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有控制不住的唾液从嘴角延下。胥寒钰欣赏着这张不受控制的脸,直到一切达到最高临界值。
多一丝,这个奴隶的内脏就会破裂,哪怕他是虫族。
安特尔此时的腹部隆起,弧度夸张,但也绝对不好受。从他结实腹肌可以看出要怎样的压力才会从内部撑出这样的弧度。求生的本能让他一动都不敢动,稍有差池被撑满的内脏就会告诉他什么叫最危临界点。
那双失神的眼神慢慢在胥寒钰的注视下恢复神采。安特尔轻轻眨了眨。他的睫毛其实惊人的纤长和浓密,只是并不会弯曲上卷,所以一开始看不出该有的柔和,而现在在这双微微失神的双眼上轻眨,那些特有的韵味就露了出来。
他没有缓多久,就将自己的手后移,握住了插入后穴的管道。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根管子确实在膨胀。
不自觉看了一眼操控着这一切的主人,安特尔又轻轻垂下了眼,一点一点将过多膨胀的管道抽出自己的身体。
被撑开的肠壁黏连在上面,哪怕有液体的润滑还是因为被爆撑而被拖拽。
穴口夹着软管被拖拽了一阵,才像是被拔出填塞物橡胶一样猛然缩回。可惜它不是橡胶。肉壁和粘膜的主人动作因此一顿,一瞬间房间里的呼吸声几乎都停了。
然而不过三秒,遭受一切的虫族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无情地将手中膨胀开的管道拖拽出来。
时有肠肉因此挪移,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除了脸色偶尔的抖动和忽然停顿的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恩,也不会没有反应。他的身体极快速地成熟,仿佛在这里蒸腾出白雾。
药剂、命令、视线、雄主、控制。
这些东西作用在这个雌虫的身上,让他在这些看似与性爱无关的事情下慢慢展露出被雄虫疼宠的雌虫的反应。
在被开发繁衍区的雌虫的反应。
“呼嗯……”
细小的声音隐没在粗壮的管道终于被拔出时发出的啵声中。
被残忍搓磨扩张的肠道无力反抗,仍由过载的液体被喷出。
雌虫的呼吸声仿佛带着其他的声音,粗重又湿润,会顺着喷洒的液体停顿和继续。他的整个下腹部都在失控,体现在不自觉地颤动和痉挛上。
也许不是失控,只是他放弃了控制而已。
就像他发现自己只是一个主人的所有物,在这里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他,这个身体会承受什么,会有什么反应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一样。
等安特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随着一种轻微的声音反应。他没有听过的声音,轻微到刚刚脑中空白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但他知道是谁的声音。
发出声音的虫轻抚他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脱离了安特尔的控制,在雄虫的手下和音调中变化。肌肉的收缩和放松,身体的抖动和摇摆。在他失神的空隙里完全交给了这个雄虫。
“嘘……”像是诱哄幼崽安睡一样,胥寒钰轻轻看了他一眼。那一小段气音就让安特尔再次放松出来,奉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好孩子。”雄虫的手摩擦过雌虫的脊背,安抚过被凌虐的腹部,在后腰处停摆,有什么从掌心传到雌虫体内,带着慰抚,“安,你表现的很好。”
安特尔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杰出的表现,但他无法抗拒雄主的称赞,就像他的身体会随意背叛他投向主人一样,他的意识也在这样的赞赏中沦陷。
“好好洗干净,把这里也清洁好。我在房间里等你。”
雄主离开盥洗室时,被留在里面的雌虫脑中是自己成功学好了主人要的清洁手法,得到了认可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