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离开前战虫走过来和店主打招呼,“我之后要去远方冒险,会出去好几个月。”
他顿了顿,“有什么要带的吗,比较是去的远了,也许会碰到这里没有的东西,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碰巧遇到了就给你带来。”
黑发的店主还是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婉拒了这样的优待。
在这里,有太多的食客愿意为胥寒钰献上他们的财富,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他们只不过顺从了本心。
而胥寒钰则在有意无意保持距离,一个有朝一日暴露了性别也不会相互过多牵扯联系的距离。
他也真的不太需要那些不知原因就献上来的爱慕。他有自己可以放肆牵扯的对象。
陪伴着食客们直到他们离去,那张礼仪面具一样的笑才淡了一点。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地下室走去。
这里兰纳姆会收尾的,只要胥寒钰关了他身上的玩具兰就可以把这些事情都操持好。
地上到底不比地下室,被胥寒钰的精神域笼罩的地下室一直保持着独特的磁场,效果永远等同于雄虫正在身边。地面上不同,没有精神域的笼罩,胥寒钰离自己的奴隶远些,那些玩具就会变成最残忍的刑器,对雌虫的惩罚跨越界限。所以胥寒钰总是记得自己离兰纳姆远些的时候关掉那些玩具。
“踏”
“踏”
胥寒钰的衣着不再是荒芜之星上无根浮萍的衣着,而精致起来。服帖的面料考究的剪裁,以及脚底微根,有些他在暗帝时的影子。
这样的鞋,踩在地上会有清脆的声音,与坚硬的地板搭配,往往是主宰奴隶心跳的脚步。
“吱-呀——”
和门轴不够润滑开合的声音一样,也许只是为了无声地告诉奴隶谁到了。
房中,长发的雌虫艰苦地立在坚硬的台上,双手被绑起高吊,脖上的绳索逼迫他只能高高抬头,甚至微微后仰。
这不是一个容易保持的姿势,因为他被卡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分开双腿,双脚绕过柱子被捆绑,伸入他屁眼的肛勾又逼迫他不得不点起脚尖,在双腿如法并拢也无法站立的情况下抬高屁股。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身体,身上仿佛涂抹了粘液,湿漉漉地反着光。白色的长发一缕一缕地披散,偶尔黏在身体上莫名妖艳。
哪怕他痛楚的姿势和苦闷的神态真的难以和“妖艳”二字联系起来。
胥寒钰走进了,端起雌虫的下颚观看这种疲倦又兴奋的脸。
他知道这个兴奋从哪里来,从某一天开始,只要他在,斯恩就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然而越来越明显。
胥寒钰把手心的下颚放了回去。
立柱的原因奴隶只能选择靠近立柱以它的摩擦力为自己分担压力,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立柱就会开始下一波的搞怪,而如果离开,疲软的双腿怕难以继续支撑,一次滑落就会让插入肠道的肛勾成为凶残的刑器。
此时斯恩并没有贴紧柱子,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被放开后低着头用额头抵住柱子,稍稍分担保持姿势的难度,难受地喘息着。
他不敢贴上去,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的惩处即将到来。
“唔……哈啊……唔--”
变得滚烫的柱子逼出雌虫难受的声音,但大概是胥寒钰在身边的原因,斯恩的声音显得压抑和委婉,似乎不想被胥寒钰听见自己肆无忌惮地叫嚷。
但他的身体反应却难以压制,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离,手脚上的绳索都被拉扯到极限绷紧。
“哈啊……啊啊啊啊啊——————”
他此时是碰不得热的。
胥寒钰给他的药让他碰不得热。
热度从被束缚在火烫的珠子上的手脚处传来,捆绑在上面的奴隶宁可用肠道给钢勾拉扯的惩罚换取一些腿部的分离也想要减轻一点这样的惩处。
热量通过接触点传到他的身上,体内的药剂发挥作用,斯恩的全身都变得通红,仿佛被蒸熟的虾,面色却嫩得像是刚从蒸拿房里出来的美人,散发着活力和美色。
他想要主人的触碰,想要主人的爱抚。但当然他得不到。
他的主人站在他旁边淡淡地看着斯恩的反应。
36小时了。
要是人类,以斯恩的体态能支撑到这个时长几乎是不可能的。不愧是虫族吗。
不过虫族也差不多了。
胥寒钰看着柱子一点点加热,奴隶身上的药效一点点发挥作用,直到这轮的惩处结束。
雄虫划了下指尖,仿佛被雌虫怀抱着的立柱就抽离而去。
斯恩几乎是瞬间趴倒在地。
只是吊着他的肛勾还在拉扯,将他吊起,脖颈上的绳索也逼迫他保持。没有了柱子,这些动作都变得过于艰难。
“唔--”
雌虫的手指蜷缩起来,却按不到东西,只能努力用腿蹬地抬高屁股,免离被钢勾勾破肠道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