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挣不到那个唯一位的虫族自然也就不再安静了。
竞争摆到了明面上,矛盾都突出了了起来。
本来觉得自己不是很在意的,或者在意了但不是很有机会的虫族都站了起来。那些以前觉得只有一个位子,自己竞争不上的虫;觉得对方是雌虫,所以自己不适合表现的太露骨的雄虫;自然都会拥而上。
甚至,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始。
胥寒钰的魅力辐射区域还在中心外,这次聚会里聚集的雄虫只会是场景的一小部分——雄虫们的追求其实还没有雌虫们迷恋,毕竟他们虽然经历过很多追求,不代表他们可以做好。
埃克斯塔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胥寒钰已经找到了他的面前。
他终于和埃克斯塔周围的雄虫们寒暄完毕。也几乎和整个聚会里的雄虫们都打过招呼了。
胥寒钰:“要和我去区域里吗?”
黑发的雄虫声音很低,仿佛来自是否遥远又深邃的地方,又仿佛就在耳边,语言能够透过耳廓进去到脑内与灵魂。
被他提问的埃克斯塔几乎全身一震,点头。
雄虫宴会里的“区域”一般在死角当中。
雄虫的客厅很少有死角,但是为了聚会,哪怕是本来没有死角的宽敞大厅,在举办聚会的时候也会专门设计出许多分割区域,给予参加者或者举办者在当中独处的空间。
提供需要一定隐秘的参会人员或者说手段有一定特殊性,不希望太多人看到,也不想要影响到其他人的一些参加者。
那里会发生……
埃克斯塔听懂了其中的意味,脸上布上不易察觉的红晕,乖乖地跟在胥寒钰身后。留下的几个雄虫们脸上各异。有些表情还有些心虚,似乎没想到埃克斯塔和胥寒钰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一步。而部分雄虫对此接受极为良好,他们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早有准备。
凯特林用指尖绕过自己的发梢,似有所想地望着不知何处。
“那可是从属关系。”
你知道什么是从属关系吗?
如果只是一般的喜欢,谁会去签订那样的契约?单纯的亲近和交流不好吗?
成为从属雄虫的那方会像雌虫那样,敞开自己的精神域,被主位的雄虫深入精神力,留下烙印一样的标记。
至于方式,每个雄虫各有手段,有些像是温水趟过,有些像是把千刀切割。取决于主位雄虫的喜好和习惯。
那样的感受大概是这里大多雄虫难以理解的,因为他们从来只是插入对方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插入的那一方。他们的精神力和标记会给予雌虫们想要的增幅以及力量的牵引,精神的后盾,是让雌虫们趋之若鹜的事情。但他们真的知道被插入是什么感觉,主从关系是什么样的存在吗?不一定。因为可能在他们眼里自己大概从来不会需要了解吧。
但其实大家都一样,从属雄虫和雌虫。
说话的雄虫静静的看着那边。他没有被其他雄虫的精神力加入过精神域,但他知道被他标记的雌虫在前后所表现出的区别。那是具有专一性和唯一性的。链接是彻头彻尾的从属关系标志。等标记诞生的那一刻,身为有主雌虫,本能对雄虫的沉浮和奉承将不会再对其他雄虫产生。
会对自己能够产生的价值感到高兴,他们可以从完成命令、服从雄主、创造价值当中感到满足。
大概雄虫形成主从关系之后也会那样吧。从埃克斯塔的表现来看似乎就是如此。
精神力的强弱各有不同,影响也不同。
能让身为雄虫的他们也感受到魅力的那必定是极为强悍的力量。精神的力量越强大,影响越鲜明。
沙发上的雄虫小声说:“你们可不要做不清楚后果的决定。”
他说了“你们”好像他清楚自己后果一样。当然,他认为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