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尔什韦特往自己主人的房间走去,这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刚刚起床时披这件衣服的时候是不是就抱着这样的心思。
薄衣遮掩了身躯,但被汗水沾湿黏在身体上让曲线毕露,又若隐若现。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从衣摆下暴露出来,下身不着一物,衣摆的存在不过欲盖弥彰。
这身衣服穿得,比浑身赤裸更适合诱惑雄虫。所以摸上把手的阿普尔什韦特都在怀疑自己本来的意图。连他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在远处被远程玩弄通透的雌虫,此时带着浑身的后韵到雄主面前乞怜。
这扇门没有拒绝阿普尔什韦特。
房间里,雄虫敞亮地坐在床沿,灯光从他的上方洒下来,照亮了他手中的玩具,和脚下的玩物。
阿普尔什韦特的眼睛不自觉看着胥寒钰手上的东西,慢慢才确认那确实是一只雌虫,而不是做成了某个雌虫模样的飞机杯。
是活生生的巴特威尔。
也难怪阿普尔什韦特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此时的星盗大变了模样。主要是他的体型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改变。
被主人握在手里的雌虫比主人的手大不到那里去,比起一个虫族,看上去真真是个做了模样的取精器。他的整个身躯可以轻易被主人的双手完全包裹,更残忍的是现在这个模样的他还正在承欢。
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他和主人的交界处一片狼藉,他本身也是一副被粘液完全包裹的样子。
阿普尔什韦特闻了闻房间里的气味,哪怕他不是医虫也看得出来这是用了药。
不存在于市面上,不在雌虫学院中提到过的药。
雌虫被药效缩小成了一个勉强比雄虫的雄茎大一点的鸡巴套子,被挤开双腿,塞入几乎和他体型一样的巨大肉棒。整个肉棒把雌虫的身体都完全撑开,鼓胀成茎套的形状,完全呈现出里面肉棒的模样,从外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它肏到了哪里——雌虫的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阴茎的紧身皮套。
阿普尔什韦特看着星盗那个被塞入是变了形的身躯和脸上完全被填埋的满足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快要升天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房间里皮套的声音极其明显,此时他的发音已经非常的微弱,但满含着淫液套弄鸡巴的声音却格外明显,响亮地仿佛他的呻吟声都大了一点。
“哇啊……咔……哈……”
尽管声音被挤压的地不成调,甚至能明显听出声带和呼吸系统都被挤弄变型的模样。
但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都满足到了顶点。
“唔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胥寒钰手上的奴隶突然浑身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在禁止两到三秒后产生了剧烈的抖动,同时身体喷射出丰富的淫液,从夹着肉棒的缝隙里强力喷溅出来,在胥寒钰的下腹喷出一个绚丽的水花喷泉。
阿普尔什韦特看着眼前的景象难得沉静了下来,一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现在的场景看起来就是一个荒诞不可思议的梦境,而不像是他期待的雄主身侧。
把巴特威尔再一次肏到崩溃喷潮的胥寒钰这才放缓了手上套弄的动作,让雌虫缓缓套弄他的阴茎。
柔顺的肠道被撑到极致,但肉壁还是一如既往地乖巧,包裹着雄茎偷偷吮吸挤压。
又一次被逼上极限的雌虫在雄主的手里软绵绵地喘息着,任由自己的内壁被雄茎无情地拖拽,带顶弄的时候拉扯,抽出的时候挪移。
巴特威尔发出满足的声音,像是被热水包裹时发出的喟叹,在主人的阴茎肏入身体,把他的整个躯体都撑大的时候发出绵长又舒适的喘息,好像那根粗大的阴茎不是挪移了他所有的内脏占据了他的身体,而是早已被比不必要的东西敷衍填塞的宠物终于吞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物。
淫秽又幸福的不像是阿普尔什韦特见过的那个星盗。
“是因为标记吗?”缓缓用星盗的身体套弄自己阴茎的雄虫柔声问着阿普尔什韦特。很难想象他做着这么残虐的动作的时候声音还可以如此温柔包和,好像他不是把一个雌虫玩虐到了这个境地,而是真的细致又温柔地抚慰自己奴隶的身躯。
阿普尔什韦特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借口。
当然是借口,其实这种事情还不至于劳烦雄主。因为标记产生连感高潮的事情从一般角度来看就是已经获得了雄主的宠爱了,那更没有资格因此跑到雄主面前再祈求什么。不过阿普尔什韦特还是很乐于找点借口给自己争些宠爱的。比如现在来说他通过标记感觉到了主人在宠幸雌虫们,所以过来。就像田地里被洒水浇灌的花草悄悄向地主伸出枝叶祈求更多的浇灌。哪怕水没有直接浇到它的身上它也通过根茎吸收到了被浇湿的土地供给的水分。
胥寒钰顿了顿,把手上的奴隶转了个方向。
“唔哈……呀……”
雌虫发出虚弱的叫声,然后在摆弄中让胥寒钰清清楚楚看到他的容貌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