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露出的身体曲线足以迷住身下的星盗。
那只手抬起雌虫的腿,手臂穿入膝下,将战虫并不纤细的身体制约在自己是臂膀之间,把这个刚刚在下属面前傲慢的虫族弯折成无力防备的姿势。
原人类舔舐着这个雌虫的耳蜗,水声通过通透穿入大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很重的气音:“有好好准备吗?”
没有。
巴特威尔不在地下室,根本没有想过今天还可以见到主人。
星盗讨好地笑了笑:“主人您在,我肯定湿的随时能被使用。”别问我玩具,别提玩具,没塞!
胥寒钰笑了笑看出了星盗的小心思。
也没提的意思,毕竟是他自己没要求过奴隶在使用性玩具的。
调教师给奴隶的性玩具往往代表了远程操控。是胥寒钰特意不去参加奴隶们地下室外的事情——本身他们就不是他的货物,不需要为了尽快出货准备高密度的调教事项,这种情况下调教师很少会24小时管理自己的奴隶,尤其是不在身边的奴隶——毕竟现在的胥寒钰仅仅是一个挣扎在异世界边缘的外来者,他还有许多自己的事情尚在经营。
样貌俊朗的雄虫啃噬着星盗的颈侧,手穿过腿部解开身下雌虫的皮带。
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
巴特威尔抬起臀部方便主人动作,扒下裤子后凉飕飕的,是暴露在外的羞耻。
他是第一次在地下室外的地方被主人使用。
话说雌虫会在外面被使用吗?
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
胥寒钰用牙齿咬掉手上的手套,手部的障眼屏蔽随之卸除,他的肤色在黑色的衣物中衬得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会让雌性为之情动的雄性的手。
那只手插入雌虫的嘴里,压着星盗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抽插,沾满唾液。
星盗半张着嘴仍由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作乱,他抬眼,认真地看着主人的神色。
只是他的主人双眼半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光。
胥寒钰抽出手,指尖连着唾液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略微又水滴沿着丝线垂落,往星盗的方向下垂。
强壮,而顺服的奴隶。
只是手指下移的时候顿住。
胥寒钰不会使用没有做过清洁的奴隶。
而显然此时的巴特威尔不会做好准备。
他收回手,退出来。
是他忘了,巴特威尔不仅仅是不再地下室,而且是很多天不在。
如果只是当天出去的奴隶,还会记得早上的清洁。回来的奴隶往往也会做好承欢的准备,但多日在外并且没想到当天能见到主人的奴隶不会。
这不仅仅是玩具的事情。哪怕雌虫的身体和人类不太一样。
胥寒钰查过雌性的自我清洁能力,显然雌虫是具有那种功能的,但仅限于近距离接触(十五米以内)一至六小时以后。到时候不需要人类那样的灌肠,身体就会自动排除异物,让肠道保持干净和湿润,方便雄虫使用。部分雌虫需要一天。
下身被抬起的巴特威尔感到身上的压力倏然褪去。他有些迷雾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尚未知道自己因为什么错过了疼爱。
身着黑衣的雄性半条斯里地擦干净手上的唾液,把手套带回去。
星盗突然理解了主人离开的原因——他没有好好做准备,不仅仅缺失了地下室里每日被主人放置在身体里的玩具。
巴特威尔放下腿,被雄虫的气息影响特别虚软的身子慌张地跑到一边,取出酒囊。
他这里没有灌肠的用具,但他知道有什么可以替代。
星盗显得很着急,他跪在地上,一边摆弄手上的东西一边急切地挽留主人的恩宠:“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雌虫基本不会在雄虫的居室外受恩,而在雄虫的居室里,被雄虫的气息包裹的雌虫身体自然会达到可以随时被使用的阶段,无论是穴肉的湿润度还是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
他现在不在地下室,和主人相处的时间也不够身体因为雄虫的气息转变,所以只能虫为清洁。
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
该死……
急切的雌虫无力在意酒精接触黏膜产生的痛苦,但他蜷缩的样子确实是让那个施虐者停下了脚步。
胥寒钰走到地上的虫族身边,看着对方因为酒精作用而缩起的身子。但对方似乎并无意多注意自己的疼痛,而是在坚持把囊中的酒灌进去。
其实除了酒精的烧炽感,雌虫私自碰触后穴的痛苦也在刺痛他的神经。
但如果可以挽留出雄主,那都是值得的。
胥寒钰的手接管了那个酒囊,将里面的酒挤压进去。
被酒精惩戒的肠道并不轻松,但这免去了私自动后穴的痛苦,而且代表获得雄虫宠爱的感觉熨帖了紧张的神经,雌虫的痛苦中软下了身子,撤去了防备,柔软的就像任你揉捻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