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动作吓得惊呼,“师妹,你想干什么,太危险了,快把匕首放下来!”
“师姐,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的照顾,我知道冰言的痛苦,也曾体会过,若不是有了冰儿,我也早就自尽了,不会苟活这么多年。没了女儿,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雪宗主以为师妹早就放下了,却没想到她的执念竟然也这么深,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是唯一的爱徒,身边是师妹,两个最亲的人,都想自绝于她面前,而她却毫无办法,心中亦是绝望。
“娘...”
听到母亲同样决然的声音,宋冰言觉得自己非常不孝,为人子女却要娘亲因为自己可笑的自尊而陪自己一块儿死。
听着几人的互动,伊凡抬眼看向床上的绝色女子,看着她死死攥紧了手,闭上眼,安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娘,女儿不会再做傻事了,您把匕首放下。”
说完,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她好像服软了。
但站在门边的伊凡没有动作,一是因为她摸不准对方的态度,二是更有一件让她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下面那之前还在美人体内杀进杀出的东西竟然软!了!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做了一半瞬间变软的情况,让伊凡沉浸在难以置信中,久久回不过神。
宋冰言本以为自己说了之前那番话,这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想,对方迟迟没动静,她只能睁眼往门边看去。
便看到那女人此时正直愣愣地盯着下面看,她也顺着对方的眼神往下看去。
无意间看到对方身下那物,似乎受到了惊吓的美人赶紧了移开视线。
身体和对方纠缠了那么久,此时她才第一次看清这人下身的模样。
那浓密黑亮的毛发似乎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皮肉,毛发间长着一根棍状紫黑色长物,长物正垂挂在她腿间,那模样甚是骇人丑陋,整根湿漉漉的,上面还沾着白沫,以及少量的血丝。
脑中浮现的那物让美人脸上徒然涨红,赧羞过后又是一阵尴尬,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许久,宋冰言才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羞愤重新抬头看她,只是看着她上身,尽量让自己忽略那物,“伊凡,请你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我必没齿难忘。”
“哦”,伊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走回床边。
然而,短短一小段路,却让她走了许久。
重新压在美人身上,伊凡却没急着动作。
第一次遇到这么抗拒自己的人,也让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和自己做这事对美人来说是个屈辱,甚至宁肯自尽也不愿意和她做,这样的念头根植在心间,就是再强的欲望也要被浇灭了。
美人虽美,娇躯也极其诱人,但是...
刚被美人嫌弃过,现在又让她做,就算她勉强能接受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下面那玩意儿也不答应啊!
它好像对美人没有之前那么有‘性’趣了,即使紧紧贴在对方那柔嫩湿滑的蜜穴口处,也没有一丝勃起的迹象。
唉!
宋冰言已经做好了再次与这人交合的准备,紧闭着眼眸,素白双手绞着床面,只等对方动作。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身上这人的动作,她不由得挣开双眸疑惑地看向她。
读懂美人眼中的询问,伊凡脸上更加尴尬了,“嗯,那个,软了,让我缓缓,你等一下。”
说完后,伊凡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告诉别人自己不行一样,脸色瞬间涨红,心中羞愤无比。
美人顺着她的话,身下下意识感受起来,果然,这人贴在自己穴口处的那物没了之前印象中的硬挺滚烫,只是软软地贴着,似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她想到小时长辈们教的,若是真被那些邪修掳去,万不得已时,自己又有机会的话,可以攻击身下那物,那东西是他们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猝不及防下反击,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虽然一般情况下,邪修们不会给她们攻击的机会,但多少也是一个办法。
所以那东西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受伤了吧?
毕竟好像是挺脆弱的东西,虽然它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凶猛如虎硬如铁棍。
再一想,这人之前抽走的时候抽得似乎确实很急,还扯得她,她的身子都跟着一动,腰部更是被扯得抬起不少,那里更是有些钝痛,它不会被被扯坏了吧?
思及此,美人心生歉意,但一想到是那尴尬的部位,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小声道歉,“那个,抱歉。”
“嗯,没关系。啊,不对,没有的事,还有用的,你稍等下,马上就行了”,对于美人的道歉,伊凡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但一想到她的意思就马上回过味儿了,这不就说自己不行了吗?
这方面,不行也得说行啊!再说自己也没真的不行,只是稍微有点小阴影而已。
伊凡一手撑在美人身侧,另一只手摸到身下,摸到软塌塌贴在美人身上的的欲望,握住柱身便上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