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愿以偿留下的雌虫俯下身,含住了雄主的肉棒。
上面湿漉漉的,交杂着另一个雌虫的气息。
阿普尔什韦特用自己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分泌唾液,让自己的体液从肉棒顶端往下流淌,然后用手向下撸,不动声色地将液体浸湿雄主的肉棒和双球,然后将满是水渍的手擦在床单上。悄悄洗去另一个雌虫的痕迹,神态却仿佛完全仰望着雄主一般,神色动人地看着胥寒钰。
这个傲然的雌虫让雄主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喉间,咽喉因为本能吞咽,夹弄含住的龟头。些微的窒息感使得红晕染上了这个雌虫的眼角,他肤色极白,气势空灵,眼尾染上红色的样子通透动人。
不小心将自己塞到了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咳出了口中的物件,咳嗽着,满是唾液的肉棒在他眼前摇晃。稍微缓解,阿普尔什韦特再度含入雄主的肉棒,他转换角度,让它肏入自己的食道,让冠状沟在里面刮挠。然后被雄主推开。
推在肩膀上的力道并不狠,还算得上温柔。
雪白的雌虫不动声色地抬头,想看雄主的意思。
胥寒钰掰开了他的嘴检查。
阿普尔什韦特有些冒进了,可能会伤到喉咙。
刚刚胥寒钰从床头拿出了一个罐子,里面的东西并不适合给口腔受伤的奴隶使用。
捏着雌虫的下颚检查,让他仰头让灯光照入喉间。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这里是胥寒钰的房间,符合地下室主人的宽阔。胥寒钰的住处本就应该比奴隶的好很多,无论空间还是布置,不过作为一个豢奴无数的调教师,设计和开扩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胥寒钰是以群调奴隶为准备的,他安插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暗槽和机关设备在这个看起来温柔舒适房间里。为了方便玩奴。刚刚拿出的玻璃瓶就是从床边的暗槽之一的位置拿出的,里面放着红色的晶体,在玻璃瓶中十分鲜艳。
拿出杯子从床头的饮水机里接了水,喂给阿普尔什韦特:“喉咙会痛吗?”
就着主人的手喝下,阿普尔什韦特发出鼻音回复没有。
然后就被喂了一勺红色的晶体,它们瞬间在口腔里崩裂弹跳。
“不要咽下去,继续。”
张开嘴,再次含入了雄主的阴茎。胥寒钰抚摸着他的发:“我前两天去了一趟你的实验室。”
琉璃色的眼睛向上,看着说话的雄虫,看到他笑起来:“做了些东西。”
将嘴里的肉棒吐出,不敢吞咽口腔里的液体,有些含糊地说:“是,主人高兴就好。”
雌虫的空间物品,都是属于雄主的。
胥寒钰没有让阿普尔什韦特继续给他口,而是摸着阿普尔什韦特的脖颈问:“感觉怎么样?”
二氧化碳颗粒,无味的跳跳糖,放了些红辣椒,会有些辣,但和里面崩裂的感觉一起会分不清是辣感。阿普尔什韦特笑开:“能伺候主人,很开心。”
唾液会在刺激下大量分泌,此时阿普尔什韦特说话有些困难了。胥寒钰叫他不要咽下去,他就没有做过吞咽。
地下室的主人笑了笑,从床头的冰柜里拿出细碎的冰块喂给阿普尔什韦特,然后收回手:“继续。”
此时辣痛和凉意分的很清楚,颗粒弹跳的火辣和冰块的寒冷交织,互相抵抗叠加,似乎含得紧一些寒意少一些,但火辣的感觉却会增强。
享受着奴隶的侍奉,胥寒钰眯着眼,将瓶子和冰格丢了过去。阿普尔什韦特会意,为主人奉上冰火两重天。
作为回报,他得到了主人射入口腔的精液。
条件反射地含住,却又想起来胥寒钰是个宁可洗掉也不愿意灌入雌虫生殖腔或者储存的雄虫,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
“咽下去。”
听到命令后,雌虫的喉口滚动。他口的时间太长,本就含着液体,被灌入的精液也不稀少,就从嘴角流出。闭着嘴,吞咽精水的雌虫看起来听话又荡漾。
胥寒钰的食指向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被调教得当的奴隶转过身低伏,臀部翘起,向雄主坦露肉穴。
直起后靠的身体,伸手到一半在旁边的家虫就执起床榻上的玻璃瓶送到手上。
之前不知道胥寒钰要拿的是什么,兰纳姆一直不好动手,现在清楚要拿的是玻璃瓶,哪里会让胥寒钰劳神,就去取来送到雄虫的手上。
跪在地上的雌虫姿态恭顺,隐约可以看见打开的睡衣间露出的胸腹私处,低头举着瓶子,双手与发际平行。装着细碎晶体的玻璃瓶被乘在掌心。
这个雌虫……
看来虫族中近侍的标准高于暗帝顶级调教师的助手,起码那些助手不需要和新的调教师磨合的时候达到这样的同调度。
拿过玻璃瓶,先放在了身侧,而是用手深入雌虫的阴影里,捏住下颚,拉上来,贴着唇,侵犯这个雌虫口中的舌与壁。
近侍乖顺地被使用,适当的轻缠瑟缩,吻毕,胥寒钰勾了下兰纳姆嘴角溢出的液体,看这个雌虫乖巧地跪回床侧,姿态与在墙角时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