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严格来讲雄虫被打应该会觉得可怜吧,就是房间里某个气味甜滋滋的雄虫发情的气息有点点明显。
至于为什么被打到发情巴特威尔也不太懂。这里的情况从一个雄虫赖在他主人身上撒娇还满身他主人的气味开始巴特威尔就不太懂了。好像这里的事情和虫族普遍接受的都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胥寒钰没有进行拍打的手还带着手套——他在坎贝尔面前和在别的雌虫面前不同,保留了更多他在暗帝身为一个调教师该有的衣冠,包括大多数情况下哪怕奴隶已经沦陷为雌兽他还会衣冠整洁常常连手套都不会摘地被对方赤裸的身体诱惑——隔着布料将小雄虫的头抬起来扭向身后。
因为颈部强硬的动作坎贝尔不得不弯曲脊柱直到看到门口的雌虫。
确实是哭了。
巴特威尔看见那双水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判断到。
那里面充沛的泪水快把这双粉色的眼睛折射出水花一样的形状了。
“坎贝尔?”
胥寒钰不叫他贝贝的时候就是严厉的时候。
有时候叫贝贝也很严厉。坎贝尔补充了一句。
但总之他听出了里面的意思,不情不愿地对门口的雌虫道歉:“对不起……”
没有虫开口。
胥寒钰在等他后面那句。
坎贝尔慢吞吞地坐起来,拖延着时间摆出正式见面的姿态,面向门口跪在主人腿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屁股碰触到脚跟。坎贝尔的面色扭曲了一下,就看他悄悄抬高了身体,显然没有真的坐上去。
不可一世的雄虫此时看起来端端正正的,起码姿态上诚恳谦卑:“我是主人的奴隶坎贝尔,奴名贝贝,请多指教。”
粉白的发散在胥寒钰的腿上。坎贝尔到底第一次做这个被教导的动作,没有控制好距离,低头的时候就变成了手掌和额头贴到主人腿部的姿态。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极其卑微的礼节,哪怕虫族不知道来源,但这种展露出后背,头贴到地上的姿态显然不是什么一般的礼节。
巴特威尔看了一眼等他回应的主人,有样学样地跪下来换礼和自我介绍。
等胥寒钰用精神力把巴特威尔拉起来他才用手摸了摸腿上的脑袋让坎贝尔起来。
起来的雄虫软乎乎的就要安慰,像极了吃完药就讨糖的小孩,却只见胥寒钰把门口的雌虫招到了身边:“巴特威尔,过来。”
胥寒钰弹了弹雄虫的小屁股:“跪好了,学着点。”
坎贝尔痛得一抽,却只能咬着下唇乖乖跪好,看主人要对那个雌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