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唯独乖巧的直肠还诚实地毫无伪装,因为被揉得舒服了软软黏着手指,舍不得离开,邀着宠。
蠕动的肉壁包裹着手指,讨好的碰触着,乖乖敞开让更多的手指进入。
胥寒钰小心地扩张着带伤的肠道,确保照顾好每一处伤痕。
这样的扩张才能保证只经历过虐待的地方不会撕裂,不会诱发旧伤。
小雌虫的眼神已经迷离,窝在雄虫的怀里被揉得不知东西,只知道顺从地表现出真实的反应。他那点只应对过虐待的经验难以处理现在的欢愉,只有小声哼着,诚实地表现出舒适和依恋。软绵绵的,直到他意识到身前的虫要做什么。
没了那层硬挺的布料,肌肤的相触仿佛更加痛楚。
事实也是如此,对于雌虫来讲被道具入侵会受到身体本能的惩戒,但这远远不足被别的雌虫插入带来的痛苦。生理结构是如此,所以虫族里的雌雌伴侣往往选择同一个雄主对他们来说就是完美。
而让雌虫承受别的雌虫的进入,是连刑罚都被禁止的手段。对进入的雌虫来说都过于残忍。
内没有想到会遭受这个。虽然还不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当过于荒芜偏激的地方也会有雌虫枉顾本能的生存;他只是没想到看起来还算正常,也保有一定社会支持和交际能力的药剂师X也是那样偏执的存在。
但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内闭上了眼,避免一瞬间遮挡不住的真实情感流露出去。被扩张得当的肠道也不由紧缩了起来,抗拒着违反生理的入侵。
肉棒挤开了穴口,哪怕内的身心在抗拒,雌虫的本能却还是欢迎雄虫的入侵。
龟头挤开肠壁,被挤压的菇状物往内部伸去。
“唔……”
伞状沟的挤入一瞬间就被肠道牢牢包裹,之后的肉棒进入就顺利的多。
后知后觉的雌虫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背德的反应。他没有过载痛楚的痉挛,也没有窒息一样的心绞痛,更没有感受到仿佛把整具躯体蹂躏成碎纸的蹂躏。
那一瞬间睁开眼的雌虫眼里完全是充楞的。
这个把自己揉成蔷薇花的白团子真正的神色。
精神上的松懈让他的身体更好地容纳了雄主的占有,最后一丝抗拒撤离,早已欢喜的肠壁迎上雄虫的恩宠,欢乐地包裹着蠕动着,像是每一个雌虫对雄虫宠爱的渴望。
再在里面摩擦的时候这具软了身子的雌虫就在没有暗里的抗拒,任由雄虫将自己的肠道占有。
内睁着眼睛,缓缓接受现实。
他摸了摸X的脸,还在对现在的情况感到不可思议。
“X?”
内捧着X的下颚,雄虫的脸庞棱角分明,耳下到唇下的线条硬朗俊俏。
这是一个雄虫?
内在雄虫身边长大,侍奉在尤利塞当斯身侧的时候也见过正当成年期的雄虫。如果说撇开雄虫的磁场还有什么好判断雄虫和雌虫的区别的话气质和神情一定是一大不可忽视的条例。
永远被娇宠着,从来不知道争抢的滋味,也没有见识过一点苦难的雄虫脸上绝对不会出现X这样的神情。
这种见识过黑暗还能坦然处之的神情。
这样一个虫,放在中心完全可以被当做从底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存在。
X不需要面具也可以在中心谈判,反而会因为他的气质更加让虫信服。
内一直不知道X这样欲盖弥彰的遮掩是为了什么,最终只能因为地下室的存在和这里雌虫们的态度归为变态和阴暗。
现在他大概知道,因为X的存在本就奇异,比他的面具更加奇异。
一个这样的雄虫,仿佛不生活在虫族里,不是在虫族里长大的雄虫。
“要叫主人。”
胥寒钰拿下内的手握在手心,笑得随和又肆意。
他是黑暗里的调教师,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擅于在这种场景里散发自己的魅力。
“你知道的不是吗,你已经是我的雌虫了。”
“和他们一样,你应该叫我主人。”
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放任自己坐了下去,臀瓣贴着腿根,臀肉挤压肉棒。一坐到底间让雄虫的阴茎深深插入他的体内。
“然后和他们一样自称奴是吗。”
雄虫的手指摩擦雌虫的嘴角,看着手下娇嫩的肌肤很快染上红晕:“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