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至梦中。
安斯感觉到了身后的来客,可惜这是他正享用着金凯在兴头上。长久的使用使得这只战虫呈现了出被雄性征服到无力承受的雌兽特有的苦闷,持续了太久的性事消磨了他的控制力和理智,他的身体完全被感触支配,也就是被安斯给予的刺激控制,他会在安斯手下哭叫,叫出性欲与快感溢出的声音,他的身体会因为安斯的动作高潮也会因为安斯的动作忍耐,更会因为再也无力承受而不断地颤抖。那是安斯最喜欢看到的场景,因为把金凯逼到这个地步太难,也让安斯更加不愿意停下,只想逼出更多,千万压榨出这千载难逢的时刻最后一滴美味。
在安斯的理解里,人们看到有人在行床事应该避讳,根不要说去开了别人的门发现人家在交配,那更应该及时撤离关门的,却不想来者没有这么做,安斯只能非常念念不舍地缓慢结束。他背对着门站在金凯面前,来者应该看不到金凯多少美景才对,安斯有意拿东西给金发的雌虫遮一遮,但被子早不知道被折腾到哪里去了,床单更是湿漉漉的被一次次浸湿干了再浸湿现在还是一片片深色的痕迹,扯起来反而更不合适。
真的好残忍!
不得不因为外来者的进入而错失金凯表现还要行事到一半结束的安斯真的委屈极了。
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慢慢结束去看是谁进了这个房间有什么事。
但是超委屈!
这个时候就应该默不作声地出去并且带上门的啊!!!
但小怂包不敢抱怨,小怂包是不会去主动得罪别人的,所以小怂包只会委委屈屈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自己没有操饱的阴茎从身下被操得超合心意的雌虫屁屁里抽出来。
真的委屈死了!
哪有打断别人性爱的啊!
呜呜呜。
小怂包内心哭唧唧。
在小怂包还在努力让自己从性爱状态出来的时候一个还在颤抖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边传来.
说话的雌虫一头秀丽的长发因为汗水而黏在了身上,但这并不妨碍他展露自己立体又柔美的五官以及挑不出刺的身材。
他说话的时候停顿的时间很长,声音也在打颤,那不是他在装柔弱,而是他已经在尽力端庄了,努力用停顿换来更多喘息的时间,经历平稳的讲话。
“不知……各位来此……何事……”他此时正努力撑着床榻站起来,这反而更容易让人看出他被操得没有力气的手臂和正颤抖着往下滑粘液的双腿。
雌虫的肠道会自动包裹住雄虫射入的精液,哪怕不是射入爱纠缠的腔口,肠道口的括约肌也会好好珍惜雄虫的恩赐。正常来说让雄虫的精液这样流出来是太不知好歹了,不过看他鼓起的小腹弧度来看他应该也是尽力了。
“抱歉,以这幅姿态来迎接你们的做客。”说话的雌虫脸上还沾着意味不明的黏液,嘴角的一丝白浊使得他透露出虚弱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虫嫉妒。
是的做客,哪怕这船是商队的,他们是外来的,但有雄虫在那雄虫就是主,在这个专门为雄虫准备的房间里雄虫是主商队是客。不仅如此,虽然每个商船都必定会为雄虫配一间房间甚至一间房间的成本几乎占了整艘船造价的一半甚至更多,但几乎没有商船会有一天有荣幸让雄虫搭载的,所以对于这个商船来说,这反而是过于值得夸耀的事情,是老了都可以和小辈说:“我年轻的时候跟的船啊,还搭载过雄虫大人啊”这样类似于人类社会“我曾经是XXX空难的受害者,飞机失控坠入海里的情景我还记得,没想到最后我还有幸活下来了啊”一样的事情。
“奥贝恩?”布伦德尔眯着眼辨认出了这个虫族的毒瘤。
奥贝恩不是什么低调的虫子,游走在雄虫四周的虫子也低调不起来,相反他相当高调,他最喜欢靠近一个雄虫,得到那个雄虫最高的宠爱,作践那个雄虫的雌侍们尤其是原本正受宠的雌虫,等把能作践的雌虫们作践完了再笑着告诉那个雄虫自己有多么不喜欢他,那些雄虫所珍惜的回忆全部是编出来的虚情假意,不过是玩玩而已。更可怕的是就在他的事迹几乎虫尽皆知的时候还是有雄虫会沉沦在他编构的情意里沉沦,并且戒心下的沉沦比一般的沉沦更加深刻,使得后期被他玩弄的雄虫更放任他,最后也更受伤。所以奥贝恩几乎是只要有可能被雄虫看上的雌虫就一定认识的家伙。说是毒瘤真的一点也不严重,雌虫侍奉雄虫是天性,奥贝恩的情况说是基因突变都觉得不够解释,偏偏在这个讨雄虫一笑难于登天的时代这家伙还特别容易得到雄虫的真心,真的是让整个虫族社会的雌虫恨得牙痒痒的家伙,他还特别作弊,调情比所有家虫都厉害战斗值还站在战虫巅顶,既有雄虫旧情做支撑又有绝世战力傍身,就是让广大雌虫恨得牙痒还推不动的家伙。
奥贝恩的出现,已经证实刚刚的担忧中的一半。那么另一个雌虫呢,那个也是深渊之虫吗。如果是,这个雄虫现在是什么处境。如果不是,这个奥贝恩这次又在动什么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