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被选中的请整理好行李,在这周内完成交接过来。如果有不便的地方可以按照中心给你们的联系方式联系我。”
在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雄虫已经定下了挑选结果。
大厅里的雌虫才安静地离开。
埃克斯塔看着他们这样才有的满意。
雌虫什么的,最重要还是好用和听话。像刚刚那个就不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找到机会了就蹦蹦跳跳。但埃克斯塔一反应,又觉得刚刚那个似乎更符合胥寒钰的选择标准,一时皱着眉开始沉思。
他一边沉思自己的,一边给胥寒钰做介绍:“挑选辅助类和技能类家虫只是第一步,中心很快应该就会给你安排挑选战虫了。之后就是雌侍和更高级别的所属雌虫。”
说完埃克斯塔突然反应过来:“我们可以去标记了!”
胥寒钰像是刚刚看完书,身上带着点柔和的书卷气,看着埃克斯塔的反应有些好笑:“这么急?”
“急?”说到这个埃克斯塔可可以点也不觉得是自己急,“我们昨晚交的配,你登记的时候却没有登记我,反而去登记了那个科波菲尔。是我急吗?还是我不提你根本就把我忘了?”
其实没有忘,哪怕胥寒钰还知道埃克斯塔对自己的意思。
只是职业作祟,有些事不是会员那边挑明,调教师就要一直装作没看出来。
暗帝那个地方,就是把性与爱赤裸暴露的场所。感情浓郁,寡淡,长久,短暂又如何,大多不过是一段时间的情绪,和看喜剧产生的笑一样简单。
倒是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调教师,而是一个雄虫。
他更像是会员,而不是暗帝里的一个服务人员。
胥寒钰看着被埃克斯塔待在身边的雌虫:“你需要他全程围观和记录吗?”
和胥寒钰到了房间里的埃克斯塔不太在意地瞥了一眼雌虫:“我需要,避免你又反悔。”
胥寒钰没有反对,只是出于不明的原因多看了那个雌虫一会儿。而埃克斯塔却没在意,他还叮嘱:“记住全部记录下来,全息影像不过机器不够用开七重。”
房间里,被埃克斯塔叫来的雌虫安静于墙边,遵循性事辅助雌虫的行为标准。而胥寒钰看了眼盥洗室,仿佛漫不经心地问埃克斯塔:“有洗过吗?”
埃克斯塔过了很久小声说:“没有。”
虽然他的表情说的不是没有。
是要撒娇让X照料了。
胥寒钰戴上手套接受良好,但他笑得却并不良善:“是吗?也许你比较希望被我看见你排泄的样子?”
埃克斯塔一顿,对胥寒钰手上拿出的药剂产生了不好的感觉。
他看得清楚,胥寒钰本来手势过去的样子不是拿那支的……
是因为自己的回答吗。
带着手套的雄虫手上勾着药剂管,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和埃克斯塔熟悉的样子不一样。
现在的胥寒钰,像是沼泽里走出的幽魂,而不是那个随叫随到永远不会生气的药剂师。
大家知晓的X大概不会表现出这样的表情:明明没有生气不满或者任何负面情绪,甚至看起来还算平和,强大的侵略性却无孔不入,好像把猎物抱在自己网里的蜘蛛,只要伸出口器一扎,猎物就会成为它洞穴里永远不可能逃脱的储备。
却又莫名地有点奇怪的熟悉感。
埃克斯塔突然笑了一下,身体极为听话地在X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并且在一边放好叠好,乖顺地和他在外的名声不同。
也对,埃克斯塔名声恶劣,是对自己的纵容和对雌虫的严苛。
所以他知道严苛起来该是什么样子。
他也知道怎么展现顺从。
脱下衣物的身躯俊朗修长,薄薄的肌肉覆盖,并不鼓胀,也不孱弱。如果在人类里,是难得一见地优秀身姿,只有天生骨架和筋膜位置良好,又严格控制饮食和体脂,长期稳健锻炼的人才能拥有的身材。这具卓越的躯体跪在地上,呈现对X臣服的姿态,一步一步,向胥寒钰的脚边爬来,跨过亲密距离的横线,绕在胥寒钰的脚边,用赤裸亲密的身躯蹭动雄主的裤管。
说没有洗过显然是假的,埃克斯塔的身上还带着药香,因为用药位置隐蔽,只有现在赤裸身躯的时候才隐隐散发出来。而他现在跪地撅臀,压腰侧脸,则把昨日里胥寒钰亲自开苞到红肿的位置露出来,里面还有一丝药剂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