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无力虚软,而是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能高潮。
差一点刺激。
又不敢。
“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
雄虫的声音响起,对于包裹在他气息里的雌虫来说仿佛被那音色入侵了每一个毛孔,钻入灵魂里,腿一软,那肉棒就直直插入了腔内。
雌虫僵直了身体,瞪大的眼睛里瞳孔缩得很小。胥寒钰这才放下书,看着雌虫这幅高潮又反应不能而卡住的样子,用叹息的声音说:“想要就慢慢吃。”
受到刺激过载,只要把刺激接触收回,过会儿就好了。胥寒钰握住雌虫的腰把虫抬起来,肉棒的龟头刮过腔口抽出,重新挪回肠道里,一放手,雌虫跌坐到底,让肉棒深深插入直肠。
这种转变后第一时间是没有反应的,雌虫像是一个水晶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然后反应才显露出来,先是浑身颤抖,然后是高潮。
干高潮。
胥寒钰指背抵着自己的下颚,看着雌虫抖动的肉棒。坚挺的小东西一晃一晃的,明显已经处于高潮,却没有射精。
所以才说现在还是适配阶段。
不然阿普尔什韦特能射得像个只会喷乳的小奶牛。
“阿普尔什韦特,你放松。”
雌虫的眼睛动了动,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主人,显然无力完成主人的要求。幸好他有一个资历丰富的主人。
调教师的手掌张开,转动肩膀挥臂向后,手臂划过一个残虐的弧度迅猛地拍上雌虫的屁股,发出响亮到震彻房间的响声。打得雌虫真正的哭出来,同时肉棒一抽一抽地喷出大量的精液。
那精液仿佛喷泉一样直直向上,撒得两虫腹间皆是,水管一般喷射着,而雌虫只能一抽一抽地哭泣。
他的阴茎被主人改造,他不熟悉,也不能控制,甚至不能正常射精硬要主人打出来。
这场射精持续了很久。等肉棒射完,两虫都仿佛经历了一场乳浴一般,沾满了白色的透明液体,尤其是胸腹部完全被液体沾湿,衣物变得沉甸甸的,半透出里面的肌肤。
雌虫虚弱地俯到主人的身上,埋首:“好难受……”
胥寒钰向他解释:“你肉棒里的东西刚刚适配好,身体还没有准备充分,无法射出设定的量,所以会感到射空又不足地难受。日常加大蛋白补充,然后让身体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安慰的意思是“这都是身体还没调教好的原因”,刚刚还在享受余韵的雌虫直接僵在了主人身上。
胥寒钰则握住了自己奴隶的腰,硬是拿着雌虫的身体再次操进了生殖腔。
随着雄虫的肉棒缓缓塞入,阿普尔什韦特刚刚高潮的肉棒再次射出精液。因为才刚刚射过,所以液体的冲劲不大,喷出肉棒后就往下流,不像是射精反而像是一个精袋子被操得溢出了精液一样。
阿普尔什韦特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肉棒划过里面的机器,雌虫的眼睛难以自制地睁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激动地剧烈喷射,而自己发出了无法承受快感的尖叫。
而听到奴隶因为快感过载而发出的惨叫,一直表现地温柔的调教师嘴角浮现了满意的微笑。那是看到自己熟悉的东西的笑容。意识几乎被逼走的阿普尔什韦特心中一寒,直觉告诉他危险,而本能还在催他靠近。
下一秒,水晶般通透的奴隶就被他的主人一把按到床上,仰躺着承受主人的抽插。挣扎的腿被扛上主人的肩膀,主人俯下身子将他的身体弯折得几乎对折,被桎梏得更紧,逃离不开。他哭叫着,一边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一边还要被迅猛地抽插使用,承载主人的欲望,被操得几乎晕厥。
到最后他分不清口中的到底是自己喷出的精液还是主人喂下的营养剂,只知道身体里那个东西一被碰他就高潮地什么都不能想,偏偏主人还在猛操,一次次凶狠地划过那里,让自己根本无力反应,只能哭叫,用最原始的方法诉求饶恕,祈求歇息。
但他并没有被放过。
包括后来从昏迷再到被活活操醒。
一次一次地反复,告诉他他没有资格休息,他就像一个承载主人欲望的工具,一切的反应都不过是主人想看什么,要承受什么都不过要看主人的欲望。
第无数次昏厥的时候阿普尔什韦特觉得自己的理智应该完全飞走了。
但他还是迷迷糊糊地听见主人和他说:“记住自己骑乘的时候要侍奉的频率和力道了没有。”
浸泡在乱七八糟的液体里,被精液糊了满脸满身的雌虫眼角留着泪,含含糊糊地无意识重复主人的命令。
“是……”
“侍奉……”
语音不清地回应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