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芽儿,用卷曲的头端勾向天空。
“机会难得……”埃克斯塔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缓慢的,压抑着激动,但内里的期待并没有被好好压住的声音,“不如让我试试做一次你的奴隶?”
埃克斯塔从这个角度仰望着黑发的雄雌:“那会是一个叫我满意的经历吗?”
“尽我所能。”
X笑得有些……熟练和招摇。
像是要向客户展现自己最得意之作的虫。
那双深色的眼睛深深的看过来,让埃克斯塔觉得它透过自己的表面看到了那些在向他伸出枝丫的精神域。
下一秒,埃克斯塔就被胥寒钰按在了身下。
雄虫的身躯从背后压过来,把他像只是小虫子笼在手心一样掌控。
X的头离得太近了,从头上传来的声音好像是贴着耳边。
“你还是第一次吗?”
埃克斯塔的裤子被褪下,X的声音就像在他的耳边:“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不不不,这才不是奴隶吧。
埃克斯塔的心跳的比自己想象地还快。因为X给予的比自己想的要多。
被压在下面的埃克斯塔感受亲密接触传来的体温,以及身后肉体的弹软,僵硬地难以言语。
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看向了身边,离自己最近的曼德尔。
曼德尔肏着自己身下的雌虫,并没有看就在自己身边的热烈。他现在对自己身下被X调整过的淫雌万分满意,熟识的埃克斯塔都不能让他分出多少眼神。
X是吸引体。
埃克斯塔突然想到。
不管X的吸引范围有多大,这其中一定有自己。
但不一定只要自己。
晚一点……
自己可能就排不上了。
埃克斯塔知道如果X是特殊吸引体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特殊吸引体当然是稀少到几乎可以说没有的存在。
不过说起稀少,X的每一件作为和能力都稀少到极限。
埃克斯塔不想侥幸觉得“X不会是特殊吸引体,自己现在有机会以后也有”。
他怕机会溜走,再也不回来。
埃克斯塔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嗯,你轻一点。”
粘稠的液体倒在雄虫的手上,X的声音带着几乎直入灵魂的频率对他说会的。
“唔……”
埃克斯塔的指尖在坚硬的桌面上滑出无痕的轨迹,他脊背拱起,也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明明是指被伸进去一个手指而已……
“会难过吗?”X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里面照料的意味仿佛带着叫虫沦陷的无限温情。
怪异,不难过。但不好意思说。
X似乎在他身后笑了笑,下一秒指尖精准得按到了屁股里的一点上:“你刚刚选择了身份,埃克斯塔,你今晚是我的奴隶……”
“呜————嗯————————”
“你可以现在叫停。这将是你这次宴会上最后一次改口的机会。”
埃克斯塔咬紧了下唇,低低地喘气后把屁股向后挪去。
“不……”他的声音发着颤,“请继续……”
“主……”
“唔嗯……”
猛然发出的呜咽像是被按压内里的小动物,埃克斯塔颤巍巍地叫着,唔唔地喘息。鼻音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依赖。
奴隶总会依赖拥有更高权限和控制力的主人。
X对此熟悉地就像动自己的手指一样。
“唔哇——哈……啊————”
就像他熟悉调动奴隶的感官比奴隶自己还要擅长百倍一样。
“唔————呼唔——————”
胥寒钰身下的雄虫缩紧了身子,被适时按住。
原人类轻车熟路地在合适的时间压制住了雄虫的手脚,而深入雄虫体内的手指一压……
“呜————————”
埃克斯塔在胥寒钰身下轻易地达到了高潮。
不到几分钟,浓稠珍贵的雄虫精液洒上了桌面。以至于埃克斯塔的随身雌虫来不及反应收集。
腹下传来一些碰触。
埃克斯塔迷蒙的双眼除了半睁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大脑此时几乎都用来处理身后雄虫给予的快感和身体被变化,无力再看其他的东西。
下一秒,那根手指再一次精准地按压上他的内里。
并且用新的手指扩开了闭合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