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雄虫不提等级差了,但不可否认那确实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东西。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悬殊的等级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出现过了。
等待开门的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这证实了资料上所说的对方的家雌数量严重不足平的情况。
有过了一会儿,开门的是一个漂亮得奇特的雄虫。
是的,是一个雄虫亲自来为他们开门。
小雄虫的身体非常的娇小,一头粉色的发。似乎因为汗水或者其他的液体剔透的像时被水撒过的水晶。那是一种非常漂亮而惊艳的粉色,和他那双被水染过的眼睛一样。
“你们是来找主人的?”这个据说已经失踪的雄虫问。
他的身躯藏在门后,探出的头上亮丽的脸颊和表情似乎比当初对他的描述要更上了几层楼。
“是的,坎贝尔雄虫。”撒姆尔行礼,对这位雄虫表达了他该有的敬意,“请问胥寒钰雄虫在家吗?”
那一瞬间,撒姆尔似乎在坎贝尔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名为恶劣的神色。
就像坎贝尔经常会在各个约会场所里破坏雄雌见面一样。那种独特的不针对任何虫,但确实是存在于世的恶意。或者说是顽劣。
“在,主人今天在家,”坎贝尔回答。他微微侧过身,问他们:“你们要现在进来吗?”
“好,如果方便的话。”事实上,如果雄虫愿意接见他们他们自然错越早越好。
雄虫的时间不允许等待。所以哪怕坎贝尔雄虫的脸上看出了某种不恰当的表情。他也并没有拒绝现在进入府邸的理由。
只有坎贝尔在他们身后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是萨默尔和格雷西似乎都没有听见。
坎贝尔喜欢他的主人,也似乎不在意和其他雌虫分享。但有的时候他看一些自从自作聪明的雌虫勾引主人时会觉得非常的有趣,比他以前在那些火热的约会场所看那些雌虫表白的时候更有趣。
打开门。撒姆尔和格雷西就看到了门中的场景。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厚重而宽大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坎贝尔雄虫的身上说不得好。白嫩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甚至有些转青紫的痕迹。在他脸上的表情却很欢乐,说的上享受。他不着寸缕,或者说他似乎根本没有穿衣服的意思,靠在主人的身边说:“你们要见主人是吗?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找别的吗?这个主人是坎贝尔的。”
这个大厅里。招摇淫乱的像是正在举行的雄虫盛宴。
白日宣淫。
淫乱不堪。
如果事先知道是这样的场景,其实他们应该会避讳的——无主雌虫应对慎重面对踏入雄虫聚会的选择。
现在的场景又古怪的难以言语,因为说是雄虫聚会一样的情况,但这里的雄虫或者说占主位的雄虫只有一个。一个分身成了十几个的雄虫。
在这个大厅的墙角,墙边站着一些和这里的雄主似乎不太亲近又被接纳的雌虫,向他们投来目光。
那几个雌虫的身上有着和中心不太融洽的气息。那是一种非常混杂的,往往来源于那些在十区之外的荒郊野地开荒冒险者的气息。
一切流串在各处简陋的战士。他们不像中心的雌虫那么安稳,有种生死之间超越铺垫的不安定的心。
房间里,到处都是淫声浪语。雌虫的尖叫哀嚎,哭泣跌落,机械的嗡嗡运作,肉体的啪啪作响;以及弥漫着的不太对劲的雌虫气息。
水珠在地面上跌落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还有其他的一些浓郁到让无主雌虫难以忍受的气味。
雄虫和雌虫交媾的气味。这里的气压和气息封闭,浓烈地更加厚实。在交织的气息,除了雌虫和雄虫之外,雌虫和雌虫之间,还有雄虫和雄虫交织的雌伏。
那一刻,萨默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来错了时间。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格雷西此时的表情该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