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唔……”
床上的雌虫被轻而易举地抬起左腿,架在身后虫族的臂膀里。
肉体拍打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大概是被同步的震动和呼喊盖过了。
如果不细看,此时都难以看出这个被抓住大腿困在阴影里操弄的是一个健康的战虫。
因为他的脸上满是虚弱的神色,口中的呜咽断断续续,像是被逼迫到极限的受征者,而不是体能战斗力远超其他虫种的战虫。
安特尔在他主人身下确实是一副从内到外被彻底征服为虚软雌兽的模样。他半睁着眼却没有注视的神色,透明的丝线从他的嘴角流到下颚,滴落到床垫,在空中连出一根晃荡的细丝,滴落的地方一片深色的水痕。当然这块床单上狼藉的可不只是那一块水痕。
汗液和粘液肆无忌惮地在上面留下痕迹,从模样上还可以推算出这个虫族是怎样被压制在床垫上反反复复使用,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他跪下的膝印以及趴伏的手印,更别说喷洒的到处都是的浊液——从那混乱的模样上可以看出这个雌虫是如何在雄虫身下一边承欢一边被肏出精来,洋洋洒洒喷得到处都是,甚至留下了有规律耸动喷溅的痕迹;从那个痕迹里就可以推算出他被使用地呜啊呻吟,一边被肏射一边被撞击,挤压着身体内部出精的淫乱模样。
当然,也不需要推测,因为他此时就是这样。
汗渍渍的战士皮肤裹着一层荧光,汗液在撞击中洒出去被灯光照亮地闪闪发光;粗大的阴茎粗暴地使用着他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操弄这具强健的身体,而他背后的主人是这么轻易抬起他的腿,逼迫这个奴隶大大张开私处,像不知节制的公狗把尿撒地到处都是。
对,安特尔这个处子怎么能承受地了胥寒钰的欲望,他早就被肏到射空;而他的主人又是一个体贴的绅士,及时给自己的奴隶补充足够的水分,保证他在这场性爱中仿佛水中的鱼一样被充分润滑——结果就是这张湿漉漉到能拧出水的床单。
浑身汗湿的战士在原人类怀里放肆呻吟,被快感和情欲充分浸泡的脑袋是这么自然接受了自己的处境,被他的主人使用了极限,甚至失禁。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段突然升高的叫声中,胥寒钰手上的奴隶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射空精液的阴茎喷洒出透明的液体,无色无味的东西在空中射出一个高高的抛物线,因为被强硬分开双腿的原因往被抬起的那边激射出去。
这才是雌虫被彻底征服时射出的精液——不再具有诱惑雄性功能的完全无色无味的东西;而雌虫每射出一次,他们对雄主的爱意和崇拜就会更深一层;这种来源于虫族特有生理结构的改变会伴随他们一生,深深刻在肉体、灵魂甚至更深入的地方;不过在现代的虫族里作为几乎失传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课本(要知道,虫族可是连如何讨好雄虫、如何和雄主的其他雌虫相处都是写在雌虫教科书里的);而现在,从这个雌虫的反应来看这不是他第一次射出这种液体了。
不过安特尔射出的第一股无色无味的液体可不是这个。
而是被肏到失禁,然后连尿液都被迫排空,漫长的性交里被主人给予的水新转化出来的,因为射出频率太频繁而变得无色无味的液体。
不知道等这个军雌清醒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主人失禁里的表现。不过胥寒钰有帮他记着。
记着他是如何无助地呜咽,如何浑身僵硬如同瞬间变成了一个不会动不会发声的木偶,然后被生生肏软的经过。
直至最后被肏弄到连忍耐都不会,一次次攀上巅峰在主人身下高潮痉挛失禁。
“啵”
再一次把自己的奴隶肏到绝顶的雄茎毫不保留地抽出,与肉穴发出近乎吸吮的一声。
终于从阴茎上下来的雌虫一下子跌到在床上,浸入一碰就能挤出水来的床垫里。
那个肉穴本来还会自主收缩的——哪怕被雄茎抽插到疲软都还会在被放过的时候一次次收缩起来企图恢复原样——但在一次次以为结束,却又迎来一次次更狠地征伐,被肏开还在收缩的穴道惩戒后,它不知不觉就不会那样收缩了,反而像是在等到下次的来幸一样舒张着。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它的直径和某个雄虫阴茎的直径几乎一样。
只是等了几秒,临幸还未降临。雌虫发出了一声被捕食者充分玩弄后放过的小动物的声音,撅起的屁股放下,一同陷入床垫里,肠道和穴口微微收缩,挤出一些透明的淫液——药物和肉体调教的作用下,这具刚刚被开苞的身体已经可以熟练又充分地分泌淫液了,对高潮时的后穴喷潮也变得极为熟练,胥寒钰那湿的能滴水的阴茎和两者交界处一片的水痕都是它的杰作。
被堵在里面的喷潮缓缓流出来,湿漉漉的像是被用坏的水袋流出装不住的液体。
比起这个战士疲软的模样,他的主人显得太迎刃有余了。
胥寒钰只是开了纽扣,露出来大片腹肌,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某个虫喷上去的液体让它们透着亮光。他盘起一条腿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