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虫是需要忍耐的,深渊里的战虫更是踏过铁刺面不改色的战士,但那是对战斗和刑讯,而不是对雄虫。在雄虫面前他们都不过是普通的虫族。
让金凯流泪的是极端强力的电流,设置在雌虫安全区最大值的电流有极短的时间限制,因为一旦超过就会造成损伤,时间虽然很短,但这种电流由让雌虫放下外壳的雄虫控制,一点点的时间就足够让雌虫沉浮在极端感官之中。第一次,被捆绑的雌虫几乎挣断床柱,身躯在弯折的极限下挺出直到电流结束。第二次,一样的刺激逼出了他一身的汗水,结束后的他瘫软在床上,泌出的汗液包裹全身如同上过蜡的玩偶或者全身被润滑剂厚厚涂抹的性爱玩偶。第三次,哪怕是倔强如金凯都终于被逼出了痛苦中掺杂着软弱的音色,像是求饶一般委婉地表达了臣服。第四次,泪水不顾他想要营造的形象流淌下来,生理的反应不受他的控制。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安斯夹在他乳尖上的,连着特殊极其的电夹。电夹夹在哪里没有关系,不管它们的位置凶残的电流都会贯穿雌虫的身体。本是无所区别的,但当安斯拿着那个机器连着的棍子伸向金凯的阴茎的时候这个一直想要做出安斯早在自己股掌之间的虫族恐惧的摇头了。然而小棍子依旧顺着流淌的淫液插入了金发虫族的阴茎。
阀门开启是这个虫族发出了无声的嘶吼,大张的嘴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金凯的身体对待电击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先前一次已经显现出明显的疲态,然而在这次的阀门打开的时候依旧出现了空前剧烈的挣扎,只是他的挣扎在安斯加在床柱的加固控制下被无效。结束后的金凯以脱力的姿态,瘫倒在床榻之上。
而做出这一切的安斯其实并不是想折磨金凯。
他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的雌性满意,而金凯身上此时确实呈现出了满意的气息。只是那是不受控制的,雌虫被雄虫玩耍到边缘所展现的满足感,来源于被雄虫玩弄,被雄虫注视,被雄虫精心调弄的满足感。雌虫不是不会对来源于雄虫的伤害感到痛苦,但只要雄虫有意思克制的意思,只要雄虫给予的伤害是想要看雌虫特殊的模样而不是单单的想要毁灭,雌虫就会在这其中感到满足,那说不清的来自身心的感触。更何况着手的是安斯,安斯确实能敏锐地看出对方那些喜好,在过于广阔的选择中将对方欢喜的部分作为手段。
安斯摘去了金凯口中的口球,静静的等待金凯的恢复。深渊的战虫没有让他等很久,金色的眼睛带着被逼迫出的泪水用安斯难以看到的神色注视着他,往常不可一世将安斯视为一个只有阴茎有价值的道具的双眼流露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那是安斯的哥哥们才会经常看到的,被调教得懂得尊重调教师的奴隶的神色,在外面不容拒绝的奴隶学会听话的神色。安斯看不懂,但他能感受到那一丝顺服,安斯不理解顺服这种心理上下位对上位归顺的态度,但他可以感受到金凯对他的态度就像是脱去了一层带刺的防护。安斯把这理解为金凯对刚刚的“换个方式操”很满意。
小怂包感觉自己做得不错了呢,小怂包觉得自己有好好满足身下的雌性了呢,小怂包觉得自己讨好雌性金凯很成功呢。
所以安斯露出了纯洁无瑕透露着纯净善意的笑容问金凯:“喜欢吗?”
就他的举动配上这样的笑容和透露着愉悦的声音让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奥贝恩深深怀疑金凯到底捡了个什么,他甚至怀疑这个雄虫是深渊本土长大的了。与恐惧同时出现的心理是兴奋,以及对被雄虫精心料理的金凯的艳羡。长发的雌虫轻轻舔舐手腕上雄虫留下的痕迹,细长的双眼半眯流露出朦胧的神色看着眼前荒诞的场景。虫屌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硬起,摩擦着被褥。金凯真是,抓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雄虫啊。
被问了喜不喜欢的金凯不知道回什么。
哦,他其实知道要回什么的,在雄虫身下,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场合,那都是雄虫喜欢就好,办公时被雄虫扒开衣服操弄,在宣讲时被雄虫开启体内的玩具玩弄,在家居时被雄虫替换家具使用……那都是恩赐。雌虫对雄虫的敬仰和依赖是本能,但在虫族社会里能与雄虫相遇的雌虫太少,能留在雄虫身边的更是只有那最优秀的一小部分,那样也不过是一个雄虫身边大片雌虫中的一个,对于任何雌虫,雄虫的玩弄还是虐待都是珍贵的关注,是宝贵的恩泽,是要感恩戴德的,不可强求的东西。“雄主喜欢的,就是xx喜欢的。”哪怕是金凯,也是受过这种程度的基础教育的,只是他不愿这么回答。他叛逆惯了,他倨傲惯了,他明知道该如何做却不愿做。他柔顺的眼神散去的太快,他心中的依顺消磨的太急,他用一点时间恢复了神态,刚刚被折辱出泪水唾液横流的脸展露足以掩盖着狼狈之姿的张扬笑容:“哈?一点小电流哪里谈得上喜欢,那是足以让我有感觉的东西吗?”
安斯鼓起了脸,他不怀疑金凯在说谎,因为他确实感觉到金凯身上的气息的坚硬,好像刚刚的满足和柔软不过都是错觉。看来真的没有“吃饱”。哥哥们说了,没有吃饱的伴侣就很容易刺刺的,不管怎么说,没有让伴侣吃饱都是有违一个男子汉做派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