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太被雄虫们接受的原因吧。
他们太理智了,理智地冷漠异常,他们甚至会做出伤害雄虫的事情,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情绪伤害。
不过,兹认为埃克斯塔应该不是阿普尔什韦特的选择区,两虫不会有交际才对。
虽然自己和埃克斯塔是友虫,但他们在对待雌虫上天差地别,像阿普尔什韦特这种极度趋利避害,在关乎雄主的选择上都完全避免自己不喜的可能的雌虫,应该不会一边选择他这个几乎不干涉雌虫的兹,又选择对雌虫有严苛控制欲的埃克斯塔才对。
“阿普尔什韦特?”埃克斯塔的反应比兹更奇怪,他仿佛没听过这个名字,“你是说X吗?”
“X?”
埃克斯塔看了一会儿兹,露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啊,兹不接触这些呢。药剂师X。”
他瞥了眼兹的雌虫厄尔尼卡,埃克斯塔的眼神很凶,不是他在发怒或不满,而是他长期浸淫在一些对雌虫不善的活动里,自然养成的对雌虫的眼神,一眼就让拥有敏锐直觉的雌虫把头埋了下去:“X是个了不起的虫子,你真该见见他。”
埃克斯塔的眼神瞟过如今已经说明东西都没有的显示板:“你的雌虫就不会乱拿东西了。”
厄尔尼卡的手指条件性地一抖。
他很悚坦布林的雄主,所以雄主来找这位雄虫的时候他很高兴坦布林在,这样就有理由可以离得稍微远些。他是一个雌虫,多么需要和雄主近一点,再近一点……但在埃克斯塔的气场上,他还是会选择避让。
有时候他觉得坦布林也挺厉害的,坦布林感觉不到自己雄主身上恐怖的气息吗。
不过也是,有主雌虫和无主雌虫以及该雄虫的雌虫看一个雄虫的形象都会有大不同。
只是现在他被埃克斯塔这样看着,就感觉到了几乎窒息的恐惧。那是被狩猎者的眼神齿爪笼罩下无助的恐惧。
“埃克斯塔。”
“哎,不吓你家雌虫了。”
埃克斯塔说着走过去,坦布林就自然地跟到了他的身后。
兹无奈,他知道在雌虫的管束方面自己和埃克斯塔有几乎完全不一样的想法,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
“哪里来的?”
哪怕是以对雌虫包容出名的兹也觉得厄尔尼卡拿的东西太过了。
雄虫的影像是很珍贵的存在,但是绝对不允许偷拍和私下流传。他们几个雄虫也相互认识不然也是相互知道的关系,这中心传这种尺度视频的雄虫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个视频绝对不是公开物。说来讽刺,他本来竟然还以为自己对厄尔尼卡算得上了解,这个雌虫有点小小过剩的胜负心,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不合适的地方,却没想到居然会做出偷盗雄虫私密影像的事……这跨度太大了。
厄尔尼卡马上解释这是老同学的东西,但当他拿出芯片,上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终端也空空如也,仿佛有虫为了掩盖勾当清理了痕迹。
在很远的星域里,阿普尔什韦特把自己摔倒椅子里。
刚刚疯狂点触的手因为心颤还在颤抖。
厄尔尼卡说得对,阿普尔什韦特如今没有对他防备。
和坦布林想得不一样,阿普尔什韦特并不是很闲,而是他知道有虫回来盗取他的资料库,而且那个时候还不少,所以他有设置障眼法,谁盗谁倒霉。而现在他远离了中心,很多斗争也都少了,他做的项目也偏向定制器械而不是中心那样的核心研究,会盯的虫本就少,与其去搭配会让盗窃者相信的假资料,还不如干脆地完善防护,他的防护也没虫破得了。
谁知道中心有个机械首席会和他的防护死磕,硬是磕破了盗走了那保护最严密的文件。
是在他刚到地下室后没多久的时候里,主人使用他的影像。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要到外露标记,没有主人亲手打上的乳环扣上的脐饰,没有内置的体内的机械标记,只能依靠这样的肉体交媾感到雄虫的宠爱。他会从衣柜里放置的衣服揣测主人的喜好,会偷偷安排自己得到宠爱。
其实这个视频也是阿普尔什韦特自己偷偷保存下来的。那次使用后主人把影像做成了视频置入头盔中,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伴随着阿普尔什韦特入睡。
阿普尔什韦特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当时要剥夺他其他的感官,因为他清楚没有剥夺他的注意力也会在这些画面上。
他视若珍宝,偷偷复制出来,藏在了自己的资料库深处。最深最深的地方。
今天他发现,自己的资料库被破开了,珍藏在最深处的宝物被拷贝。
那会引起的后果绝对不会是主人愿意看到的。
违背了地下室建造的初衷,违背了他和主人间的约定。
当阿普尔什韦特沿着细小的痕迹一路追查删除后才发现身上的衣服粘腻,竟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
真是……
他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不管怎么样,主人需要知道这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