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丘本来和胥寒钰黏在一起的,他把这里的仪式过得仿佛约会。
也太像约会,似乎他对胥寒钰没有过盛的欲望一般。他只是渐渐靠到雄虫身上,安静地看着这里的场景。
宛如雄虫淫宴的场景里只有一个主人,这里的雌虫还是雄虫都是胥寒钰的俘虏、奴隶、所有物。突然,艾斯丘问:“我们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当时胥寒钰看着艾斯丘的黑色的眼睛仿佛洞察一切的漩涡——没有什么能躲过黑暗,所以没有什么能躲过那双眼睛,
艾斯丘回视,紫褐色的眼神坦然而怪异,里面是铺摊开的臣服换萦绕的古怪变异。
“可以。”黑发的胥寒钰笑得很好看,却与艾斯丘照镜子的时候有几分相似——拿得出手的容貌礼仪,和含在之下的诡秘危险。
那也是当初吸引了艾斯丘的表情。艾斯丘来到胥寒钰身边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做的一手好菜的店主,不是因为他面对食客时妥帖的态度,而是偶尔会露出的,和他的表现不符合的气质。
这种诡秘的,包容却奇异扭曲的气质。
艾斯丘是那类拿雌藤禁锢在自己身上风轻云淡去谈事务的雌虫,胥寒钰是那类牵着绳索操控玩偶笑着说你高兴就好的雄虫。
他们天生一对。
也许胥寒钰的手指那端牵的万千里没有艾斯丘,但艾斯丘身上的绳索那端想要绕向胥寒钰。
除了胥寒钰没有谁能让他产生这样的颤动了,大名远扬被称为当代操控第一虫的埃克斯塔显然也不行。胥寒钰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艾斯丘为之颤抖,除了他以为的虫都不行。
至于走过安特尔身边完全是意外,他只是刚好走过就听到那军雌得了阴茎还求着生殖腔深肏的请求。
明明是个挨个阴茎肠壁摩擦就能把地毯都浸湿的家伙。
所以艾斯丘很好心地给予了礼物:一个帮忙堵住阴茎的小玩意儿。反正自己管不住的虫,用用道具不是很正常吗。
“你……”安特尔看着这个繁杂的阴茎簪,不确定的看向艾斯丘,似乎不理解这个雌虫好好的换主人独处的机会不把握,专门过来送他这些淫具做什么。
艾斯丘的眼睛又从安特尔身上转移到布莱雷跪趴于地的位置,商虫独特的腔调咏叹:“年轻……你要是有你雌父一半的忍耐也不至于此。”
安特尔嘴角却笑起来,他也不跪在地上了,他后仰着在胥寒钰放任纵容中坐到了雄主放任怀里,鲜明独特得摆动着身体,并且侧过身,一手抚摸旋转的腰腹间鼓起的阴茎,一手绕过胥寒钰的下颚拥吻。口舌分离时发出响亮的声音,他斜着眼:“雄主还就是喜欢我着年轻洋溢的身体。”
他在胥寒钰的身上蹲起,直挺的雌茎在胯间晃动。安特尔的肌肉线条流畅,裸体带着健硕的美感,他在胥寒钰身上摇曳,并且抽出时间对艾斯丘露出挑衅的笑容。
艾斯丘的脸上是商虫无可挑剔的表情,他对在雄虫身上承欢的雌虫露出的优越神情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玩自己手上的簪子,突然身体一颤,转过头去看胥寒钰。
黑发的雄虫笑得很好看,夹杂店里的温和包容和地下室的强势敏锐。而让艾斯丘颤动的不是胥寒钰的表情,而是他的动作。
雄虫的手探入艾斯丘的衣服,衬衫的下摆被撩起,雄虫的手从里面伸进去,摩挲雌虫的肌肤。艾斯丘的身体苍白微涩,颗粒的摩擦吸附着雄虫的手指,而他转过放任眼神里却不如身体诚实,里面交织被投喂自己最喜欢的食物而高兴的宠物独有的喜悦和商场精英被当众玩弄的难堪紧张。
“怎么了艾斯丘,”胥寒钰缓缓靠近,就像缓步逼近猎物的肉食兽,慢慢把猎物圈进自己的领地里,“不喜欢?”
商虫轮廓鲜明的喉结滚动,发出咕噜一声却没有回应胥寒钰的话。
“哈~假正经!”安特尔笑道,他在胥寒钰身上颠簸,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对主人的反应,身体的汁液因为立起的缘故更多地沾到雨雄主交合的胯间,把雄主身上都染上自己的气味,他一边笑着,一边又向胥寒钰索吻,一边说,“不情不愿的,主人不玩他了。”
招摇的军雌一边说着一边向艾斯丘那么投去挑衅又不屑的眼光:“不如把商虫的主人也给安特尔吧,安特尔可以吃得下~”
他背靠自己的主人向前提起自己含着阴茎的屁股,湿漉漉的屁眼把那块都浸湿,战雌的手指揉着被撑开的薄薄小口指尖用力拉出一条小小的缝隙对着艾斯丘身后的胥寒钰说:“主人,安特尔多汁的屁股不是比那多事又爱装的商虫好?”
“你需要的话。”艾斯丘身后的胥寒钰站起来。艾斯丘立刻抓住了他的衣摆,但在胥寒钰转头看他的时候上没事。他抓着胥寒钰的手却收得极其慢。
商虫的躯体带着骨感的纤细,他抓着胥寒钰的手仿佛是在用骨头里的力气挽留,脸上却不动声色,安安静静,甚至微微弯头避开了胥寒钰的视线仿佛游离在别的地方。
不远处的安特尔嗤笑一声,肉体和胥寒钰纠缠亲密,向主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