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撩过自己脸侧豆灰色的卷发,发丝在手指上轻轻打圈绕到脑后,露出染上红晕的耳。
艾斯丘紫色的眼睛看着胥寒钰,唇角勾着,用红色的舌尖舔过。神色奇异。
“我真是没有选错呢……您面不改色的模样……可真好看。”
他将脸凑近了,近到皮肤将近接触,似有似无仿佛细微的绒毛轻佻:“是真的面不改色呢……”
雌虫在胥寒钰身上蹭弄的屁股后撅,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硬挺的阴茎蹭着雄虫的裆部,仿佛隔着裤料相互摩擦。他的表情比谁都兴奋,仿佛雄虫已经在他的体内驰恒一般。
攀附在胥寒钰身上的雌虫突然一个激灵,艾斯丘的头垂下,浑身颤抖。
“咕……唔啊……”
他呻吟着,又说:“这么放纵我好吗?我……会被宠坏的呢……”
“我看你本来就是坏的!”
斯恩手插入衣襟中大步走来,鞋跟磕在地板上,眼神仿佛看到入侵者的家猫,一身雪白的皮毛都变得不再柔软,浅色的眼睛里发出冰冷的锐光。
“斯恩。”
“啧”斯恩似乎很久没有在胥寒钰面前发出这种不屑的声音了。他的手还不懈地握住手里的东西,一双眼睛含着警惕盯着抢夺主人的侵入者,但停了脚步。
雄虫的语调轻缓温柔,手指穿过雌虫蜷曲的发丝将它们梳理到脑后,露出雌虫的面颊:“选择有效点的药剂,艾斯丘说得对,我们时间不多。”
“哈!”得到准许的医虫开心了,拿起药剂又喷又洒的,玻璃瓶身撞击出乒铃乓啷的清脆声响,一边还往胥寒钰手上递需要灌入的药水,开心的像个洒药箱,“放心,一定很快就解决了。”
艾斯丘顶着一头被泼湿的发,喷洒的药剂迷了他的眼。但他不甚在意,任由那些药剂泼洒在自己头顶身上,舔了舔嘴唇勾走脸颊上流下的水滴:“真主动……”
斯恩的手僵了僵,简直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雌虫。
到底哪个主动?
“嫉妒心重……”艾斯丘打在胥寒钰肩上的手伸直了,修长的五指分空中伸展,“就你这样……侍候不长的……”
什么时候还轮到你说了?
但不等斯恩说话,胥寒钰手上的药剂就堵住了商虫的嘴。
艾斯丘也不抵抗,勾起舌,主动探入试管中舔舐。嫣红的舌舔过管壁,在试管上按压出平滑的面,舔舐出一圈水渍。
“八支……这么多……不怕我被玩坏了……你雄主还不是要多花心思照顾我?没办法,胥店主就是这样负责的雄虫呢……”按压在管壁的唇舌收回,艾斯丘微垂的眼尾勾过站在一旁的斯恩,语气低缓,语义挑衅。
艾斯丘又转回捧着雄虫的脸,舔过药剂的舌吻着雄虫的脸颊,在快到舔到眼睛的时候被推开,“别这样害羞,不是什么难过的感觉,习惯的话……会喜欢的……”
被推开的雌虫笑着舔舐自己的唇角。
斯恩悄悄收回一些瓶罐。
他确实用了过量的药剂,足以叫这个雌虫报废,而且为了和雄虫交欢使用药剂过量而受损的身体和神经需要很长的恢复期。
本来那段时间这个雌虫就抢不到主人的宠爱了。
但主人确实有可能选择亲自照顾,得不偿失。
胥寒钰没有在意两个雌虫的小心思,他此时解开艾斯丘身上的衬衫——商虫穿得格外复杂,但解开锁扣拉开衣襟对胥寒钰来说并不是麻烦的事情——他一边拉开艾斯丘的领口一边问:“感觉怎么样?”
“问我?嗯……没什么感觉呢,毕竟药效好像和我本来的状态就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开始吧,不是说要侵占我吗?脑子和灵魂都可以哦……粗暴一点,不然我可是会没感觉的呢。”
“你要是没感觉我给你换点药,保证呼吸都痛到你这种喜欢粗暴的雌性高潮。”医虫的声音冷冷地从旁边插入。
“哈哈哈哈,我不介意。”艾斯丘勾起眼神,“不过你雄主要的不只是让我高潮吧,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吗?比如说……深度的标记……”
皮带的搭扣在房间中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打断了斯恩要说出的话。
医虫眼神不愉,但他没有打扰主人的标记行为。
胥寒钰的行为叫虫捉摸不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对标记和占有的雌虫有一定绝对性。每一个进入过地下室的雌虫都会被深入占有。
那是雌虫难以了解的思维模式,就像他们难以了解雄虫居住在荒星做着那个小小的店主这样的行为。
只是雌虫很多时候不需要了解摸透。主人选择,他们跟随。
艾斯丘看向斯恩的眼神收回,一双紫褐色的眼睛里弥漫着炽热的恋慕,仿佛能够流出糖浆。他分开腿,随着雄虫的动作褪下长裤,抽出修长极白的腿,光裸的肌肤磨蹭雄虫的腿侧,后撅的臀部分开臀瓣,露出干净的雏菊。
雌虫的穴口湿漉漉的,臀缝间都是闪着水光的湿意,它们从后穴一直弥漫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