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入侵了他的脑海。
虚无的精神域中,他感到这种强大的,又温柔缓慢的东西在里面旋转,把每一毫厘都染上标记。
现实里,水流像是旋涡,在穴中搅动,洗涤。
像是要让他的身体之后承受慎重的使用。
来自……雄虫的使用。
随着液体被精神力卷走,雅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他不曾靠雄虫的精神力这么近,更不曾被精神力控制下的液体灌洗。而且雄虫的精神力……也像是要洗掉他精神域里面一切没有沾染主人气味的地方一样在精神域里面旋转。
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仪式。
一个雌虫要被雄虫接纳的仪式。
那是每一个宠物都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获得的仪式……和宠爱。
“唔-哈啊……”被调教过的宠物熟练地叫出应该在这个场景里使用的声音。
他们,雅和一起长大的宠物们,都被严苛地教育着,学习着这些东西,虽然他们都知道,那几乎用不到。
离开的同伴越来越多,饲主的情绪越来越阴沉,教育的内容也渐渐删去了这些,而偏向于被虐打贯穿时应该对痛苦表现地讨虫喜欢的声音。
雅也以为,他永远也不会有一天承欢在一位雄虫身下了。
因为在他成年之前,他的饲主进入了衰老期。
而且,他饲主的情况代表比起有朝一日承欢在雄虫胯下,他更有可能是被玩具,比如那个手柄,那个球,那个蛋,那个花瓶塞坏。
雄虫厌恶性,也不喜欢和雌虫有性接触。成年期的雄虫最讨厌看到雌虫对他们身体的渴望,认为那是亵渎,是放纵,是对侍奉之意的违背,极度自私自利地靠近;但衰老期的雄虫,有一些会反过来想要看见雌虫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无关喜恶,无关奖罚,只是这样就好像他们的黄金时代还没有过去,那样他们还是受到整个虫族追捧的雄虫,有无数地雌虫祈求他能够成为自己的雄主。雅的饲主就是这样的情况。
很多宠物,是被玩废了扔会宠物区的。
雅见过,伤痕累累的,宛如破布的,还有那明明连雄主都没有,却被玩具甚至家具肆虐到糜烂的后穴。
有一次,雅看到一个前几天还和他欢笑的发小,破破烂烂地躺在抬走他的架子上,一片狼藉中,可以看到他被拽出来的肠道,以及从中被扯出的生殖腔。
虫族的医术会治好他们,但治不好被身为无主雌虫被雄虫之外的东西彻底侵犯过生殖腔,而在身体深处,和灵魂上烙下的伤痕。
更何况,当雄主将一个玩具玩透之后,往往就对它不感兴趣了。
被抛弃的雌虫会拥有最完整的身体,和最破烂的灵魂离开。
雅想,或早或晚,他也会那样。因为饲主对他还比较有意思。
只是在那之前,他就因为意外而被抛弃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因为他知道本来等待自己的结局很痛苦,但他又不知道除了那种结局他还能有什么样的结局。他是宠物,被饲主养大的宠物,就应该完成他的价值:用自己的一切对饲主献上微不足道的欢愉,然后被收为雌宠,或者在那之前或之后因为失去饲主的喜爱而被驱逐离开。
至于离开之后有什么,他不知道。
也没有虫告诉过他还能有什么。
他学了一辈子的侍奉,学了一辈子的讨好,他有记忆的世界里,就是为了饲主的学习和学习。
所以之后,也就无所谓了吧。
本来雌虫的一生就是为雄虫献上身家和性命,好的结局是得到接纳成为雄虫的雌虫,坏的结局就是没有雄虫接纳,不好的结局就是被接纳后没有被给予陪伴到最后的资格。
雅就是那个不好不坏的结局。
已经是结局了。
才对。
而不应该会有另一个开始……才对。
“哈啊……唔……主……”被塞如而迷迷糊糊的雅及时憋住了自己的称呼。
得宠的,和被雄虫接纳的宠物可以叫雄主主人,别的不行。
被饲主使用身体,可以用自己的后穴接纳饲主的雄茎的,自然称得上得宠。但X并不是他的饲主。也许只是玩弄呢?就像看到路边的野物逗一逗,但并没有饲养起来的意思。
那他就没有资格呼唤这个称呼。
“你可以叫我主人。”低沉的,仿佛有魔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是好像不是在世间存在的,能够直入脑髓的频率,“记住,你的主人叫胥寒钰。但这个名字不是给你叫的,只是为了避免你不知道。而药剂师X是个代号。”
雄虫炽热的肉棒顶在肠道里,雅感觉到那种摩擦几乎贯穿了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本应如此,献上自己内里的黏膜,为主人提供一切他能提供的服务,包括性欲宣泄。
宣泄。
这个词竟然会有一天和性欲放在一起,放在能为雄主提供的服务里面吗。
胥寒钰慢慢地碾磨新入奴隶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