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贝贝还要!”
少年坐在地下室主人的腿上,甜腻腻的讨吻。轻薄的外套松松垮垮披在男孩身上,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的痕迹,隐约可见是掐痕指印,和一些不明的勒痕扣迹。少年却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反而腻在施与者身上渴望碰触和支配。
坎贝尔渴望胥寒钰给予的一切,身体的愉悦太快征服了这个只知享乐不知节制的雄虫,像是被宠坏的孩子不懂得克制自己享受糖果的行为一样坎贝尔常常仗着自己的容貌姿态向胥寒钰讨要宠爱。
他惯是会撒娇的,嗓音在喉间微虚就会发出让老师们都多给他些分数的声音,仗着自己长不开的柔嫩面容和白皙身体,他比那些还有所顾忌的宠物还会邀宠多了。
少年腿下一片滑腻,把主人的裤子都沾湿了大片,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见主人看那里,粉色的双眸也下滑,看到被他沾污的裤子。
因为坐姿的原因坎贝尔把自己的淫水沾得主人大腿根一片湿痕。
这个在中心让许多虫族头疼的雄虫笑了笑,毫无膈应地俯下身,撩起朝胥寒钰那侧的发至耳后,露出自己的侧脸,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上去。
隔着布料,下方肌肉的曲线让这个雄虫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混沌。
他记得这个身体的主人有怎样强悍的力道,肏得他毫无反抗之力,无处可逃,肏到他沦为这个雄性胯下的雌兽。
雄虫的骄傲?那种事怎么样都好。现在的坎贝尔只想要主人的恩宠。就像他现在可以自然地称呼其为主人一样。
坎贝尔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逼着叫主人的场景了,可能因为那个时候他大脑已经被操坏了。那不重要,他总是被顶弄得混混沌沌的,而他是快乐地停不下来的混沌还是难受得祈求宽恕的混沌都是这个地下室的主人掌控的。坎贝尔只记得又一次自己逼着叫主人,然后他叫了。之后就越来越顺畅。现在的坎贝尔已经不记得除了这两个字还有什么可以拿来称呼眼前神圣的存在了。
少年因为受到雄性的滋润,身体呈现出被囚禁的虚弱相反的艳丽。发色明亮柔顺,是人类中不可能天然长出的发色,所以也呈现出了不可思议的顺滑。
非染非烫的细软卷发从原人类指尖划过。这个在中心不可一世的雄虫对主人拨弄他头发的动作反馈了被顺毛撸的小动物一样的神色。坎贝尔眯起眼,愉悦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伸出刚刚舔过裤间的小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主人,贝贝舔干净了,有奖励嘛~”
稚嫩的面容绯红的双颊,淫乱的姿势。
胥寒钰看着自己腿上明显没有改善的湿痕,对“舔干净了”四个字不作评价:“你要什么奖励。”
被操成柔水的雄虫立起来,动作轻柔地环住主人的脖颈:“贝贝想要被主人宠爱。”
他收回了舌头,一字一句带着期盼地说着,那双彩璃一样的眼闪烁着精灵一样的欢快:“主人最近都没有宠贝贝了,贝贝身体好空虚,要主人的肉棒塞进来抽插,把贝贝的小屁眼插肿,把贝贝不听话的肉壁肏乖了,把精液灌到里面去。这样贝贝的小屁股就不会随便发骚了~”
追逐快感的少年粉唇张合,带着水渍莹润的唇瓣吐出各种淫言浪语,偏偏口气天真,像是被带坏的孩子。
巴特威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娇嫩的少年腻在自己主人身上,抱着主人淫浪地求欢。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两个雄虫,坎贝尔把吸在主人身上的目光移过去,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虫子。
坎贝尔歪了歪头。
雌虫。
雄虫的骄傲又上来了,坎贝尔自然地认为雌虫是没有资格和雄虫争什么的,把巴特威尔当做可有可无的侍从无视了,转回去那腿侧摩擦主人的身体,继续甜甜腻腻地求欢。
倒是胥寒钰对好久没回来的巴特威尔比较关注,只是他也一副好像两个雄虫这个样子没什么好奇怪的态度看着巴特威尔,一手抚摸坎贝尔的后背一边问:“回来了?”
虽然很不敬,但巴特威尔保证他看到的绝对是求欢的样子!是有个雄虫腻在自己主人身上求欢!!!而不是什么单纯了两个雄虫关系好有点碰触。
坎贝尔并不会被误认为是雌虫,虽然他现在雌伏在胥寒钰身下一片自然,但坎贝尔可没有从此收敛自己的雄虫磁场,或者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胥寒钰没有雄虫会收敛自己的雌虫——大多数雌虫都不太会那种东西——所以刚刚进门的时候巴特威尔就很清楚在这个房间里的是两个雄虫。两个雌虫截然不同的,明显没有血缘关系的雄虫。
然后巴特威尔才意识到在自己主人怀里撒娇的雄虫是谁。
“坎贝尔?”
那个前段时间还追着他不放各种找麻烦害巴特威尔都没法好好会地下室求宠的雄虫。
坎贝尔确实给巴特威尔带去了很多麻烦。作为这片星域的占领者,爆裂星盗团团长,一个拥有自己的领域、自己的团队、可靠的下手的星盗,巴特威尔应该是最自由的,时间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