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唔……”
堕雌的声音黏糊得像是浓稠的乳液,沾满混杂液体的手臂伸向这里最被关注的焦点。
胥寒钰。
旁边的雌虫冷眼看着这不被允许的事情。看着那位雄虫蹲下身,握住了那堕雌的手腕,注视堕雌的眼睛,把手放在堕雌的上身,让那雌虫渐渐平复。熟练得古怪。
不知道是面对这种画面的熟练还是安抚的熟练。
“西……”他浅浅发出一个音就闭上了嘴,清楚这里没有他说话的立场。
当一个雄虫足够处理这些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驱逐和惩戒都不过是依附于雄虫意志的东西,在一些时候他们只是多余的背景板。比如现在。
“是这样吗?”
说话的雄性发丝微微垂到眉边,挑得眉眼深邃。按在雌虫的指尖隐没在臀瓣里,撩得自诩坚定的特种雌虫也不堪移眼。
“咕唔……哈……哈啊……唔……”
低微的水声里,堕雌放荡的声响渐渐低微,带着隐忍的呜咽。
【他们又要把液体沾上去了】
特派来的雌虫一点也不想回眼,看到那卑劣的雌虫仗着过度的纵容攀附到雄虫胥寒钰身上磨蹭轻咬的样子。
无法无天。
被惯得。
所以他才不想看。他们这批的雌虫都是经过了多少苛刻的训练才能在拥有反祖特性的雄虫身边工作。
他不敢看。他怕多看一眼就会颠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溺死在这位雄虫表现出来的包容里,在此雌堕。他站起来得多艰难,在这里都不及一个气息。幸好唯有的理智让他看着这里的雌虫,看着这位雄虫实际极为吝啬给予的雌虫位,让自己不要陷于一时的欢愉里。
不然,他可能也会跪在这里,抛开一直以来的束缚和礼教,化身地上肆无忌惮的淫雌。
“走吧。”
“是!”
那道温柔的声音像是沉默的雷打醒特种雌虫的意识,他忽然回神,不及看那堕雌最后的状态马上带着这位雄虫离开。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那边的雄虫们都如此关注出现不过几天的胥寒钰雄虫了。
没有几十年的观察反馈,没有数十次的测试判断。因为确实不需要。
X出现就代表着能力。
胥寒钰雄虫那庞大能力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这些,接触过胥寒钰雄虫现在模样的虫不难发现。
和作为X甚至最为刚刚登记的胥寒钰雄虫都不一样的东西。
特种虫子不受控制地偷偷看向身边的雄虫,哪怕他紧张的精神域敏锐得告诉他自己的动作早已被抓得清清楚楚,只是被纵容而已。
他在一个雄虫的纵容下偷窥。
就像刚刚的雌虫在纵容下靠近,把自己的身体黏到雄虫身上,无赖狂放地述说自己身体一切的反应,把自己的气味黏上去,在雄虫的手下高潮射精,被满足到精疲力尽地昏厥,带着堕雌不配的餍足……
“啪”
雌虫立刻收回了视线。只有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脑海里满满都是刚刚雄虫的手腕和皮套接触的模样。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皮套和手腕。
手。
皮肉。
包含。
紧。
束缚。
黑……
雌虫突然回神,看着正常运转的导仪。
他们已经在飞艇里了。
事情一切按照计划运行,机械没有问题,路线和事件都刚刚好。但就是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却想不起来,也感觉不到了。
胥寒钰刚刚在旁边换完衣物,把他身上满是淫水津液的服饰换去。
他的助手不在。
其实不在很久了,他在这里以来就是离开了过往,离开了那些他培育的助手。这里不是暗帝,没有暗帝的那些规则制度,没有暗帝纯度的奴隶、主人、DOM、SUB、助手和调教师的关系,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培养。
突然被“上面的人”请去什么的,也因为时间显得陌生。
黑发的雄虫微微往后看去,似乎在看自己的府邸。那是一种让特种感到极为陌生的眼神。哪怕特种雌虫是长期待于返祖雄虫身边的雌虫,也无法读懂这时这位雄虫的眼神——一种似乎值得安慰的寂寥,混杂在难以评估的深邃里。温柔得像是能溺死一切的海,又像是压抑了狂风海啸的遮盖。
“!”特种几乎立刻收回了视线,看着自己面前模糊的倒影里显得惊魂不定的自己,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连接上了雄虫的精神域。
这就解释了刚刚几次的失神。
是精神域。雄虫磁场类似的功能。
返祖雄虫各有偏向,但大多有特殊的精神强度。他们特种系列的雌虫自然也是经历过特殊训练的。只是刚刚……
脑海里细小扭动的存在突然安分,胥寒钰就知道