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主人喜欢拿第一夜。但除了新虫,能被宠多少次多长时间都各凭本事。”
“何况谁说那些新虫的第一夜就一定是独宠了。”
“你在害怕。”阿普尔什韦特抬起头,他的眼睛冷的像是镜子,映照出斯恩的模样,而没有一点阿普尔什韦特自己的情绪,“你发现了深渊虫的痕迹,并且害怕他们。”
“你怕他们夺走主人的注意力,独占主人的时间。”
“你怕自己对主人的吸引力远远不足深渊虫族。”
斯恩的话被堵了回去。但他只是顿了一会儿,随即又展出淡笑:“谁不是呢。”
“不然你应该一小时前就结束了。”斯恩说着,视线似有似无地飘过阿普尔什韦特面前的面板。
阿普尔什韦特把自己的面板合上了。虽然上面有防窥视设置,除了他和主人谁都看不到:“我要为主人完善地下室的设置。”
而斯恩则露出了一个抓到把柄的笑容:“有心没胆。”
说完他就离开了,背对着阿普尔什韦特说:“想好了来找我。又不是什么坏事。有技术的家虫间一些平常的交流而已。”
雄虫浓厚的气息还在地下室里弥漫。那是雄虫为了强硬地标记自己的雌虫而原虫性交的气息。
是他们谁都没有享受过的占有欲和侵略欲。
新来的雌虫。
一个中央十元帅之一。
三个被主人制压的深渊雌虫。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们确实是站在虫族金字塔顶的雌虫。无论是拥有最高军衔的战雌,还是被驱逐也被纵容的深渊雌虫。这里的雌虫无论谁都没有他们的实力和影响力。
而且。
里面有家虫。
因为私心,阿普尔什韦特在检查装置的同时试探了这几个深渊雌虫的构成。里面有家虫。
雄虫好收集,所以多雌很常见。但一个属性有优劣呢。那有了那个优还要看那个劣吗。
如果那个家虫的才华方面和自己一样……
阿普尔什韦特把手深入衣内,手指划过镶嵌脐石的小腹,摩挲乳尖上的乳环。
他有着这里的雌虫当中最多的标记。是雄虫赐予的标记繁琐、复杂、精细,代表雄虫的喜爱。
他是雄主最喜欢的那个雌虫。按一般雄虫的标准。
一般雄虫的标准;雄虫给予雌虫的标记数量和用心程度代表着受宠程度。
但胥寒钰不是一般雄虫。一般雄虫不会这么频繁地给予性宠爱。
有性宠爱这个标准,阿普尔什韦特就不是最被喜欢的那个。甚至是不再被喜欢的那个。
空气里还弥漫着浓厚的雄虫原化性交,肉体标记雌虫的气息。
但阿普尔什韦特都没有见过雄主原化的样子。
而那个新来的雌虫,此时正在雄虫身下承欢。
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享有的是怎样的恩宠。
说不定还在回忆原主。
乳环坚硬的材质陷入肉里,等阿普尔什韦特回神的时候已经在指尖留下了一个恢复缓慢的凹陷。
阿普尔什韦特抽出手,慢慢看着指尖上的痕迹。
那个雌虫说得对,主人一定会夺得新虫。
而且没有谁规定新虫在主人身下的第一次一定是独宠。
阿普尔什韦特知道斯恩为什么来找自己。地下室阿普尔什韦特参与了大量的维护,他清楚主人安置的机关位置和内容,包括标准化的器具和给几个受宠的雌虫专门准备的道具。代表主人的喜好。阿普尔什韦特也可以做,可以分析,可以超越,可以像斯恩拿出让胥寒钰感兴趣的药而得到性爱一样,阿普尔什韦特其实也可以用它们谋求。
同样是拥有让主人满意的技能的雌虫,斯恩能为自己谋来一次次的宠爱,而阿普尔什韦特大多是时候只能做个背景。甚至是透过那些作品在有一点点存在感的背景。
但不代表他不想要。
晶虫终于从这里挪动了。
“你想要什么。”他站在斯恩的面前。
斯恩好像料定了他会来一样在不远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