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好。”胥寒钰说着抽出那根毫无怜悯的搅拌棒。
棒子抽离时带出晶莹的水痕,液体包裹在棒子上面从雄虫的屁眼里勾出一丝粘液。那个被插入搅拌的屁股则死死缩拢,含住液体。
地上的雄虫紧紧抿着唇,他顺服地抬高屁股,哪怕他的臀穴腰腹都在因为腹中的异物颤抖,哪怕他脸色流露出屈辱的痕迹。
埃克斯塔的眼睛有些眯起,艰难地承受穴里的冲刷。药物反应产生的气流在他腹内作乱,奇异地旋涡在肠壁里自然生成,搅得他内里不得安宁,隐隐在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却很安静,死死闭着。
复古的时钟滴答声从胥寒钰身上传来,他看着眼前的面板,没有虫知道他面板上有些什么。
仰躺在地上的埃克斯塔从下往上仰望胥寒钰,伸出手小心地附在胥寒钰的裤脚鞋面上,从中汲取能耐的毅力。
房间里,只有轻微的滴答声和隔着肚皮隐隐传来的液体翻滚的声音。
被埃克斯塔叫来记录的雌虫目不斜视地站在墙边,像一个屋内装饰一样确保埃克斯塔要的影像被完整记录下来。
“好了。”胥寒钰从面板上抬起头,告诉埃克斯塔,“排不出来吧。”
雄虫的眼睛一瞬间地睁大,才听到胥寒钰对着侧室示意:“能自己爬过去吗?”
埃克斯塔想说不能的。
但理智告诉他那么说并不会换取拥抱。就像他明明在来之前给自己做过清洗和润滑,X也一定看得出来,但因为他说了没有,所有现在才躺在地上被胥寒钰灌洗调试。
像是一个以惩戒为开端的惩罚。
埃克斯塔并不希望自己和X的关系里只有罪罚。
所以埃克斯塔说:“能。”
他艰难地爬起来,停滞太久的动作一变换,好不容易可以忍耐的液体又翻滚起来。似乎在冲刷灌洗刚刚没有发现的缝隙,在平日里就不会被碰触的狭小地界里疯狂冲刷。埃克斯塔嘴里发出压抑的一声低鸣,他长久束缚的腿脚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腿软臂疲还是因为内里灌液翻搅,他在地上低低喘息了很久,伸出手,一步一步地爬动。
随着埃克斯塔的动作它保证的臀部腰腹摇晃,灌满液体的肠道里传出水袋晃荡的咕噜声。
那是液体打在边壁上的声音,药剂师也喜欢用这样的晃动帮助药剂的混合。
“唔……”
疲软的手臂一个打滑,埃克斯塔的身体不稳地倾倒,在摔倒地上之前被X扶住。
他抬起头,看到胥寒钰平静的面容,反复刚刚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也似乎没有看他。
但第一时间扶住他的确实是胥寒钰。
埃克斯塔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长久酝酿出的情绪,下一秒他却意外感到身体发寒脊背发凉。心觉不妙的雄虫精神力顺着胥寒钰的眼神内视,把精神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情况让他感到了臀后的冰冷。那些被身体温热的液体在刚刚的动作里漏出,被空气里的微风吹凉,黏在肌肤上冰寒。
埃克斯塔缓缓低头,绕过自己的身躯看到了一小块湿痕。小片的液体渐渐通过编制的纹路扩散开来。
他到底是弄脏了。
“对不起,”埃克斯塔低下头抵着劣质的毯面,“奴完成排泄后就替换掉它。”
“嗯。”
胥寒钰浅浅应了一声。
埃克斯塔往于是里爬去,在门口往墙边的雌虫那里看去。
胥寒钰凝聚的精神力鞭子不轻不重地对着埃克斯塔的屁股一拍:“等会让帮你开浴室里的记录。”
目前还没有虫知道X可以完成精神力实体化——他的精神力可以碰触、鞭打真实世界里的东西。埃克斯塔猝不及防受了一鞭子,打得他臀肉乱颤,臀瓣晃动着缩紧,里面翻搅的液体更是被压入了更深的地方。埃克斯塔在无所觉的情况下湿了眼,倒没有泪液聚集,却也把那双眼睛浸染地透出水光,和他在外的深沉模样大不相同的乖顺脆弱。并未察觉的埃克斯塔只是抬起头,看着胥寒钰用眼神表示自己对浴室自带的全息录音录像器械的不信任。
胥寒钰看出来了,有些无奈,唤过墙角的雌虫:“帮埃克斯塔雄虫在浴室里也记录一下。”
看看他是怎么把不住门排出来的。
带着暗示的精神力游离在雄虫的臀上,模仿着手掌的模样暗示挑逗。
埃克斯塔像是被主人抚弄的宠物一样撅起了屁股,方便主人继续在自己身上地抚摸逗弄。
胥寒钰的精神力随着意识摸过雄虫的屁股,指尖挑着会阴划过,勾到了埃克斯塔翘起的雄茎。从在胥寒钰面前分开腿开始那东西就颤巍巍地硬起来,随着胥寒钰的动手,药剂的灌注和折磨,它仿佛越被折辱越兴奋,现在在埃克斯塔像狗一样的爬动里晃悠悠地翘着,被胥寒钰的精神力一握,瞬间充血到了极限,仿佛忆起了这具身体被开苞时一边被侵犯屁眼一边被抚弄前端到射的快感,和磕了药的运动员一样兴奋。
“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