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带是粉红色的,因为兰纳姆皮肤极白,肌肉曲线不明显,拥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但不会像战虫那样鼓起,所以具有一种中性的美。
胶带中的雌虫头部被同色的绑带缠绕看不出五官,嘴一样被胶带封住,呜呜咽咽的叫着。
胥寒钰坐到他的身边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他撕开雌虫嘴上的胶带,抽出塞入的玩具。长长的橡胶棒子从雌虫的嘴里抽出来,上面裹着一层的唾液,在龟头形的玩具头部上拉出不算细的丝线连着雌虫的嘴,像是阴茎溢出的前液喂到雌虫的嘴上。
“唔……主人……”
雌虫的声音还有些含糊,但还是努力地叫着自己的主人。
“嗯,今天晚上吃了什么上面?”胥寒钰问着把手上的玩具放到一边,爬上床把被胶带团成球的雌虫抱在了怀里。
“蔬菜汤,还有米糊。”近侍家虫在主人的怀里乖乖的答道,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阿普尔什韦特雌兄看我不便就餐特别准备的。”
兰纳姆的年纪不一定比阿普尔什韦特小,但在外面没有明显的年龄差别的时候谁先来谁是雌兄,谁后来谁是雌弟。不过这是同阶级的情况下,不同阶级的是没有资格称兄道弟的。只是胥寒钰没有给他们任何一个等级在虫族系统里的名分,也没有给他们分出三六九等,所以也就雌兄的叫着了。
今晚给兰纳姆的饭阿普尔什韦特也挺难办的,雌虫正在受教,不适合吃正餐,胥寒钰又吩咐了他做饭,他又不好给兰纳姆吃营养液,于是就做了米糊和蔬菜汤,补充饱腹感和营养。
“好吃吗?”胥寒钰揉着奴隶的脑袋聊家常一样的问着,声音温柔的像是风平浪静时的海洋,可以包容万物。
“阿普尔什韦特雌兄烧的蔬菜汤很嫩。米糊里加的糖也刚刚好。好吃的。”
他们聊家常一样的聊着,好像胥寒钰没有把虫绑起来调教了一天,好像兰纳姆现在身体里没有塞着电击棒。
胥寒钰喜欢电击,也曾经毫不留情地用强力通电棒把巴特威尔通着会阴到乳尖电到失禁。三分钟?还是六分钟?但其实不过电了三次,通电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不到一分钟。第一次的通电,第二次的凌虐,第三次的失禁。一开始雌虫还挨在床边不受控制地抖动,喷完了尿液就再也撑不住地滑到在地床上,痉挛着,不受控制地呼出声,对主人的每一次触碰都格外敏感。
胥寒钰的手隔着胶带抚摸在兰纳姆的脸上。
他喜欢看奴隶失控的样子。
因为奴隶越失控,转交给主人的权限就越大。
经历的越多,越乖巧懂事。
兰纳姆隐隐约约觉得主人在亲他的发。似乎是安慰了他一句,但因为声音很轻,双耳又被包裹,所以听不真切。
之后雌虫就被主人从胶带中解放了出来。
家虫的皮肤很细腻,胶带扯开的撕拉中也很安静。
兰纳姆的身体确实有种中性的美,不是没有发育的少年,而是发育后还是精致到披上长发会被当做女子的精细。皮肤也是,明明这段时间没有使用任何给性奴保持美貌的药物,依旧细腻到人类发育的男性达不到的地步。大概这就是家虫吧,像是天然就像精心包装过的男性偶像。
完全解开的雌虫还在胥寒钰的怀里,胥寒钰缓缓抽出在雌虫体内运转了将近一日的脉冲理疗棒,一手按在雌虫的头上,一手揉了揉被脉冲一日的穴口,温声说:“睡吧。”
在得知雌虫晚上吃了两碗汤的情况下,胥寒钰将一根布满小珠子的尿道棒塞入,帮他盖好了被子,给予了一个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