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明明小时候,妹妹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姐姐。
&esp;&esp;弥漫的、湿漉漉的伤心被不甘的愤怒烧得蒸腾滚烫,从胃里往上蹿,她感到种近乎幼稚的不公,她不是气妹妹,至少不完全是,她是气那些轻飘飘的话语,把沉甸甸的感情说得廉价;她是气自己像个计较得失的小孩子。
&esp;&esp;水冲下来那刻,她的情绪要平复很多,胡思乱想似乎把她身体抽空,只留下最本真的欲望,绵延的疲乏和空洞。一切都显得遥远。如果能被填满的话,被妹妹填满的话。
&esp;&esp;不是以亲情的方式。是更原始、更蛮横的方式。这个愉悦的遐想让她找到出口,语言、记忆褪色或者作假,姐姐的身份不再具有魅力和唯一,那还有什么能证明,她们之间那条看不见的血纽带?
&esp;&esp;那只有性带来的标记了。
&esp;&esp;乳头硬挺,传来细微而尖锐的存在感。小腹深处阵阵绞紧般的空虚,耻骨联合处泛起钝痛,仿佛有不见形体的楔子亟待嵌入,撑开她,将她从内部彻底重塑。这渴望如此具体,具体到令她作呕。
&esp;&esp;呼吸在喉咙里碎成断续的呜咽。她闭上眼,幻想便有了触觉——没有面孔,只有施加于其上的力:不属于自己的、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肋侧,膝盖不由分说抵开她双腿的力度,以及,牙齿陷入颈侧皮肉。
&esp;&esp;一只手不受控制地覆上胸乳,指节用力,揉捏按压,仿佛在惩罚这两团引发妄念的软肉。另只手向下探去,指尖陷入隐秘的湿泞。双腿向着虚无的空气大张,展现出种卑贱而无望的邀请。快感与羞耻同源共流,将她淹没。
&esp;&esp;“啊…”
&esp;&esp;混着呼吸的喘气轻轻地被吐出来,她来回抚摸自己的阴户,直到体液浸透指缝,在指关节处牵出细亮的银丝。穴口早因为接二连三的自慰行径变得驾轻就熟,轻易地吞没指尖,内壁熟稔地绞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