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接触和交锋,张盈已经知道了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而且若是不顺着她的心意来,你再可怜再求饶也没用。
在她那淫威和大鸡巴的恐吓之下,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张盈只能任由身体迎合她的侵犯,甚至淫词烂语不断,以此来讨好这强迫自己的女人,满足她那强烈的征服欲。
好在这人还算是说话算话,只要听从她的话,除了承受身体的侵犯,也没有其他惩罚的行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女人插入自己的东西过于粗大,且抽送撞击得太过凶狠的缘故。
私密处被粗长挺硬的凶器狠狠地填满占有,被猛烈地抽插和撞击,被那火热的肉棍摩擦和碾磨,这一切都一切,给她的身体所带来的愉悦感以及满足感时刻充斥着身心和脑海,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明明被侵犯着,然而,单纯就肉体而言,她所感受到的不是异物侵入的痛苦,反而是无边的快感。
没错,在这人凶狠的侵占下,她的肉体竟然是愉悦的,甚至在它每每抽出时,她都隐隐期待着被更疯狂地占有,让阴穴被那粗大狠狠地填满、捣弄和摩擦。
身体适应、甚至是喜欢上了这侵犯着她的罪恶的阴茎,这种渴望又让张盈心里泛起了罪恶感。
但那丁点的罪恶感和羞耻心在一产生的时候,瞬间就会被剧烈的快感和愉悦冲散,让她不得不甘心臣服于这女人的侵入,甚至为之欣喜雀跃。
“啊啊啊...老公...好大...哦...好深...太快了...要被你干,干死了...啊啊...噢啊...要死了...美死了...”
张盈被身体的欲望支配,不断呻吟着,娇软的身体不断扬起,把自己的私处耸向那侵入物,也不知是为了配合这人的进入,还是受不了过多的刺激而下意识挺身,双手紧紧攀在对方的背上,十指乱划乱刮,在上面留下自己难耐的痕迹。
那东西虽然尺寸可观,但相对比其他器官,明明是小东西啊,只是一个肉棍子而已!只不过是阴道被插着一根活动抽送着的温度稍高的棍状物,只被占了那一小块的地方而已,为什么却像是全身都被占满了一样呢?
它就像是一根带着无边魔力的魔法棒,只要在穴内抽插耸动、摩擦着她的穴壁,就会吸引全身的感官和注意力,让所有的触感都向着那小小的地方汇聚而且,都集中在了那处。
好像自己的身体里除了那大肉棒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只要它稍微动一动,就能扯动汇聚在那处的所有敏感神经,让她欲望加剧。
女人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肉体和灵魂都在往上飘去,那罪恶的大鸡巴每次的进出,身体每一次的碰撞都会让她飘升,身体好像在攀登着一座看不见的云梯一样,不断往上攀爬,不知哪一刻就会攀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到嗯,到了...啊啊啊...”
张盈的身体不断扬,被时刻填满着的下体更是无意识地抬起,挺向那长着大鸡巴的女人的下体,把她那滚烫的孽根吃得更深,漂亮的脸蛋也是高高抬起。
若不是上面被着一个人,她的身体怕是都要弯成一个拱形了。
那双红唇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张着,不断吐出代表着欢愉的淫叫声,身子也不断绷紧。
直到某一刻,女人口中便是一阵高昂的尖叫,一直被大鸡巴顶插着的深处如泄了洪一般,泄出一股洪水,紧绷着的身体也如泄了力般摔落。
女人嫩穴深处泄出的淫水浇灌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棒头被蜜水浸泡,爽得厉青更是头皮发麻、腰眼发酥,感觉棒子都瞬间胀大了几分,更想操弄这紧绞着自己不放的小淫穴。
肉棒遇到洪水截堵,并未退却,反而变得更为强大,只顿了下,就迎难而上,往前冲去,继续搅乱这一池春水。
“啊啊啊...要死了...好快...啊啊...好多...慢嗯,慢点...吃不下了...啊...老公...”
被操弄的难耐不已的张盈在厉青身下不断呻吟浪叫着,宣泄着情欲和快感。
当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时,便扭腰摆臀、晃头求饶,即将攀登高点时则抬腰扬首,在那根性器的鞭挞下高潮不断、淫语不绝,泄出一股股淫水,打湿了身下大片绿草。
她活了这么多年,以往每每与人谈到性时,皆是谈及色变,总以为性是肮脏的、不耻的,污染人的东西。
却从不知道,性事会如此搅动人心,使人迷乱,更让人沉溺于此。
自己高潮不断,淫水泛滥,一次次丢了身子,而这始作俑者,那孽根却是极其持久硬挺,折腾了她那么久,一次都没软过,而且越来越烫,越胀越大,她甚至觉得自己下体都被撑得更开更胀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好像时不时就能被顶到一个类似口子或是肉缝的地方,那烫人的柱头一碰到那里就会让她身体抽搐,大腿更是抖得厉害,甚至呼吸急促。
而这人好像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粗大的棒头更往那里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