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生殖腔刚刚被碰触,雅就因为无法忍耐而差点射出。在雅以为自己将要失格之前,他的主人用尊贵的手帮他扼住了不该有的冲动。
剧痛从被手捏紧的雌根处传来,雅痛苦地佝起身子,口中虚弱,却口气崇敬诚恳地道谢。
胥寒钰不在意那点雌性用来助兴的精液效果,他这么做只是在知道虫族的规则的情况下,不希望自己新收的奴隶被太过骄纵而失了本分而已。
而在雅真正诚信的谢声中,胥寒钰就不介意再给予些疼爱:“按照你被教导的内容,你现在应该如何做一个不会私泄的奴隶?”
奴隶吗。
雅在心中把自己的位置降了降。
也是,并不是雌宠,哪有那么好可以做雌宠。他竟然还以为自己会当上X的雌宠啊。有些过于乐观了。不,那不叫乐观,那明明叫不知自量。
忍耐不射的方法并没有,或者说不该有——那就是应该自己忍住的东西,分割了无用的雌虫和有资格受到宠爱的雌虫的标准。
但也有一些小作弊的方法,给做不到该有的标准还想偷做手脚瞒天过海企图得到雄虫宠爱的雌虫。
只是此时就算他知道做手脚的办法,也不好直接在雄虫面前说出来。
不……有例外的。
身为被雄虫养大,比较有感情,也先期又宠爱加成的宠物,是有例外的:疼痛替换罪孽。
疼痛可以展露雌虫的诚意:表明身体虽然低贱,但心还没有沦落到那个地步,从而祈求雄虫的宽恕。
越疼痛,越心诚。
是可以洗刷罪恶的机会。
“对忍不住还想要承欢的雌虫,可以在性交途中暂停,将不受管教的雌茎封口,如果过程中表现得体,则可能得到继续的恩赐。”雅回忆起较为有效的手法。
因为哪怕是他这样被教导长大的宠物,也有会有失格的情况,他也听说有些一直表现都还好的宠物,在正在承欢的时候可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没有好好忍住。
本来应该是对那种没水准的宠物进行驱逐的,但如果足够得宠,借着第一次承欢的特殊时期提出这个封口申请就有概率得到批准,在封口过程中表现得体就有很可能不会被抛弃,甚至继续被宠爱。
“封口手法是二到十针,针扎穿过皮肉缝合射精口或者输精管,过程中,雌虫不可喊叫,不可过度挣扎,发出不悦耳的声音或伤到周围虫族器具则被判为不得体,失去赎罪机会。封口表现可以,但忍耐力低的,可看情况进行阴茎或肉球疼痛穿刺和重物悬挂,用适当的疼痛避免之后还有再犯可能。”
雅说完,顿了一顿,在脑中勾画申请。他换了地方,本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以请示周边哪个家虫为自己封口最为合适,而如今却不知。或者说,他连这里有多少雌虫都不知。
雅正准备开口请求主人准许派家虫帮他封口——但如果情况不乐观他就只能自己东头——就被胥寒钰翻了过去。
他看不懂主人此时的表情,只觉得有些冷漠,仿佛比面具还要冰冷。但他看见了主人手上的针。
雅不由尽力放松。
虽然雄虫亲自动手会比熟悉的家虫动手伤痛很多。但这是疼爱。是雄主亲自给予的疼爱。
是幸福。
银针穿过皮肉,刺穿那藏在前端沟中最细嫩的皮肤,仿佛穿过了他最难以忍耐的地方。雅咬着唇,拽紧了床单。
没事的,这不是最难忍耐的地方,他知道,比这里更难以遭受穿刺的地方还有。
他看到过,听到过,只是还没有承受过而已。
银针穿过,停留在那里。胥寒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自然善长如此,以他的身份和排行这都做不好才是个笑话,但这个方法显然不是最有效的。
胥寒钰还是如此做了,因为有时候最有效的手法却不是最合适的。
雅是个乖孩子,乖孩子需要一定安全感,比如雅所熟悉的手段,不然全是新内容容易让刚刚经历大转变的奴隶没有实感。
没有实感交流和调教的顺畅度都会下降。
雅的性器很白嫩,俏生生的,像是校园里穿着白衬衫,健康爱动又不追逐异性的少年,此时被一根并不算细的针穿刺而过。
胥寒钰慢慢把棉绳穿过针尾的孔。
穿刺和缝合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前者只是穿过针,后者不但针尾更加粗大,还要带着线磨过刚刚被刺开的通道。
雅很漂亮,所以他受虐的样子才更加香艳,且乖巧。白皙的脸上还有着红晕,面容却带着苦楚。小小地咬着唇,乖巧忍耐痛苦还沾染情欲的模样。
因为要穿线而变得最粗的尾部进入肉中,他才发出轻微的呜咽。
他谨记着声音要“悦耳”的要求。
不管雌虫遭受着什么,都不该让雄虫感受到心烦。所以疼痛要感谢,声音要动听,表情要柔软。
不能有惨叫,不能歇斯底里,不能面目狰狞。
他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