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坚持自己可完成任何只要主人需要的行为。
胥寒钰把自己的奴隶抱起来。
埃克斯塔的龟头蹭过雌虫的腔口,向来强势稳重的雄虫在主人的怀里湿了眼眶抿紧了嘴,他的主人轻轻安抚他的脊背,并且选用了正常大小的肛塞送入了埃克斯塔的体内。
埃克斯塔的呜咽总是轻的几乎无声。肛塞撵过他被主人使用得红肿的地方,作为异物侵占属于他主人的领地,以一个道具之躯占有他的身体。
“好了。”他的主人轻声安抚。
埃克斯塔听到了,主人的似乎永远无限耐心的安抚,和那个雌虫的挑拨。
“主人,内的生殖腔可不会向这个雄虫一样含都含不好,无论主人灌进来多少内这样的贱奴都可以承受的。”那个雌虫的声音是独属于一个雄虫的,拥有淫雌的耐度和家雌的理智的雌虫。
他还在说。“主人……”
特殊的,那种雌虫可以发出的声音。
“内可是很耐肏的,那些不好承受的东西,内都可以承受。”
因为他那样的雌虫是消耗品,他的身份,地位,学习方向让他拥有外虫难以比拟的忍耐力。
和可以燃烧生命陪雄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方式。
埃克斯塔在内说话的时候默默抽出自己的阴茎。他的冠状沟刮擦着雌虫的腔口,无声的雄虫脸上露出忍耐的神色,睫毛微颤。
他转过身,张开嘴,含住了主人的阴茎。
他不在意雌虫在和主人说什么,他只是默默的,默默的,把主人的阴茎吃到了底……
喉间发出声响,雄虫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唾液延在嘴边,喉间不适应吞咽阴茎发出的嗬咔声不过一瞬,埃克斯塔再次把胥寒钰的阴茎深深含入咽喉,侵犯到深处,摩擦最里面的黏膜,无视敏感咽喉的反抗。
“啪”
内的手指打到埃克斯塔身后的水摊上:“要是我,可不会把主人的精液流出来的。”
他的动作好像是不经意,但手掌打在水上的声音极为响亮,似乎那不是一滩液体,而是某个虫族的脸。
埃克斯塔没说话,一双深色的眼睛静静看着主人的阴茎,上面是主人的气息,和自己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他沦陷的气味。埃克斯塔的臀瓣没有流出被过度使用后过度灌溉的精液。主人给他选的肛塞是哑光的黑色,塞入肠道后一环窄窄的部位被括约肌夹紧。液体和玩具挤压着雄虫的肚子。埃克斯塔其实早已没有力气,最后一点的神志用于伺候主人,他的身体……就如被用完的器物一样,随他而去吧。
内着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上的液体,他眼里的神情有些不经意的漠然,看着它们在自己指尖流淌。
雄虫。
哎呀,雄虫要和他比奴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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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
粉发的雄虫跪在卡角处,情难自禁地夹着双腿,在棱上摩擦,一双粉色的眼里被情潮染得湿润,看着隔区里的主人。坎贝尔在墙角下滑落,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双眼潮红得看着里面。指尖在墙壁上按出浅浅的痕迹,纤细的手指泛着用力过猛的白。
他羡慕那个雌虫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地亲近了主人。是坎贝尔也想要拥有的能力。
他在汲取主人的气息,主人的雌虫,主人的反应,直到被那道冷清的声音打断。像是一道射入蒸室的冰箭。坎贝尔抬起头,粉色的双眼湿润,他看见那个异瞳的雌虫。雌虫浅浅的金色和浅浅的绿折射出奇异的色泽和冰冷的光。
斯恩。
坎贝尔转回头望向里面。此时他的主人正在进行着回应,对待雌虫的动作有些粗暴,挑起了雄虫的记忆。那嗓音几乎回应在他的精神域里,搅得小雄虫几乎高潮。坎贝尔捂住了嘴,堵住自己的呜呜咽咽。他的标记在发烫,他在主人身边在这里的磁场和气息里几乎感同身受。
“窥视狂。”一道冰冷的声音。平静中夹杂并不明显的嘲讽。斯恩总是这样,鄙夷所有的存在,哪怕他面对的是雄虫。斯恩经常与高贵的雄虫虚与委蛇,但主人的其他雄虫?
和雌虫一样。
跪在地上的粉色雄虫并没有收到这个雌虫的打扰,他跪在地上,眼尾发红的双眼看向主人的位置,发出更加明显激动的呼吸声,显然沉浸在了主人的气息里。
斯恩抬起眼眸,看向正在使用奴隶的主人,那双眼睛也流露出一丝波澜,轻微的带着一些不适合他的神色。
埃克斯塔。
雄虫。
还有那个宠物,那个标记,那个仰仗。
内,和雅那个也能在主人面前说得上话的雌虫有些关系。
“坎贝尔。”他叫了一声。然而跪在墙角的雄虫几乎缩成一团,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斯恩靠近了坎贝尔:“雄虫,你想比过那个生殖腔没开乱流精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