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伸出手,握住兰纳姆的肉棒,帮他把尿道棒抽出来。上面的铃铛轻颤,随着金属细棍的抽出引起雌虫的身体轻轻颤抖。
“唔……”
湿漉漉的尿道棒抽出来,被堵住的液体却没有马上流出,兰纳姆撑着,难耐的呜咽。
插得太久了。
调教师把拇指按在兰纳姆肉棒的根部,往上挤压。雌虫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保持不住身体,最后还是软倒在了主人的怀里。
随着胥寒钰技巧性的撸动,被阻碍了多次的阴茎终于流出白浊的精液,雌虫在他的怀里颤巍巍地射出来。
并不是激射,而是被手指挤喷的那种射精。
兰纳姆哭得好不无助,他何时承受过这样凶狠地操弄,和事后的挤压。身体不受他控制,肉棒被主人握在手里,射精还是停顿全听主人的意志。他被迫生生憋住了七次的射精,事后又要被主人逼出来。
胥寒钰的手指微动,看得出雌虫是憋得狠了,每次的射精都需要他动手挤按,还断断续续。
直到挤出了三次的量才顺畅,手指一撸兰纳姆就在他的手上射出来,精液从阴茎口中喷射而出,喷出一股健康的抛物线,击打在金属台上,发出液体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刑房里格外响亮。
兰纳姆被一次次地撸到高潮,痛苦的挤压和温柔的包裹,他是身体早就不是他在控制。他的主人是要他不停射精。
“主人……不要射了……奴……唔……”这次的射精相当于第四次了,兰纳姆虽然恢复了正常的喷射,身体却受不住这样的逼迫,哭哭啼啼地求饶,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双宽大的手掌,祈求胥寒钰的怜悯。
他的主人却一言不发,手指有技巧地挤压搓碾,包裹滑动,生生又将他逼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胥寒钰手中的奴隶僵直了身体,倒在前方探入他胯下的手臂下,被榨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期艾叫嚷。
“呼……主人,不要再……再来了……奴受不住了呜呜……”
肉棒在雄虫手中被搓捏揉卷,兰纳姆攀附到胥寒钰的身上求饶,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跟不上这样的快感,每一次都好激烈,被雄虫揉弄出的射精应该是最快乐的事情,只是他好痛苦,每一次搓弄都感到难以承受地危险。
胥寒钰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动作。
挨操的奴隶要有足够的射精次数,以后才更容易得到高潮感到无限的满足。兰纳姆记不清数不出了,胥寒钰帮他记着数着,还是差了几次。
兰纳姆已经完全窝进了胥寒钰的怀里,环住主人的双肩贴着胸膛,像要毫无缝隙地黏在主人身上一样。但这并不影响胥寒钰对他的动作,雄虫是手插入他们接触的缝隙里,一次一次地撸动那根阴茎,逼得本就湿哒哒的肉棒无意识地流水,染得他们腹间都湿乎乎的。完全失去了判断力的雌性已经分不出来痛苦和快乐了,刚刚还在求饶,现在就顺着手在主人的腹部上摩擦,龟头蹭着雄虫的腹部,顶弄上面的肌肉线条,龟头蹭在上面,偶尔触到肌肉的缝隙,顶在里面磨蹭,嘴里发出细细的声音。
手下的雌虫已经得了趣,学着在主人的身上寻找愉悦的快感,胥寒钰却还没有放过他,强硬地逼迫他继续射精,又让兰纳姆在他身上射了两次。雌虫的精液早过去了前期诱惑雄虫的物质,如今的液体是被征服的雌虫流露的顺服讨好,没什么气味,但无形地连接着他们,被逼得几乎晕厥的雌虫睁开了眼,眼神像是飘忽在云端一样恍惚,但专注地描摹着雄主的面庞,低头时,看着主人的身体眼露留恋。
胥寒钰这才没有继续动手。他的手虚虚握住,雌虫就在里面自慰,欢快地摩擦着,像是在主人身上讨好的小动物。
洗掉了那些后天礼教世俗规矩教出来的疏离隐瞒。
成年体的雌虫有着柔顺的发丝和光洁的皮肤,气息柔顺像是古典美人,养在胥寒钰手下半长的发披散下来气息不分男女,有种跨越性别的美感。如今剥离了外壳,只剩下里面最柔软的内窍,就像蚌壳里白嫩的细肉,还缠绵绵地黏上来,蹭着主人软乎乎地求欢,在主人身上蹭弄着,嘴里发出奶猫一样细微的叫声。
胥寒钰的手覆盖上奴隶的发,轻轻揉弄,就感觉到腹部又是一湿,不是很有劲道的液体喷射到上面,手下雌虫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次数到了。
他也没有打断雌虫的求欢,任由兰纳姆在他身上挨挨蹭蹭,果然雌虫的间隙短了许多,身体被连绵不断的高潮调弄得敏感贪欢,很快又达到了一次巅顶,湿漉漉的液体小股小股缓缓地射出来,黏黏糊糊地被他蹭地到处都是,嘴里还软软地叫着主人。
“噗……”全软的身体憋不出,不小心让雄虫的精液流了出去。之前扩张时带进去的空气混着淫水流出来发出细微的声响。雌虫软乎乎地歪在主人怀里,喃喃到自己留不住的委屈:“流出去了……唔……主人的精液……”
想要收缩挽留,完全虚软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被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