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话的战雌衣服有些散乱。他当然不算衣冠不整,但是和中心那些衣冠楚楚的雌虫比起来还是差距很大,这使得他走在中心里有一种不自然感。他也许并不适合这里。但是心里挠心挠肺的东西还是促使他和伙伴一起踏上了这片土地。甚至还想要往更中心更重要的地方探取。
他说:“老大……X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X吗?”
药剂师X,胥寒钰雄虫。
队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弟的话。
他们认识的X太好说话了,出行的仗势也与雄虫没有任何共同点……这显然是不能够相信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带着小弟们来到了中心。
其实队伍最多也就前三区里的合作,中心这样的地方是那些大财团,比如班班法瑟那样的庞大商业体系的队伍才可以踏足的。他们就算偶尔进入中心也难以和有资格居住这里的虫打交道。偏偏他来到这里。他心里想的什么,其实自己也知道。
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各地。他们大多数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和推算,甚至不愿意相信那个名字和自己熟悉的那个虫可以联系。但他们一边不敢相信,一这又向中心进发。
伊布安静的站在博丁顿旁边。
博丁顿:“你是不是……”
伊布没有回应博丁顿的话。但博丁顿和伊布认识怎么这么久了,会读他副手的动作语言。
当初伊布对X的态度就太谨慎,他不是没提醒过自己,是对伊布的提醒熟视无睹,还和X勾肩搭背……
想起来博丁顿就想把自己埋进夹缝里。
伊布的反应比博丁顿自然很多。他心里知道方式不会追究的雄虫,应该也不会在意博丁顿当时的动作。
那似乎是一个一点也不在意雌虫靠近的雄虫。当时博丁顿的靠近他也没有厌恶,现在应该也不会。
飞艇里,阿肖因为当初给胥寒钰雄虫作门外侍,此时也被周围的雌虫包裹。他们对当时的事情兴致勃勃,靠回忆,猜测,记录等一系列的手段相互填充,捕捉,回放分析;几乎填出了另一个故事。
“所以,”说话的雌虫是这里的侍卫,长得还算清俊的脸上散发出期待的光芒,“我们是见证了一个雄虫外出旅行并且捡回去一只宠物的事情吗?”
另一个马上接话说:“不只是一只宠物,还是被淘汰的宠物。”
他们的语气里都是兴奋,充满了八卦和对爱情或者说是美满世界的向往。《论我成为弃宠后被更厉害的雄虫捡走这件事》,《霸道雄虫的甜宠私宠》,《被抛弃后,我成为了他的虫》……他们兴奋地为当时的事情起了一个又一个传奇一样的名字。他们甚至自己填补了许多细则,包括那漂亮的宠物是如何被抛弃的,如何在抛弃后绝处逢生,被雄虫捡到得到了新的生活。
他们编出了二三十个版本,包括对方如何被暗算抛弃,还是遭到了如何残忍的雄虫,还是无缘无故被误伤。
之后的事情也出现了各大版本:成为雄虫的独宠;或者和雄虫的其他雌虫们关系良好,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家;或者无辜的雌虫因为好运不断,没被任何雌虫子争伤害还得到了宠爱;或者那雌虫其实内心强悍,仗着美貌和计谋在雄虫身边大杀四方得到了重要的位置……
他们编撰的故事一个个丰满有趣,夹杂着自己对与雄虫相处的憧憬。越编越开心,好像自己就成了那个故事当中被宠爱,绝处逢生,被丢弃后又被捡走的雌虫一样;甚至说那些都是他们不敢想象的梦,被编制进了故事里,在故事当中成为了现实。
阿肖也因为当初作为胥寒钰雄虫的看门雌虫被他们拉来反复问询当初的细节。
这时候一个声音提起:“那你们想当初还有那个雌虫怎么样了?”
“哪个哪个?”
“哦,那个啊。”
他们想起来了,那个容貌一看就是来自中心的大虫物,很有权有势有力量的样子,样子又是长得真的好,模样俊俏得要是中心有雌虫容貌榜的话,估计都排的上号。其实他们没有忘记,只是当时那个雌虫和X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冷冰冰的,他们也就没有多编一些他们之间的故事。不过,那个雌虫一看就是上等雌虫啊,也许是《雄虫的天价宝贝》,《没虫喜欢的我坐上了首席拿财权霸占了雄虫》的主角呢。
他们拿着胥寒钰的资料板,反反复复的比对:“你觉得当初我们看到的那两个雌虫到底是名字上的哪个呢?”
一个说:“我知道当时的那个是水族,背景是宠物的话名字一般是单名的。所以是清雅内之间。”
另一个又说:“那也不一定,具体看雄虫的取名手法,虽然单名好起,但也有一些雄虫喜欢给自己的宠物起一些完整的名字。”
他身边的雌虫附和道:“而且这个名字可能是换了雄虫之后再起的。以那位雄虫的态度来看,很可能会给宠物起和普通雌虫一样的名字。”
他们在这边叽叽喳喳地猜测。这时候有一个声音说:“或许他就不在这个名单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