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整个身体被悬空压在树上干,双腿不得不夹紧厉青的腰,被那折磨人的的性器反复插入捅穿,臀部被不断撞在树干上。
而她背部的肌肤也被粗糙树皮磨的火辣辣的疼,还得挺起胸部把自己可怜的娇嫩胸乳送进对方口中,任她品尝,采撷上面的花蕾。
她只能难耐地扭着着身体,双手为了避免背部的疼痛,反撑在树干上,撑起上身的重量。
胸部被火热的口腔吮咬的又热又胀,内部好像真产了奶似的等着对方吸食。
下体被粗壮性器塞的酸痒饱胀,那滚烫硬挺的肉柱在她花穴里不停做着活塞运动。敏感的下体被有力地撞击着,不断破开她绵软的穴肉,摩擦着娇嫩的学到。
女人觉得自己身体被撑开、撞坏了,下体好胀,却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自己被虐出了快感。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升,整个灵魂都在生化!
她的身体忍不住扭的更欢,也不知自己是要摩擦里面不停捅入的肉柱还是想甩开它,还是要把自己升到更高的天堂!
“啊...嗯啊...好...好大...好快...呃啊...”女人扬着脖子呻吟,不知道是受不住那粗大的东西剧烈的摩擦和占有而难受,还是太过苏爽,过于强烈的快感超出她身体能承受的范围。
在对方略带蛮力的操干下,女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高声淫叫,扭动身躯,下意识地收缩蠕动花穴。
“美人是要更快、更大,要被更用力干呢,还是想让老公慢点不要太深呢!嗯?”待厉青吃够了胸,才吐出口中被她占满唾液的肿胀乳头,两只手罩住它们用力揉捏起来。
嘴上虽问着,身下却没有半分减缓的意思。
“我不嗯...啊...不知道...好胀...要嗯...要坏了...啊...”她的脑中已经接近空白,只觉的周围的景象都在来回晃荡,自己全身的触感都聚向那要被磨坏的饱胀处,好像马上要飞升了。
“啧啧,要坏了?那老公就松松,让你要被操坏了的小穴缓缓哈!”那一直不停用力抽插着的棒子徒然退出一些,也慢了下来。
厉青略带慵懒地晃着被女人夹死人不偿命的双腿盘缠着的腰,缓慢地挺送着,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着缠在肉柱上吸附力不弱的媚肉,享受着又紧又湿、甚至带了不少热度的紧致小嘴。手掌揉捏着掌下湿嫩乳肉,两手掌心处皆被抵着一颗硬肿娇挺的小乳珠。
“不...不要停下...老...老公...操我...用大鸡巴操啊...操坏我...操烂我嗯...我的骚穴...老公...我要...我要...求求你...”那明明让人难耐想要摆脱的侵占稍一停下,空虚感便席卷而来,让她下体空虚,即使被插着大鸡巴,也解决不了她的瘙痒。
见她并不为自己的哀求所动,女人只能主动扭腰摆臀,收缩蠕动着蜜道,两片粉红肿胀的蜜唇把被退出一些的肉柱完全吃入进去,甬道一吸一吸的,试图让这掌控了她所有感官、让她饥渴的大鸡巴再次贯穿她已经习惯被鞭挞的淫穴。
“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嘴上不承认,骚穴却把鸡巴吃的这么欢!继续求我,求老公满足你,不求不给骚穴吃鸡巴!”
女人哀叫、求操了好一阵,厉青还是不满足她,让她继续求自己,求着挨干。
“老公,求求你,干死我,操烂我的骚穴,我好淫荡,是个小淫货,骚逼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求求老公用鸡巴用力磨我的骚穴,把我干出高潮,干的潮吹,操的流骚水,我要给老公流淫水,替老公洗鸡巴,好像要,啊...”女人几乎把她能想到的淫话都说尽了,自个儿夹着棒子也吸了很久。
棒子就那么轻地磨着塞着,真的好久!时间久到她想发狂,全身都写满了‘要想’二字,觉得自己的身体淫荡到除了欲望什么都不剩了,那根一直插着的鸡巴总算动了,而且一动就没有缓冲的过程,直接狠厉地抽插起来,让她从空虚饥渴直接跳到酸胀满足。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用力干...干进来...要死了...死了...好美...啊哈...好美...”
求了半天总算吃到美味的肉棒子,那满足感、那冲击力,那滚烫的填充和研磨,让女人觉得世上再也比这更美妙的事,连背上的疼痛感都减弱不少,满脑子都是欲望被狠狠地满足的快感,那根干着她的东西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人间美味,让夹着它的两片蜜唇吃的‘啪啪’作响,流出‘口水’把肉棒磨的噗嗤噗嗤响,整个身体爽得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她的大腿死死盘在厉青腰上,吃着花穴里的活力棒子,细腰如水蛇般扭着,迎向她身下有力的撞击,让大棒子塞满自己。身体兴奋的不行,双手紧紧反抱着身后的树干,白嫩的双手在粗粝树皮上一下一下抓着,修饰打磨圆润的指甲扣进树皮的缝隙里,嘴上更是淫语不断,欢叫不已。
女人身体被干的实在是太爽、太美妙,没一会儿就被操出高潮,直接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