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房间吧。”
黑发的虫族拿过纸巾拭去手上的残液,湿润的织料擦拭过指尖的肌肤,让肌肤从残留的汁液里裸露出来。
“兰,剩下的交给你了可以吗。”
依旧低着头的兰纳姆声音似乎与寻常无异:“是,奴会处理好的。”
雄虫重新挑起了火煴着砂锅:“这盅十分钟后好,给贝贝盛一碗过去,安特尔是另一种,他的食谱你还清楚吗?”
“清楚的。”
胥寒钰看了这个避开了眼的家虫三秒,
到底没让兰纳姆一直这样。原调教师把雌虫按进胸膛,微微低头在对方的颈边说:“别难过,晚上你可以过来。”
雄虫压低的声音像是拨动了弦,细微的震动传递到厚实的木质中在里面酝酿出低哑浑厚的音色。雌虫几乎条件反射地抬头,让雄主看到了未褪去的失落。
兰纳姆很久没有受宠了。他曾在刚来的时候受到过悉心的照料,从衣食住行到治疗康复,然后这个雄虫要了他这具残破的身体。像是占有一个干净的雌虫那样将他深入占据,从身体到精神域。再然后,这里来了别的雌虫,华丽的容貌,罕见的血显,以及强大的实力。兰纳姆没有去争过,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配。他有凭什么和那些雌虫争呢。
甚至雄虫。
兰纳姆知道许多关于主人的事情,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知道当主人不去店铺的时候往往在一个难以到达的地方,他知道主人带回来的雌虫有多少让中心的雄虫都为之侧目,他知道主人带回来了一个雄虫。
他知道早上店里说的事情有误。坎贝尔雄虫并不是被深渊的雌虫掳掠的,因为兰纳姆见到过,看见过那个自称贝贝的雄虫腻在自己主人身上的模样。
主人多么的不可思议又真实存在着。到现在,兰纳姆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会做的事情。完成主人的所有吩咐,没有吩咐的地方按照一个贴身近侍该有的态度去面对。起码主人没有反对他这个“贴身近侍”的定位不是吗。
兰纳姆就是这样整理地下室的关系,在店内与食客们周旋,以及安排地下室里新旧的雌虫的。
而今天,今天是不一样,因为主人说他晚上可以去主人那里。
他被传召了。
一直默默做事的家虫红了眼角,尽力平缓的语气里多了颤音:“是……谢谢主人,”
内看在眼里,不置可否。
这里的雌虫偏激,执拗,不可思议。
但那又如何,再诡异再奇特,也不会影响他要做的事情。
他保护好雅就好了。
和雅不要分开就好了。
内跟在胥寒钰身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雌虫几乎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胥寒钰到好是没逼他:“不方便的话可以去我房间。”
记忆会停留在场地里,如果在这里做爱内在梦回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处理事情或情绪的时候都会想起在这里和这个虫交配的场景。考虑到这个雌虫真正放在第一的存在,也许在这里交配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但内并不是会任性的虫。他很早就不会任性了,只留下对最优选项的抉择。
“不,怎么会。”内调整了灯光,变暗的房间更难以看清彼此,因此这里的虫会更近一些,不自觉的亲近。
他似乎对这些小技巧十分熟练,甚至娴熟地调起了音箱,让柔和暧昧的声音在这里流淌。
声音和昏暗,会让彼此为了追求清晰更亲近。至于因此施加在身上的痛苦会更多,就不是内在意的事情了。第二天他会妥善地露出痕迹,提醒对方今晚的“亲近”。那就够了。
反正他要的也不过是这些。
吸引火力。
给别的虫留下一片空间。
内半褪衣衫,灯光照耀出他的曲线,在昏暗的场景里只有若隐若现的边缘最为明显。
他的伤害还没有全好,但起码他的身体还是一具值得雄虫疼爱的体态。这样正好。
顺着音乐晃动,雌虫一步步走到这里的掌权者面前。他窝进对方的胸膛,膝盖探入腿间,另一腿用大腿内侧摩擦对方收紧的腰线。
柔软的雌虫环住了胥寒钰的脖颈,一手在对方的胸膛上画着圈。
灯光照出了这个雌虫的身体曲线,也照出了药剂师X的。和他精湛的药剂水平不同,这个药剂师有一具战虫一样强而有力的躯体。灯光照亮了边缘,让胸腹的肌肉以及锁骨的线条更加明显。
雌虫的手在上面画着圈,X的胸膛肌肤细腻,流露出诱惑的滋味。
内并没有对药剂师有特别的感觉,但现在的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关注在了一些过于亲密的地方。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拿X和雄主的雌虫相比。X的肌肤比那些战虫还细腻,身躯和那些似有似无向雄主展现肌肉的战雌一样诱惑,还有舒适宽松的气息,像是没有侵略性的家虫,他们会因为辅助放松而被雄主留在身侧,再加上X强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