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理的在地上痉挛,躺在一片淫液之间喘息,阿普尔什韦特如愿得到了雄主的内射,以失控痉挛的身体为代价。
过多的刺激会造成身体一定程度的失控,期间无法自主控制自己的身体,有颤抖无力现象,比较明显的是吃饭的时候无法拿住筷子,因为抖动容易进食困难,需要调教师注意。
神经性刺激,在遭受过多电流刺激或肉体刺激后都会有。虽然不是很少见,但胥寒钰还是要承认这次自己做的火了点。主要是他有意探索阿普尔什韦特更深的表现,次要是他沉醉了下。
把地上的雌虫抱进浴室里洗漱,为他上药,清理后穴,洗漱口腔,抚摸额头和脊背。事后像照料宠物一样照料性奴,很容易收获屈服度。
有时候说调教师事后的温柔是让奴隶沉醉的迷药,对于胥寒钰来说这应该是自然反应。是对被自己伤害的对象的补偿需要,也是自己心理和生理的需要都被满足后格外有耐心自然变化。
手指在阿普尔什韦特变得温润的肠道内轻按,但显然这个雌虫并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腔口:哪怕深藏在肠壁上方的小口被按得浑身都在一缩一缩地颤抖,阿普尔什韦特也不愿意张开刚刚还放荡地吸吮雄虫的粗屌的软口。
胥寒钰看了一眼,白发的雌虫就心虚地撇过头去。这个雌虫装没看到不知道的模样破绽还是挺明显的。
原人类也就暂时放他去了。雌虫一副逃过一劫的样子,却不知他的雄主正在查看他的身体资料,推算出怀孕率。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胥寒钰也是一个只调教男人的调教师,但不代表他不了解雌性的养护。未完全陷落的雌性显然是不合适怀孕的。母体的焦虑、情绪不安很容易影响幼体的发育生长,除非是不准备留下那个孩子的调教方式,不然都会避免过早怀孕。另一方面,虽然胥寒钰无论曾经还是现在都在性上玩得很开,但他对子嗣还是很慎重,这不是玩闹。带不带套可以是玩闹,床上怎么叫可以是玩闹,孩子不是。这也是他不想去虫族中心的原因。身为这个世界的雄虫,他可以用自己的一些精液换一辈子的安康肆意,但他没有这么做。500个孩子,不管他看不看得到,需不需要了解,对于这个原人类来讲都太沉重了。虫族的放养已经成为习性,不只是雄虫,雌虫许多都对自己的子嗣都很冷淡——雌虫的关注点永远在雄主上——在虫族,一个蛋产出之后就可以全权托管给系统,精准的测量评价和匹配,选择未来的方向和现在的学校,系统做的比身为个体的雄父雌父都要好,所以他们的存在也就不怎么必要了。很多雌虫还会时不时看看自己的虫崽传授经验,有些会带在身边,雄虫就基本上不会在意那些虫崽的。雄虫一般认为除了雄性虫崽都不算自己的虫崽,而夸张的雄雌比,代表他们基本上不会有“自己的虫崽”。然而和虫族对于子嗣的冷淡不同,胥寒钰到底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虫族,他更不会因为子嗣不是雄性而心安理得地觉得那个子嗣和自己无关。
“……”不知不觉,似乎要从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情况转变到养家糊口,小孩教育难的问题上了。
理清楚轻重缓急之后胥寒钰还是不管阿普尔什韦特看起来多漂亮惹人怜,强硬地揉开了他的生殖腔将其灌洗。
被迫洗净腔体的雌虫哭得安静又凄楚,也有可能这只是他感知过载引起的颤抖显得狼狈。他趴在浴缸的侧边——专门给奴隶准备的浴缸自然也准备了适合趴伏的平台——平台将他凹成直角,向着身后撅起屁股,仍由身后的虫族动作。他能感觉到雄虫强硬地挤进自己的生殖腔,勾出里面的精液,一次次动作,再往里面灌入清水清洗的感觉。确保他不会留下精液。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但是不痛,也不欢愉,只是一些复杂的东西纠结在他的身子里,心内。
阿普尔什韦特很安静,安静到结束后胥寒钰才发现他哭了。泪痕从眼角滑下,从痕迹上看应该是哭了很久,所以显得整张脸都和狼狈。脸上的表情到并不悲痛,反而像是没发现自己哭了一样。
黑发的雄虫手指带着些皂香,轻轻擦掉了上面的痕迹,一边观察阿普尔什韦特的表情。白发的雌虫也是懵懂得看着雄虫的指尖,从表情上看不出那些泪是因为难过委屈流的,还是身体被刺激出的生理盐水。
抵着额头。虫族没有母亲抵额关系照料的习性,并不像人类容易被这个动作安抚,但胥寒钰需要,他的精神力和身为雄虫的感染力就会安抚住这个雌虫,动作只是这个原人类的习惯。
虽然种族有差距,雌虫对雄虫的触碰的向往,渴望雄虫的本能,都会让们被雄虫的一点亲近好好安抚。
“好好休息。”
出于一张一弛的习惯,猛烈地调教后是一定的照料修养期。,胥寒钰会照顾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和情绪,短期内也不会再彻夜玩弄这个奴隶的身体,但这些都不代表巴特威尔感觉不到胥寒钰最近和另一个雌虫走得很近。甚至说,对巴特威尔来讲这样的感觉太明显了。
雄虫的关注点在哪里,对于雌虫来说是很好感觉的东西。在阿普尔什韦特来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