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兰纳姆被胥寒钰一扯,小小惊呼了一声,被带到胥寒钰身上。他看看胥寒钰,又看看胥寒钰腿上的雄虫。
坎贝尔撇了撇嘴,在雄虫使用雌虫的场合里念念不舍得挪了挪小屁股,白软Q弹的屁屁在主人腿上蹭着蹭着,给这只雌虫分出半屁股的位置。
兰纳姆看着那被雄虫不情不愿让出来的一小块地方:……
他性子软,不怎么主动争宠的。他会在自己身上下点功夫,揣摩着胥寒钰的喜好穿着言语,出现消失,却不会主动和别的的雌虫或者雄虫争夺位置和注意。大多数使用兰纳姆在胥寒钰面前都是十分安静的。
也许他很快分清了胥寒钰和他原主的区别,但在近处侍奉雄虫上,他已经在太久的时间里习惯了自己完全不存在一样的状态。不会不必要地吸引雄虫的视线,不会发出不必要的声音,不会制造不必要的矛盾。和那些浓烈而招摇的雌虫不一样,他站在离雄虫最近的位置上,产生最似乎无所的存在感。包括现在,他贴着雄虫的身侧,也不会为下一秒自己被甩出去感到诧异或难过。
在雄虫的身边,随时成为选择,或者被其他选择代替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时胥寒钰把腿一分,承载坎贝尔大部分重量的大腿往侧边一移,而兰纳姆则被抱了上来。
坎贝尔气呼呼地瞪着和他争宠的家雌,但也也没有说什么。他是雄虫,他知道收服仪式——虽然主人在地下室做的够彻底够深入大量的了,但如果主人要回中心的时候再来一场,这显然是整个虫族系统都求之不得的大乐事,他懂事一点就不该打断。坎贝尔不是一个懂事的雄虫,他在雄虫学院就被宠大了的,不知道懂事两个字怎么写。但在胥寒钰手下,他是一个懂事的奴隶。
对,贝贝是个懂事的贝贝。
小雄虫一边鼓气,一边抱着胥寒钰的手臂往上贴。虽然这段时间是给这些雌虫的!但是贝贝是主人的小宝贝!贝贝可以继续粘!
奈何比起见缝插针,坎贝尔还比不过斯恩。
斯恩这时候站得笔直,手上拿着药剂,一副伺候主人用雌的样子,就贴着站到了胥寒钰的身侧。适时递出润滑液,就巩固了站位。
小雄虫粉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这只心机虫往自己主人身边一站一伸手,就偷走了一小半注意力。
胥寒钰接过药剂,撩开兰纳姆半遮半掩的下摆,雌虫选择的薄纱轻撩过手背,雄虫的手指触到这个近侍家虫的肉穴。
兰抱紧了雄主,头微低侧开,将自己的头虚虚埋在胥寒钰的颈侧。他和雄主贴得很近,避开雄主旁那个雄虫的视线。
那是雄主占有的雄虫。
但兰只是雄主的雌。
兰纳姆是经历过严格控制的近侍家雌,他的发情不可以打扰到雄主——这是近侍都要为雄主进行的反雌性调教。他在胥寒钰的磁场之间,本来应该汁水泛滥的身体外在却会很干燥,保证不会让贱雌的骚味惹怒雄虫。只有胥寒钰亲自入侵他身体的时候,他体内的液体才可以蔓延。
“唔……哼……”被雄虫扒开腿的秀气雌虫发出轻微的鼻音。黏糊的声音从鼻腔里暧昧的发散,夹杂着舌根后抵的呜咽。黏黏腻腻的,带着一点压抑和欢愉。
一点点水声被雄虫的手指带出来,在半遮半掩的纱布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其实那些润滑剂什么的只是个过场,他在胥寒钰身边,肯定会汁水横流,哪怕本来是干燥的也一定很快会软在雄主的手上荡着一腔一腔的汁水,被手指抽出了大半马上又会填满。
润滑液其实只是胥寒钰的一点习惯。他会在偶尔温存的时候给予奴隶轻柔的性事和充足的前戏,哪怕无论是人类时的那些奴隶还是这里的雌虫,其实都习惯了直接插入就可以承欢的体质。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们这方面都是相似的。他们可以被主人摁在任何一个地方,大厅的地面、走廊的墙上、办公的桌椅……度过一个不是很艰难的前期抽插,就会产出丰沛的汁液,用柔软的肠壁包裹住主人的阴茎,摇晃着讨巧。在狠辣的拍打和电击震动中也会发出甜腻的叫声,甚至尖叫着达到高潮。
奴隶,就是这样的情况。
只是偶尔有人会给予一段缓慢的,粘稠而细致的料理。
“唔……呼唔……”伴随着身体里被搅拌抽插出的水声,严苛自制的雌虫也会在胥寒钰的手上发出低呜的细叫,战栗地发出含糊在口中的黏糊声音。
“主人!”这时候刚刚搬完东西的巴特威尔正叼着肉条走来,一眼看见已经吃上的家虫两三只,口里一咬一掰,扯断了不知名的兽类筋肉,大步向胥寒钰这里走来。
星盗长腿一迈,胯到椅侧,一脚撑到靠背上,一脚立于地面,对着雄主大大分开双腿,露出刚刚被洗过的身体,粗长的阴茎弹跳而出,带着一点沐浴露的水气。身居十区外的星盗和中央的家雌们不一样,贯不会懂得谦卑训让,大声刷了存在感后马上换了讨好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对胥寒钰说:“看,我新做了护理,主人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