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呼……”
“噗……”
奴隶的眼神迷离,散发出一种完全无力握住自己控制权,向主人臣服的气息。
埃克斯塔的意识在自己的精神域里,渴求一般散发出希望被更深占有的气息。交出操控权的奴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像雌虫一样反应,像雌虫一样可以分泌出液体,承受与欢愉。连精神力都蠢蠢欲动,渴求对他打下烙印的气息雌虫和根更多倾轧。
主人的。
胥寒钰的东西。
埃克斯塔的精神力在雄虫当中属于顶尖的一批。他能自由得操控,尤其是在自己的精神域里。
它们绵绵得缠上去,希望包裹住那样强大的力量,亲近主宰它们的主人。
“噗”
埃克斯塔的意识流转在精神域里的时候他的阴茎一鼓肏入雌虫的生殖腔。埃克斯塔意外的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紧致。
埃克斯塔并没怎么调教过乔的生殖腔,甚至他在这时候回忆似乎是完全没有。乔又是战雌,那里生涩而精致,不像经常被教养那里的雌虫一样被教得软糯。那里的紧缩把埃克斯塔的注意力从精神域里拉出来,雄虫有些迷茫得睁开眼,在身体的冲击和生殖腔的夹击中慢慢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身下,雌虫的汗水从鬓角滑落。雌虫坚毅的脸上表情生动而隐忍。那是让埃克斯塔感觉到满意和性致的表情——被虐待的雌虫在苦涩和闷热里产生一种名为“被主使用”的满足。他呢。他的表现能不能够满足主人对他的需要。
主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表现?什么样的雌虫和雄虫才有资格成为他的所有物?
“埃克斯塔,你不专心。是我的动作太轻了吗”
奴隶的眼睛睁大,被撞到模糊不清的眼里露出被惩戒的动物的神情。
一个不服管教的奴隶正在被拥有他的所有者者占有。黑发黑眼的雄虫在奴隶身上,把身下的雄虫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如果你看到他的表情,你会难以产生反抗之心。
“呼……”
雌虫的声音分不清是低语还是气音,只是短暂地一声,慢慢溢出。他比埃克斯塔懂得压抑。
埃克斯塔愣住。
“唔……”
在胥寒钰的冲撞让埃克斯塔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的意思也在之间被撞飞,雄虫的阴茎在他的体内驰骋,极有技巧地撞击在使他快乐和使他痛楚的点上,告诉他他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应该放在那里。
埃克斯塔被迫学会配合。他努力得跟着主人的节奏,在主人插入的时候往后撞,在主人抽出的时候前送。这样胥寒钰就会给予他低声的赞扬,以及在性腺区细腻的摩擦。而他走神的时候……凶恶的撞击几乎是惩戒他的五脏六腑,无法招架的凶恶,会让奴隶记住什么是惩罚。主人可以让奴隶舒舒服服地到达高潮,也可以让奴隶的承欢变得极其艰苦。
雌虫的内里柔嫩,生殖腔在讨好愿意进入的雄茎,但埃克斯塔似乎已经承载不住,他按在地上的手颤抖着,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的精神域……
“唔…………”他的气息渴求着。
虫族不仅用语言表达,更多的时候,尤其作为一个雄虫,是使用自己的气息和磁场表现自己的情绪和诉求的,它们比语言更加直观,也更加有效,甚至可以调起其他虫族的反应和本能。
埃克斯塔听到自己的主人在笑。轻笑微不可查,但里面的一点宠溺和一点的无奈让埃克斯塔不会错过这么美味的瞬间。
他的主人跟他说:“要这么多,你可能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