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虫甲去……去掉好不好……太……太大了……”
被塞得鼓胀的身体流出汁液,坎贝尔眼角带着泪花把一双瑰丽的眼浸染得愈加亮丽,他的唇色因为够多的开扩而泛着白,却没有要从胥寒钰身上下去的意思。
“唔……主人……呼……”
一股说不明的气体碰入坎贝尔的鼻腔,气息穿过大脑,他的身体便放松了些许,似乎真的不那么痛苦了。
胥寒钰把喷剂交到坎贝尔的手里:“受不住了就吸一点。”
肌肉放松剂在哪里都很有用,不管对人类还是虫族。
坎贝尔却没有马上用,他把胥寒钰给的喷瓶握在手中:“精神力。要主人的精神力。”
“快一点,进来。”
雄虫的精神域完全向胥寒钰敞开,是雄虫臣服的仪式。
他刚刚向胥寒钰建议给雌虫铐上更坚固沉重的枷锁。他也知道雄虫间的主从关系该用什么样的锁链。
胥寒钰的精神力格外浓重厚实,是让虫可以安心的气息。力量却粗暴凶残,化作精神力触手深色扎入坎贝尔的域内。
“唔呼——唔——————”
仿佛细嫩的土壤都被扎入,贝贝的身躯激烈地颤抖了一瞬,瞬间软在胥寒钰身上。
雄虫的意志通过精神力触手深入,坎贝尔的身躯很快按照胥寒钰的需要敞开,比他本虫控制,或者使用药物更加有效。
被插入的身体里,虫化的雄茎跟深地肏入,把弯折的肠道肏成鼓胀的囊袋,在雄虫的乙状结肠内挪动。
“呼哇——主人——主人进地好深——————”
雄茎在漂亮的虫族身上肏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对于娇小的贝贝来说格外粗壮。
“哈啊……啊……”
“啊!啊啊啊!!肏,肏穿了——————”
坎贝尔却隔着肚皮爱恋地抚摸着,粉色的眼带着水光欢喜地注视着胥寒钰,邀赏一般地说着:“肏到贝贝好里面了呢~”
“嘻嘻?,主人把虫化的雄茎肏进来了~啊~~~~顶……顶到了……”
“不,别……让贝贝缓一缓……没事的,贝贝可以吃下去的……呼……”
“唔哇~~~”
虫化的雄茎顶到了横结肠到降结肠的弯折处,往内顶着,逼迫弯折为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