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收缩到极限,紧紧含着雄屌进行痉挛。本来抬起的屁股耐不住吃到雄茎的本能,死死往下坠去,一口含到深处。
被夺食的安特尔不爽,用尖牙摩过雌虫的穴口,苛责的后果从前端和后穴蔓延到兰纳姆的全身,他痛苦地抱紧了雄主,产生了彻彻底底的精神高潮。
在雌虫的巅峰中,内还在轻柔地蹂躏雌虫抖动的阴茎,在那条不堪一击的缝隙里缓缓抽插,注视着兰纳姆在雄主身上的高潮到跌落。
完成高潮的兰纳姆还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他的屁股在进行绝顶的痉挛,抖抖索索地挤压套弄雄虫还远远不到喷发的雄茎。内手掌一翻,划圈的掌心压着敏感的裂口一旋,拇指揉着冠状沟下被伞状头部保护的能肉而下,手指包裹着阴茎,滑下后一旋,从另一边挤上。
被榨茎的兰纳姆难受地抖动着,呜呜咽咽的陷入胥寒钰的怀抱里,用细软的叫声投诉内毫不留情的动作。
黑发的雄虫却只是揉了揉逼迫兰纳姆的雌虫头顶的发旋,一边伸手向下制止了安特尔继续欺负兰纳姆的牙。
军雌舌头一伸,从臀缝卷到胥寒钰的指尖,吸吮雄虫伸来的手指。
安特尔把雄虫的手指含入咽喉,用那里细软的嫩肉侍奉,一双眼睛濡沫地向上望,喉口微微放松,抽出些许,用舌根侧间舔舐,无一不在诱惑雄虫自己可以被使用的小嘴。
雄虫的手从他嘴里抽出来,带着粘腻的唾液拍了拍做坏的战虫脸颊,还不等雌虫们继续邀宠,深渊的雌虫从背后怀抱住胥寒钰,一双硕大的蝶翼在空中舒展,飘下点点如梦如幻的鳞羽。
林布洛克的眼转化的是最符合雄虫审美的人形,里面闪着和他的蝶翼相同的梦幻颜色,渐变流转,凑上来和雄虫亲吻。
坎贝尔抱着胥寒钰的手,只能看着他们相互争夺,委委屈屈地蹭着。
起码主人还给了他一个手臂不是吗。
下一秒伊卡尼就爬上了长椅,手臂插入雄虫之间,抬腿挤入。
坎贝尔:???
雌虫化水又凝,柔柔和和挤走了抱着胥寒钰的小雄虫。
坎贝尔睁着粉色的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要找主人告知发现主人早被包裹在一群献嘴献身的雌虫之间。
!!!
坎贝尔找同伴一样地看向埃克斯塔,埃克斯塔对他露出了一个“现在知道看我了?”的表情。就在坎贝尔以为自己和同是主人雄虫的埃克斯塔达成共识的时候只见埃克斯塔勾了勾衣领,一手状似无意地在叉腰的时候撩起一片指印未退的肌肤。他的表情餍足,身上交融着雄主的气息无一不是在表露他经历了多么彻底又美妙的安抚。
可不是彻底又美妙吗,离现在也不过12小时,他被压在临时调教室里从地上被肏到墙上,被压在墙上肏到滑落在地,被雄虫激烈地占有逼迫爬行,最后在那个房间留下了一室的涟漪水痕。他当初收拾地毯的时候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呢。
好像有点无奈,埃克斯塔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招摇炫示,整齐黑衫下的淫秽痕迹造成了明显的视觉冲击,坎贝尔愣愣地看着。埃克斯塔还抽出了一只小小的喷雾,送到了坎贝尔手上。
小雄虫还没猜到那是什么,就看埃克斯塔往自己身上一喷,往墙边站着的科波菲尔一甩,就看到两个雄虫身上都显现出浓烈的雄虫气息,两个气息中都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是相似的。
坎贝尔看出来了,埃克斯塔是说:“这里没有被主人疼爱过的雄虫只有你了哦,所以我们不一样,只有你没有被疼爱呢。”
贝贝的眼睛都睁大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科波菲尔,又看看埃克斯塔,难以置信原来自己不但不是主人最喜欢的小雄虫,而且还是吃得最少的小雄虫。
坎贝尔看起来要哭出来了。
贝贝委屈地趴到了胥寒钰手下,他觉得今天这场混战应该有他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