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避开了那些被自己射脏的地方，看着前面不知何处，他靠在胥寒钰身侧，过了一会儿问：“您为什么要收科波菲尔呢。”

明明连他都没有被登记。

胥寒钰没有明说，只是含糊地表示：“一个小习惯。”

习惯？

胥寒钰是刚刚登记的雄虫，但药剂师X在中心已经游荡许久。什么习惯，会到和X关系最浅的科波菲尔身上。

其实埃克斯塔有在关注胥寒钰，宴会里胥寒钰和一个志愿雌虫相识的事情他也很清楚。那个雌虫叫什么，伯金是吗。

埃克斯塔记得很清楚，大概谁看到了当时那个雌虫的表情都会记得很清楚的。

那种错付了的悲伤感。雄虫们对那种表情很熟悉。

是付出了很多发现自己终究没有入雄虫的眼的雌虫表情。

那个雌虫是对的，X登记的从属名单里没有一个叫伯金的雌虫。

埃克斯塔皱了皱眉，因为中心对这个伯金的记录也少之又少，他好像很少到中心来，甚至十区之内的行踪记录都很少，是一个十区外的雌虫。而他似乎又和胥寒钰很熟，长时间在一起的那种熟。

X之前是在十区之外的吗。

到那里是不是就可以知道更多X的事情。比如他喜欢的是什么样的虫，摒弃的又是什么样的虫。

埃克斯塔有点直觉，被胥寒钰选中记录在从属名单上的虫，条件和常规雌虫追求的套路不同。

这很重要，因为埃克斯塔不想成为下一个伯金。

哦他是雄虫，伯金是雌虫，埃克斯塔知道。但，在胥寒钰眼里雄虫和雌虫真的有那么多区别吗。

埃克斯塔想了想，他最方便下手的位置可能是十大元帅之一布莱雷。毕竟他也算是中央常驻民，熟悉点。问题是布莱雷最近似乎也不见了，和坎贝尔一样。

“主人……”

胥寒钰应了一声，埃克斯塔却不知道怎么问了。

“没事……”他颤巍巍地站起来：“我差不多可以动了。”

“好。”胥寒钰在埃克斯塔附近的磁场有些抚摸的意味，同时胥寒钰又问了科波菲尔。

科波菲尔有点怂，他显然想说自己还不能动但又不敢，小心翼翼地看着胥寒钰。于是胥寒钰对他露出一个体贴的微笑：“你想自己爬出去，还是我给你带上项圈拖出去？”

“……爬……”

最后胥寒钰对墙边的雌虫示意：“影像处理好”

“是！”

“可是我还没有。”斯恩贴到站立的胥寒钰身边，身子贴得很近，伸出腿搭着胥寒钰的胯间，下腹夹着雄虫的腿侧。他的雄主显然是个不反感雌虫靠近的雄虫，不然他也不敢这样。

也是，药剂师X看起来和雌虫本来就没有什么距离感。虽然平时雌虫间也不会这么亲密就对了。

“等虫到齐。”胥寒钰捏着斯恩的后颈把虫拉开，“但如果你有肉体需要，可以先用道具，我可以给你精神力链接。”

没有雄虫精神力链接的雌虫遭不住道具的，那不是处理性欲，那是酷刑。只是斯恩要的是处理性欲吗？他要的是胥寒钰。

斯恩缓缓放了手：“但我想先偷吃。”

胥寒钰没说话，只是多看了他一样。

那一眼仿佛是神奇的纵容，斯恩的表情快速亮丽了起来，嘴带笑地在旁边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