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消失。只是他比涂鹰还要好找点,中了春药的小雌性跑不远的,肯定是在离他们最近的卫生间里,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药劲儿上来开始发骚了,等着他这个“救世主”过去拯救呢!
“糖糖……我唔,我好热啊……”
“……我也是,我们中春药了小楠,我给涂鹰发消息了……嗯,在他来之前我们要忍着点……”
“……嗯。”
“好痒啊……小楠你帮我摸摸吧,唔我忍不住了……”这药劲儿当真厉害,还用在了两位孕夫身上,效果更是翻了个倍,唐釉夹着腿已经完全站不住了,阴道里因为空虚抽搐得停不下来,淫水狂涌,子宫口更是一鼓一鼓地作痒,他无力地忍了一会儿,结果连菊穴口都开始痒了,肉茎和奶子也开始胀痛,可以说只要是和性有关的器官都受了这种奇怪春药的影响,让他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丢了,满脑子只剩下了交配和繁衍。
“我也是……呜呜呜,糖糖我好想殿下……”
这话不需要说得这么明白,唐釉和他都明白是在想涂鹰的什么。这大概也是这种春药的效用之一,让雌性受春药的影响,对雄性的阴茎产生狂热的迷恋和崇拜,如果他俩不是大着肚子的已婚人妻而是真·纯情小雌性的话,肯定已经着了那个给他们下药的人的道儿了。
“痒……痒死了啊……手指太细了!……艹……”
“糖糖……再用力啊!……不够嗯……呜呜手指顶不到骚心……”
他俩火急火燎地解了自己的裤子,这会儿正可怜兮兮地挨坐在坐便器上互相用手指帮对方疏解,可从他俩的叫声中看,这种方法似乎收效甚微,哪怕窄小的隔间里全是手指捅水汪汪的屄眼儿搞出的叽哩咕噜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