆入奉火教,人家铁桶一块,我这城守府不过是个老弱病残聚集之地,咱们要如何是好啊……”
&esp;&esp;这也是司若想问的。
&esp;&esp;如今情形,并不是他与沈灼怀二人可以以武力解决的,加上沈灼怀伤势未好,若要硬碰硬,只能说他们注定身处劣势。姑射又地处山脉,易守难攻,城门日日有黄巾兵士驻扎,哪怕是混,也难得混入城内。
&esp;&esp;司若虽不读兵法,可毕竟是个聪明人,其中关隘,一想便知。
&esp;&esp;“……”沈灼怀沉吟片刻,“我有一好友——”他扭头向司若,“便是原本该来这姑射城处奉火教的好友,乃是灵川人,能号令五百府兵,待我修书一封,他来得来,不来也得来。”
&esp;&esp;灵川离姑射不算近,但比起寂川或是京都,的确要是近上许多。
&esp;&esp;与沈灼怀出来这些日子,司若从没听过他还有别的朋友,突然见他提起一个灵川好友,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但随即又想,沈灼怀不是自己这种一天到晚只晓得闷头读书的,一个交结广阔的世子,认识人多,是自然的事,便将那点别扭咽了下去,继续听沈灼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